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随身物品都还在警局放着,很轻易的找到了他手那个“妹妹。”经过调查,这个所谓的“妹妹”就是闵敏。
警方决定传讯闵敏。
陆续进审讯室的时候,江守言把徐悠悠拉到一边,小声问“你怎么让周依珮开口说话的?”
徐悠悠眨眨眼睛“我什么都没做。”
“少来了,你跟她说了点什么?”江守言很明显不相信,八卦兮兮的问。
“我真的不知道,她就一直哭一直闹,后来可能累了,擦擦鼻涕对我说,‘不折腾死我,你们不甘心是不是?叫他进来吧!’”徐悠悠吐吐舌头“就是这样。”
江守言将信将疑,刚想打听一下病房里的情况——事实上案件没有什么进展,可是项擎朗很明显心情好了很多,虽然他走出病房,周依珮还在大骂“滚!我不想看见你了!”可是为什么语气里有一种娇嗔和耍赖呢?
江守言打个激灵寒。
闵敏的表现很坦然。和项擎朗他们见过几次总是哭哭啼啼的闵敏比起来,眼前的这个大概才是她的本来面目吧。
或者是她觉得并不能再戴着那副柔弱的面具见人了警方在骆奇的手机里找到的短信足以说明问题。
“第一,我没有杀人。第二,我不知道谁杀的洪天兆。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她先发制人道。
“你和骆奇是什么关系?”项擎朗问。
闵敏冷笑了一声“这说来就话长了。你们有时间听吗?”
没有人说话。
闵敏懒洋洋的耸耸肩膀。“大概二十多年前,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有一个叫元明礼地男人,他和在市里读大学地同学我不知道叫什么,就叫她a吧他和a相爱了,很快有了孩子。大概她们俩当时都很想努力的经营这段感情,于是就去征求家人的同意。元明礼是个养子,这你们都知道吧?”
闵敏的口气好像在讲述一个故事,抑扬顿挫,有声有色。
“接着说!”项擎朗不太给面子。
闵敏也无所谓,继续说。“他那个养父,从小给他定了一门娃娃亲,但是因为女方那边悔婚了,所以也就默许了。a家里也很赞同这门婚事,于是两家人大张旗鼓的开始操办。谁知道就在结婚前的两天,他的那个娃娃亲那个叫赵靖的女人。带着一群村民冲到元明礼家,说元明礼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闵敏低头笑。“这件事在现在想,很不可思议对不对?可是那是二十年前的农村不管元明礼说什么,没有一个人相信他,那个年代女人的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了,事后证明赵靖撒谎。不过那已经是生下孩子之后地事了。至于a,我不知道元明礼怎么安顿的她。”
“大概就是这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也记不住骆奇呢。是元明礼的儿子。我,是赵靖的女儿。这就是我们的关系。”
“骆奇以为你和她是同父异母地兄妹?”
闵敏笑了笑“可以这么说吧。”
“你从什么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元明礼的亲生女儿?”徐悠悠问。
“我有记忆起,就知道他不是我爸爸。”闵敏柔柔一笑“你见过哪个父亲会掐着女儿脖子面目狰狞地说,总有一天我要你付出代价!”
“那你父亲是”
“我不知道。”闵敏无所谓的摊手“爱谁谁吧!我妈结婚前也不是省油的灯,估计孩子是谁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项擎朗几人面面相觑敢情是三元村村民逼着元明礼娶了个大肚婆?
“翟跃呢?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项擎朗摇摇头,重新整理了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