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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高岭之花的脸做着T狗的事(1 / 1)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明颗看到旁边睡着的林纵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真不怪他把魏炀和林纵弄混了,魏炀和林纵的外表确实差别很大,魏炀是成熟男人那一卦的,林纵则是清冷理工男那一类。

但男人嘛,只要身材好的话,脱了衣服到床上手感都差不多。

林纵的皮肤比魏炀白,没戴眼镜,眼睛虽然闭着却也看得出细长的眼尾。他嘴唇薄薄的,脖颈修长,明颗看着看着不自觉地凑上去闻了闻他的喉结。

这是明颗的小癖好,就喜欢闻男朋友的喉结,如果是现任男友的话还能舔舔咬两口,可惜林纵不是,所以他就只轻嗅了两下。

这一点小动静也弄醒了林纵,他本来就没睡熟,闭着眼睛察觉到明颗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屏住呼吸,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就是不想吓跑对方吧。

温热的气息喷在林纵的喉结上,每天泡在实验室从14岁第一次梦遗到现在禁欲了接近10年的男人一下子就嗨了。

林纵急急忙忙睁开眼往后退了退,明颗有点懵,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他乖乖躺在被窝里用手努力按住被林纵的动作掀起来的被子,轻声埋怨道:

“表哥,你干嘛啊,冷空气都进来了!”

林纵穿着单薄的睡衣下了床,一声不吭地把明颗裹得严严实实之后转身去行李箱里拿衣服去卫生间换上。明颗从后面看着攻2弯下腰时腿部和肩背处清晰的肌肉线条,撅了撅嘴,这有什么,他男朋友身上也有!而且每个男朋友身上都有!

明颗努力从被窝里挣扎出来,伸手拿过手机看自己男朋友昨晚给他发的微信,习惯性地点开男人给他发的各种大尺度照片,认真欣赏了之后才从床上爬起来吃早饭。

饭桌上林纵是戴了眼镜的,是很细的银框眼镜,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又内敛了些。

明颗看着表哥就想起了他的第一个男朋友,那个人比林纵更温柔,也正因如此自己才会一直记着他。

糟糕!明颗觉得自己不能再看林纵了,他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他才不当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不倒的渣男!

偏偏明颗越是不想看对方的时候,林纵还硬要刷存在感。

林纵一整天都跟在明颗的身后,他早上看到了表弟手机上的照片,照片里是一个老男人,还不知羞耻的光着身子,像是小视频上的擦边男,一边嫌那种男人风尘气重,一边还不自觉地拿着对方跟自己比较。

身材有他好?人有他年轻?长得有他好看?

眼前有一个和昔日初恋的气质极其相似的人乱晃,一会儿给他倒水,一会给他剥核桃,一会儿问他冷不冷,一会儿帮他挡着风,偏偏林纵长得一副高岭之花的样子,端的也是冷漠无情的脸,做的却是舔狗的事,明颗觉得自己真的很难。

就这样过了一个春节,明颗就要回到学校,林纵也会留在国内,他年前就接到了offer,就在明颗大学隔壁市的一个研究院工作。

魏炀在这边等得都要爆炸了,他从明颗那里知道自家老婆天天和另外一个男人朝夕相处,心里就急得很,想跑到明颗家里看看,宣布一下两人的情侣关系,顺便在未来岳父岳母面前刷刷好感。

事实上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

魏炀到明颗家里之后和他的家人见了一面,明颗的家里人虽然有些震惊,但又觉得自家宝宝确实应该有一个男人来照顾着,一家子长辈对魏炀的条件还都挺满意的。

而明颗虽然不高兴魏炀擅自跑过来,但现在男人帮他出柜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吧,他也就没说啥。

所有人都觉得明颗的这个男朋友还算不错,除了他的那几个表弟,还有林纵这个表哥。

魏炀在明颗的老家那边住了两天,明颗见老家房子不够住,于是就陪着男人去了附近的酒店,魏炀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林纵在旁边看得眼都要喷火,但又没有好理由去阻拦。

在宾馆的两夜又是缠绵悱恻的两个晚上,两人分开也有快一个月了,魏炀自己在家里只能在和老婆视频的时候纾解一下,这下见到真人了一下子放开就收不住。

晚上魏炀仰头看着在自己身上摇晃着纤细腰肢的明颗,觉得梦都变成了现实。

美人的卷翘的眼睫上挂着被刺激出来的泪水,唇瓣间探出殷红的舌尖,柔软的双手按压在他的胸口上,呼出的气息香的让男人发昏。

而魏炀的双手则是被他自己带来的领带捆绑着,只能在美人偶尔弯腰亲吻他的时候努力勾住这来之不易的恩泽。

明颗喜欢在上面,虽然这个姿势会很深,但快慢全由他掌握,还能看着被他骑在身下的男人被欲望控制的模样,只可惜这里没有狗链什么的,否则还能看到男人在即将射精时被抑制着呼吸、肌肉暴起的样子。

察觉到自己快到了,明颗加快了骑摇摇车的速度,有时候一不小心男人的肉棒还会因为淫液太多而滑出来。

歇了一个寒假,美人明显察觉到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例如现在自己还没到高潮却已经腿酸肚子酸了。

明颗在将到未到的节点蹙着眉头俯身用力咬了一口男人的喉结,用带着无限媚意的音调撒娇:“你来,我好累!”

