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佳丽,司琴宁那种,可别了,我的天,我的好娘子,你是抱着什么心态呀,要害你郎君。”
庄询想起昨天看到的,司琴宁从小到大的经历,想想聂靳和她真是天生一对,甚至不想牛他,这种外表精致,内心流脓的女人,也只有聂靳能消受。
“那种也是极品,世间不常有,妾要找,也得找个千娇百媚,让郎君你沉迷温柔乡,想不到第二天还要随妾劳累,不尽兴多玩玩就好,为什么要和妾出来。”
司琴宓疼惜,挽着庄询的手臂,目标,把庄询养的比猪还健康快乐。
“因为和你在一起也是一种享受呀。”庄询对着司琴宓的耳朵吹吹气,吹的司琴宓骨软筋麻。
你情我浓,扶芯爱语。
偏偏一封紧急情报打破了两人甜蜜的的相处时光。
“郦平远南下渡河,前线守军缺粮而降。”庄询听了情报整个人都呆住了,屏退了侍从后说,再没有政治嗅觉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郎君,看来要被迫让出蘅都了,今天组织人手,把书籍资料,以及金银搬走,你这个岳父可真会挑时间。”司琴宓苦笑,胜利了就来摘桃子了,是个人心里都不爽的。
但也没办法,成国这几十万军队,不可能拿个北境就结束,对整个幽国形成控制才是目的,不然无法弥补出征的粮草等等。
“这下完了,不能鸠占鹊巢了。”庄询垮下脸,难受了,本来想着说自己占据了幽国的法统,能接手前线的幽军,借幽军请老丈人退兵的,这样能两头吃。
庄询哪里想得到郦平远那么会把握时机呀,按时间路程,传讯时间来看,就算加上一点玄幻仙魔的因素,那也就是这几天下的命令,应该是知道庄询他在进攻幽国的都城蘅都,下令渡河的,效果显著,幽国大军降了。
庄询的打算成了空中楼阁,没有幽国的军队,几十万精锐的成军,和十来万半精锐的庄询军队,那确实没有什么好谈的。
“说话好听一些,什么鸠占鹊巢,正义的诛灭暴君,建国安民被你说的像是我们才是坏人一样,昨天你不是已经知道谁罪大恶极了吗?”
司琴宓纠正庄询的话,手里反复打量着情报,露出思索的表情,庄询也不打搅,安安心心的看着她,望着她秀眉紧缩,接着不急不缓的给出了建议
“不能直接退,要渐进的退出,第一,让郦妹妹前往成国劝说你的岳父,止步于北方,毕竟我们也是郦平远扶持的,相信不会弄得太难看,你岳父是一个聪明人,没必要自毁一臂。
第二,就像刚刚说的,把户籍人口等等关键信息,宝玉金石等物品带走,以图后事,带不走的金银也可以赏给军士百姓,争取利益最大化,抢夺到财富充盈我们自己。
第三,联系赵国,他们不是和我们结盟吗?我们已经攻占下了蘅都,也请他们发挥他们的作用,如何牵制赵国,他们要求我们对抗成国,现在我们可没有这种实力,如果他们不出手,那么盟约的事情,也就无从谈起。”
司琴宓提出三步并走的安排,先把退路想好,至于对抗,对方是手握几十万大军的老将,这得是心里多没有数才能想到与之对抗。
司琴宓该冒险的时候,不吝啬冒险,但是这种明显的绝境,她不会有想要试错的想法,也就是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好。”庄询点头答应,这就准备修书给郦如姒求助,求老丈人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毕竟他也是老丈人一把资源养起来的,虽然他知道后期是要灭亡成国的。
“放宽心,我们已经达到了战略目的不是吗?超过东境的东西拿一点都是赚。”司琴宓宽慰庄询,这个局面变得很艰难了,蘅都无疑是一块大肥肉,西边是赵国给的大饼,丢弃了蘅都损失就不是一和二了。
但没有办法,郦平远把握战局的时机太准确了,时机抓的也好,幽军粮草短缺,无援助,并且得知了庄询在后方攻击都城,怎么会有心思打仗,而且幽王本就把幽国弄得离心离德,眼见没有希望,自然没有军队愿意坚守。
