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国背后的神明对我们很有好感,但是已经选了边,勾陈和紫薇两位大帝也难以调和两国的矛盾,因为他们也无法直接插手两国事,外在的引导也不能使两国团结……”
说着自己和顾立鼎的交谈,尽量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已经告诫过顾立鼎的话不能全信,所以贺柾能放心大胆的说。
“景国的气氛如何?”琴宓静静的听完,又问了一句。
“人心惶惶,似乎知道景国和郑国的盟约名存实亡,都有担忧赵国再来犯,郑国去侵略。”
描述着景国的氛围,同样是面对危机,夏国就显得淡定多了,各地加快建设,似乎没有受到即将到来的战争影响,或者说百姓们好战,希望彻底解决外部威胁,热情似火。
“陛下,臣妾想赌一把!”司,看向庄询,凤钗的步摇微微摇晃,衬托她的优雅气质,多年的皇后生活积累了一股威仪,在臣子面前。
不过哪怕是只手遮天的皇后始终还是一颗伴星,她同样燃烧,但是却是环绕她的太阳,她的主序星,不管在谁的面前都是如此。
“那就赌!”庄询果断说,司琴宓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陛下,你总要有点意见。”司琴宓看着草率的庄询,嘴角挂起一丝苦笑,除了床上,什么时候都这么听话。
“朕觉得赌一把好,之前不就是赌景国吗?现在也是赌,朕看不出哪个风险小了,反正我们也是一路赌过来,从来没有输过,这一次我们也不会输。”
庄询找着借口说,两次选择都是赌,看不出谁好谁坏,赌都赌了不如赌大一些。
“你们常常说朕是天命之子,朕也觉得朕走到今天全靠你们的扶持还有虚无缥缈的天命,如果上天真要让朕做皇帝,我们尽到我们的努力,熬过这一战,定下乾坤,如果上天不想朕做皇帝,那就痛快的输出去,我也不想拉扯给百姓造难。”找着理由,真把自己找相信了,庄询的话里仁心显现,说话确实是一种艺术,至少庄询自己把自己说的相信了,为了苍生少受苦,舍命给自己加杠杆。
“陛下说的对,陛下是天命之子,为了苍生,不苟活当下,是苍生百姓之福。”
贺柾感动说,这是他佩服庄询的一点,庄询从草根爬起,没有奢靡享受的习惯,胸怀装着九州大地。
寻常人如果身居高位,哪怕只是做个三品官已经找不到北了,作威作福,骄傲自满,庄询至始至终都是这样。
贯彻他当初的承诺到底,除了喜欢女人,其他的兴趣不大,而且喜欢女人还是只喜欢后宫里的几个,不无节制的找外人。
这一相对比,都是九州大陆君主里不近女色的代表,毕竟庄询可没有成百上千的后宫团。
“陛下说的对,都是渡劫,也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度下这种要命的劫,陛下的英明神武,定能克定赵国。”
何衡的观点得到赞同,也随声趋和,他倒是和景王一个性子,能稳健的时候稳健,发现稳健没什么作用,他就要赌了。
作为和赵国交过手的将军,他是明白赵国玄甲军对天策军的优势的,天策军往往是一口勇气悍不畏死,赵国军队是经验熟络,组织度强。
这些都不是天策军一两年赶得上的,不如趁着赵国虚弱分裂之际开战,晚一年打统合后的赵国反而不好应付。
贺柾何衡说的真心实意,庄询听得头皮发麻,还是不习惯这些亲近的人阿谀奉承,其他臣子就当打工的领他的工钱,说两句好话没啥。
何衡和贺柾都是自己的投资人和朋友,这样夸赞他瘆得慌,因为自己知道自己是啥情况,喜欢对仇人夫前犯的坏蛋而已。
“好了,现在想着应该怎么应对吧,首先不能暴露意图,其次要做好准备打赵国一个出其不备!”
庄询岔开话题,回转到对赵攻略,对后续的事情进行安排。
“这不用担心,寿安房榆两道丰收,百姓许多送粮到军队里,希望军队守护住夏国的土地,一个乡一个县的送,就地凑粮不用担心,因为我们现在就一个赵国为大敌,所有精锐陈兵于夏赵边界,赵国也不会察觉什么,到时候直接攻城掠土即可。”
何衡露出微笑,这对夏国利好,夏国主动出击摆脱被动,战争准备相对充足,只是相对实力弱于赵国,只要赵国被绊住脚,天策军就是一把力气不大却异常锋利的尖刀。
“给钱的吧,我可不想看我手下的军队抢粮。”庄询听了点点头,百姓归附是他喜欢看到的,因为在他的家乡有句话叫得民心者得天下。
手把手教的屠龙术,学个五成已经够了,剩下就是他告诫的别学李自成。
他也不要求军队有什么无私奉献的信仰,太奢侈了,但他是按古代王师的水平要求的,给你们这么高的福利,又是分田又是分钱,你们起码要达到岳家军的纪律政治思想吧。
“那是自然,甚至付了他们运输费用,死活不收,请了这些老乡吃了一顿饱饭,折了银两发回各县,要求张榜告示,监督银两去盖学堂或修堤坝。”
庄询对纪律的要求从他还是剑南节度使就开始了,何衡一路跟随,庄询对军队的要求他知道,他不是迂腐的正义,只要求不给钱,庄询向来强调责任权力对等。
“这样也行吧,锦衣卫继续挑动赵国内部的反叛情绪,希望我们大军开拔就能响应,朕知道很困难,上次起义后,赵国进行了镇压,但是贺柾你们努力吧,也别说漏,就说赵国打算攻击夏国,让百姓添添乱。”
庄询安排说,他也体恤现在赵国锦衣卫的高压环境,现在赵国世家对起义那是呈现一种火星即灭的态度,发现就残酷扑灭。
“臣遵命,一定不负陛下重托。”这是一个脏活,可能有损功德,但是贺柾心甘情愿的接下,损小德了大德。
“对了,也别忘记了继续挑动赵王和世家的关系,让那个他们打的越惨烈越好,他们打的越激烈我们后续进攻越轻松。”
庄询想到什么,追加补充说,是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变改进,而不是放弃原来的计划。
“臣遵命。”贺柾要再次下跪领命。
“得了,得了,明白就好,出去久了学这么多规矩,皇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庄询抬抬手生气说,君主要有自己的威严,可庄询感觉自己威严过重了。
“臣妾没有补充的,陛下说的都对。”司琴宓满意的掩嘴而笑,弯弯的月目,开心顺畅。
等何衡和贺柾离开,司琴宓笑眯眯的看着庄询,庄询不明所以,然后一把搂住自家大宓宓,吧唧亲了一口。“笑什么,那么好笑?”把司琴宓的凤冠步摇弄的乱晃,破坏她的优雅,却给了她另外的美感。
“郎君也能独挡一面了,不知不觉郎君安排这些事情也变得熟练了。”司琴宓反过来亲亲庄询的脸颊,夸奖鼓励说。
“还不是一天和你们分析形势,再是愚笨也该开开窍嘛,今天表现不错有没有什么奖励呢。”
庄询听了当即表演一个借杆上爬,揽住司琴宓的细腰就不松手了,亲昵的拱着司琴宓的脸,全然不顾旁边还有一个何昙。
“哪有皇帝向皇后要奖励的,本宫赏你两个丫头?你也不要呀。”司琴宓笑吟吟的,轻抚庄询的脑袋。
“宫女不要,我要你呀,高跟鞋,穿给我看,还有黑丝袜。”
庄询躁动的说,这可能是他最大的喜好,来到古代干的荒淫事,要被永久流传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