“左先生没有来过。他太太回来了两次,说是东西没有收拾完。”
项擎朗点点头“左先生和她太太的感情如何?他们在本市没有其他亲戚了吗?”
“这个”负责人有些惭愧“说老实话,要不是他们突然要卖房子,我也不知道这家人的情况,这个小区地人太多了,我们实在看不过来。”
项擎朗觉得也能理解,记下电话号码,道谢之后离开了。
项擎朗也没有急着打电话过去问情况,他先回局里查了查左忧民的资料。
左忧民,男,三十一岁,户口所在地是江苏,九年前在x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本市,东园小区的房子是一年前才买的,户主是他本人。
令人诧异的是,资料上并没有左忧民结婚的记录。
项擎朗觉得奇怪,按照物业办人提供的电话打过去,竟然是个空号。
他越发觉得事态不对如果真的想卖房子,给个空号做什么?如果不想卖,直接搬走就可以了,留电话又有什么意义?
几乎是马不停蹄的,项擎朗又回到了东园小区,这次他带着安静和江守言一起。
物业办的人听说情况紧急,拿了“左太太”当时留下地备用钥匙开了门,让项擎朗进去检查。
房间里干干净净,空无一物。地板被擦地光可鉴人,单单是是搬家以后还来打扫卫生,就已经很不正常了。
安静在几个主要通道喷了发光,很快便有了发现。
“找到了。”他的声音有掩饰不住地兴奋。
发现血液地地方靠近浴室,虽然只是小小的几滴,也足以让大家激动凭借着血型,也大抵可以鉴定出“右脚”是不是左忧民。
接下来发生地,就没什么悬念了。
安静经过检查,证实“右脚”的血型和左忧民家里的血型相符。
项擎朗在资料库里没有找到左忧民的工作单位,他很可能是个自由职业者,也因为这样,他失踪那么久都没有人报案除了,那封神秘的举报信。
联系到左忧民的家人,他们从老家带来了左忧民的几件旧衣服,旧牙刷,很快提取了dn的主人,左忧民。
左忧民的父母都是农民,用浓重的乡音哭天喊地。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惨遭分尸而死,而他们得到的,仅仅是一双右脚
“舍不得疼他,舍不得让他下地干活,他很孝顺,每年都寄很多钱给我们,过年都会回家”左忧民的父亲磕磕绊绊的哭着说。
“小民,小民说今年要结婚”
“他说,他说要让我们都搬到城里来,他买了房子”
左忧民的母亲忽然疯了一样冲过来,手脚并用的在老伴头上乱打下去“都是你的错!为了那两亩地不肯进城,要不然,要不然小民也不会死!”
项擎朗几个人连忙分开他们。
老人泪眼婆娑“我的错,我的错”
项擎朗一脸肃然,江守言和其他的同事也默默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