现在面对成国的几十万大军,庄询是没办法,真就是楚汉场景再现,一路靠投降到了咸阳的刘邦,遇到了大军压道的项羽。
比起刘邦和项羽的义兄弟角色,郦平远和庄询这种翁婿关系要来的和睦的多,只要庄询不作大死,是不会遇到鸿门宴这种凶险场的。
只是面临大口吃肉的时候,肉被端走了,心有不甘,好不容易眼见要以幽国为根基了,进入争霸天下的节奏,偏偏遇到这种局面,要把肉和一起吃的大饼吐出来。
所以庄询情不自禁的抱怨起来。
“话是这样说,好不甘心呀,面对妖魔,被吓的半死,最后多亏娘娘出手,这才镇压了妖魔,打的那么艰难,对比起来,这个爹,坐着等幽国主力投降,好不甘心呀。”
庄询想想昨天的修罗场,亏得抱着粉白累的才睡着,那种屠宰场的样子,简直心理阴影。
“有什么不甘心的,你不看你得到什么,真白银,声望,还有一个丰腴美艳的尤物,日日享用。”司琴宓轻笑,庄询早晨试图安慰她,现在轮到她安慰庄询了。“你们不是尤物耶?我也日日享用,缺她一个似的。”庄询反驳司琴宓把毕月乌当最好的战利品。
“不知羞,妾等毕竟是凡人,你还要与玄女娘娘柔情,玄女娘娘是仙神,提前在毕月星君身上学习,后面才好对付玄女娘娘不是。”
把话题转移出去,不聊即将到来的大军问题,让庄询把心态放宽,把精力集中在女人身上,别有那么大,那么多压力。
司琴宓拿起手绢,擦擦庄询的面颊,羞涩难耐的模样,接着想到了什么。
“你和玄女娘娘进展到了那种程度了?昨天在凤和宫你们发生了什么,去了那么久?”不带正宫大妇的逼问,小妇人带着好奇的目光,像是闺蜜的问答。
“救毕月星君嘛,威逼利诱她做我的鼎炉,不对,就是威逼没有利诱,反正就是胁迫成……你懂的。”庄询说起这里,有点不好意思说,毕竟是大白天,这种坏事还是要晚上说合适。
“需要那么久吗?”司琴宓怀疑的问,随口一问,庄询随便就能应付过去。
可是面对自家亲爱的大夫人,最正的正宫,庄询是不会说谎的,这个女人他也不会隐瞒:“当然没有,后面用捆绑毕月星君的绳索和玄女娘娘交换了定情信物,然后她抱着我亲吻了不知道多久,我就出来了。”
“没进入下一步?”司琴宓狐疑,这次可没有何昙旁边当电灯泡呀,庄询得寸进尺的性格竟然没占到玄女的便宜,不可思议。
“没有我力气没有她大,她扣着我的手呢,我蹭蹭可以,但是衣服都不能扒。”庄询说起来,就满脸屈辱,力不如人的耻辱,被玄女肆意支配玩弄。
“也是,该用什么办法得到她呢。”司琴宓陷入思考,亲了自己的宝贝郎君,就想跑,哪有这般好事,至少也要留下点东西吧,比如自己身子,哪有这样就超脱的。
“顺其自然就好了,或许是玄女娘娘先忍不住呢。”庄询开玩笑说,然后细品一下又有些过度真实,每次把玄女亲的粉面羞红,她就主动分开了,眼角带着春意,说不出几分缠情。
“玄女不说,姜夫人没有希望了,啊,怎么办,娘子。”庄询说完玄女,接着想到一脉相承的姜夫人,他顿时感到不好了。
退出蘅都也就意味着称王,称不了王,自然也就达不到迎娶姜夫人的资格,娶为贵妃。
想想收获毕月乌,失去姜夫人,都是美貌贵妇,他更想要姜夫人呀,姜夫人这样的女人,最符合他心底期望的审美,犟嘴的毕月乌真的只能当玩物,只有姜夫人是能娶来当女人疼的。
上次厚着脸皮,在玄女公证下才取得的重大战略机遇,就这样白白浪费掉,心痛的不能呼吸,或许错过这一次就是永久。
“别担心,别担心,妾一定会把姜夫人奉上。”司琴宓看庄询慌张的模样有些好笑说,像是妈妈看吃不到糖的小孩,承诺一定会给他买。
“别哄我了,你当是贡品呢?”庄询在她的语气下,缓解躁动的心情,可是还是感觉亏了好多,北方的幽军,就不能多挺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