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手,接着眉头一皱。的确是发热了……不甚温柔的将陶笛儿放开,那瘦小的身子就又撞向身后的墙,男人见她一皱眉,不由嘀咕一句:“怎么这么娘们唧唧的?又不是没被粥过,没用!”陶笛儿隐约觉得这痞痞的声音在哪里听过,但却觉得脑子中哄乱,逐渐黑暗下来。
隐约中,有冰凉的液体流入嘴中。陶笛儿被那液体呛了一下,那冰冷的液体呛入肺中,咳得她几乎死掉。心中不由腹诽,究竟是什么人,自己发烧还用这样堪称冰冷温度的水给自己喝,难道是想看她活生生烧死?
耳边还有骂骂咧咧的声音,但陶笛儿听得烦躁,下意识单手挥过去,接着简陋的木屋中响起一声不响亮却十分突兀的巴掌声。
男人捂着自己的脸,表情怎一个狰狞了得。但陶笛儿此刻却没有看到,只觉得身边安静下来,满意的睡了过去。
等陶笛儿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虚弱的摸了摸头,发现温度已经降下去了。陶笛儿疑惑的扫了扫周围,若不是看到那离自己不远,地上的饭碗,陶笛儿简直要认为刚刚是自己烧糊涂了才会幻觉有人来照顾自己。
肚中饿的要命,加上发烧有些无力,陶笛儿爬过去将碗勾了过来,然而下一秒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看着那碗中吃得正欢的小强和其他说不出种类的虫儿,陶笛儿此刻彻底抓狂。
人生,你就是一杯具!
饿着肚子躺在那冰冷的地上,陶笛儿百无聊赖。刚刚起来时发现自己身上的药囊已经被人搜走了,但是好在还有一只匕首,是当初唐夜陵给自己的,她这次上路怕不安全,从袖子里拿出来放在了靴子侧面,好在没被搜去。估计是那些人也不会脱了自己的鞋搜查。附带着还有匕首之毒的解药和几张银票,也是陶笛儿贴身收好的。按理说自己
她突然想起李忱。那个人现在在做什么?
想起白天时李忱的语句行动,陶笛儿此刻冷静下来,突然有种隐隐的感觉——似乎,李忱很希望上这山寨!
难道真的想当压寨相公?陶笛儿想到这儿就囧了,但又想起李忱那句差点害自己丧命的“她是内人”一句,更加纳闷。这李忱若真是想和花娇娇在一起,那就不会说他是有家室的人。除去他真的想除掉自己,应该还有些别的说法。
坚信李忱狐狸论的陶笛儿此刻猜不透,却坚信李忱是另有图谋。
只是……真的是好区别待遇啊,那小子应该现在正在享受芙蓉帐暖,暖玉温香吧?可怜自己却要冷风刺骨、饥饿难忍……
陶笛儿咬牙,发誓无论如何,一定要报今日之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