听到命令的魏炀立刻翻身将老婆压到身下,双手被绑着没被允许解开,只好将明颗侧过来用一边大腿抵着美人的腿根,用力操弄着让明颗到达高潮。

然后哄着老婆同意自己把手上的领带解开后,继续开始新一轮征战。

醉生梦死的两天后让魏炀清醒过来的是明颗的那句话——在他坐上了回去的高铁后,美人给他发的消息:

“我们分手吧,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你这次贸然到我家让我觉得你并不尊重我,这样的两个人是走不到最后的,与其苦苦挣扎,还不如早点结束,长痛不如短痛。”

魏炀不明白自己和老婆哪里不合适了,长度大小合适,他够大够长明颗够深够软;性格也合适,明颗适合做公主发号施令,他刚好能做舔狗惯着明颗;明颗娇气需要用真金白银养着,他正好能赚钱。

明明就很合适!

他怀疑是明颗的那个表哥勾引了自己老婆,可是这两天的相处又不像。

魏炀想去找明颗问个清楚,即便他现在还在离开的高铁上!

不顾晚上要开的会议,魏炀在中途下了高铁,一边让秘书给自己买到明颗老家的车票,一边给明颗打电话问清楚。

可明颗丝毫没有被他的行为打动,在电话中,坐在商务座候车室的男人如同丧家之犬,脑中一遍遍响起自己刚刚听到的:

“魏炀,死缠烂打的前任真的很令人恶心,如果你再擅自来我老家找我,那你一辈子也别想见再见到我!”

魏炀坐在柔软的椅子上,语音播报已经到了他的那列车,一旁的乘务员想来提醒,可看到双眼通红地看着地面的男人又迟迟不敢上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上一秒明颗还能舔咬着他的喉结叫老公,下一秒就要和自己分手。

奈何他再伤心也只能捧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去,别无他法。

这边明颗从高铁站回去,还没进家门就见到了在外面宛若一个模特般站着的林纵,他看着表哥明明很在意却又装得四平八稳、稳如泰山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故意在对方面前叹了口气。

林纵平静的外表下果然是一戳就爆的心,突然就忘了过去自己是多么冷静又理性,张口就来:

“怎么?想男朋友了?才刚走就想的紧?再多在家里待几天还不得泪流成河?他要是出门被车撞死了你是不是还得殉情?!真不知道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

林纵像个被偷了老婆的狼,但还没等他继续说就听到明颗说:“不是男朋友了,是前男友。”

林纵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不知道是先庆祝还是先安慰表弟,两种情绪卡在胸口,他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哦,谁知道会不会哪天又冒出来一个你的男朋友找上门。”

明颗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笑得像得逞了的小狐狸:

“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的下一个男朋友是谁。”

“哥哥你说呢?”

明颗和林纵在一起也没什么波折,只是林纵看起来很介意家里人都知道魏炀的存在,而自己却只能和明颗谈地下情这件事情。

但很快林纵就没有再纠结这个了,因为他遇到了自己的新情敌——于舒。

按照时间顺序来看,于舒这个人并不是后来者,因为于舒是明颗的初恋。本来林纵是对这个不太在意的,毕竟再怎么说于舒和明颗也早已经分手了,况且他可是胜过魏炀的人。

直到他见到了于舒本人。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明颗有晚自习,林纵虽然平时在隔壁市工作,但周六周日会来明颗的城市找明颗,有时候是接明颗去他的城市玩,有时候则是住在明颗家里。

这也是林纵原本有底气的原因之一,明颗从来没让前男友住过他自己的房子里,而他是第一个住进这里的男人,虽然只是偶尔一两个晚上。

那天晚上林纵去接明颗下晚自习,他和往常一样在车里等明颗从学校里出来,正当明颗往他车的方向走的时候,一个背影高挺清瘦的男人在半路里拦住了明颗。

林纵见状立即下车往明颗那边走,本来以为是一些追求者什么的,但看明颗和那个男人说话的样子明显两人是很熟悉的。

他走到两人身边伸手拉住明颗的手,天色有点暗,林纵离得远的时候还看不清那个男人的长相,走进了才发现这个男人长得有些眼熟。

他在明颗手机里看到过!

但最令他愤怒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个男人的话。

儒雅温和的男人看着林纵牵着明颗的手,也没有和他争夺,只是露出一个清风明月般的微笑对他友好开口道:

“你是宝宝的现男友吗?你好,我是他的初恋。”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还现男友,意思是迟早会成为前男友吗?还说自己是初恋,生怕谁不知道是不是?!初恋有什么了不起?!最关键的是你都分手了还叫宝宝,宝宝是你能叫的吗?宝宝早就在我床上躺着了!

林纵当场都想直接化为斯巴达人把面前这个来勾引别人男朋友的strong男给撕了,但明颗就在旁边看着,他这个现男友可不能让明颗难堪。

好在他平时也是高冷男神那一卦的,除了在明颗面前像个舔狗老妈子之外,在哪都是气质拉满,现在装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哦你是宝宝的初恋啊,不好意思,宝宝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你,所以一时间没想起来,毕竟你们分手也挺久了。”

两人互相“礼貌”介绍认识之后林纵刚想说要带明颗回家,就听到于舒继续说:

“没关系,听宝宝说你对他很好,那可能是宝宝怕你多想吧,毕竟宝宝当初哄我的时候说只会喜欢我这样温柔体贴的人,你如果知道了肯定是要生气的,宝宝也是为了你好。”

明颗夹在中间看着他们一来一往,心里也明白于舒这是在故意激怒林纵,虽然于舒说的是真的,自己当时和他分手的时候确实放不下他,因此后面一连几个男朋友都是体贴温柔型的,直到后来他才对其他类型的男人感兴趣。

可明颗自认为自己是和所有前任断的干干净净的,他可是从不当渣男的,所以就算于舒是他的初恋,他最初也确实因为于舒和林纵在某一方面很像才会那么快对林纵感兴趣,但是他现在还是要站在自己现男友林纵这一边。

明颗轻轻摇了一下林纵紧握着自己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将自己的现男友挡在后面开口说:

“你和我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和他在一起是我们两个的事,你以后也别来找我了,我不会和前男友复合的,你应该清楚。”

说完,明颗拉着因为被男朋友维护而愈发高傲的林纵离开,离开的时候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于舒的脸,明颗知道林纵惯会装可怜,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如今更是如此,他怕自己心软。

在两人身后方才还是温和淡然的男人突然被阴郁的气息笼罩,他当然知道明颗不和前男友复合,因为明颗觉得在自己男朋友面前想着前男友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否则他求复合求了这么久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用。

于舒闭了闭眼,还是下定了决心。

说不定呢?如果让明颗爱上一个和他从长相到性格到癖好都很像的人,说不定明颗会觉得自己还是爱着他的······

本来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林纵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非要比于舒更温柔更体贴,如果说过去是处处照顾着明颗,怕他磕着碰着饿着,那现在简直就是把明颗惯成小祖宗了。

林纵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比于舒做的好,这样明颗才能意识到所有人都没他适合做男朋友,甚至连明颗所谓的白月光初恋也比不上他,但林纵没想到这样做却让他更快失去了明颗。

既然说是温柔,林纵干脆做到方方面面都温柔,连床上也是。

以前在床上林纵只要能保证明颗是爽的就不会停下,有很多次明颗被他抱起来弄的时候都只能一副被艹傻的样子趴在他的肩头直掉眼泪,可他还得往美人肚子里射东西。

而且林纵和魏炀差别最大的一点就是他喜欢在射满了美人肚子之后把精液弄到明颗的身上,原本腿心和屁股上就是一塌糊涂,可他还要哪哪都要留下自己的气味。

而现在则是生怕明颗委屈了不愿意了,听到明颗哭林纵就要慢下来哄着,一边亲着舔着明颗的舌头,一边又黏又腻地说着什么宝宝不要生气、宝宝好软好香、宝宝下面好shi、会让宝宝舒服的什么的。

甚至于有些时候两人在不太一般的地方做,例如厨房和客厅落地窗前,明颗在开始总会假装害羞的半推半拒,照往常林纵肯定是要压着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可现在却真的听明颗的话,忍着自己已经发疼的牛子,把人抱到床上才开始做。

明颗不至于因为这个而生气,但林纵在床上的表现真的让他想起了过去和于舒在一起的时候。

终于,在某次明颗被做到迷糊的时候真的分不清此时床上的人是林纵还是于舒了,他迷迷糊糊叫了一声于舒的名字,说自己肚子好酸让于舒轻一点,还说什么如果于舒停下来自己就主动亲他,还可以主动脐橙什么的。

哪哪都沸腾着的林纵一下子就凉了,心突然四分五裂般地发紧发疼,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都做到这种地步了明颗还在想着初恋,初恋有什么好的?!

林纵又气又委屈,也不管明颗又哭又叫了,只要逮着机会就把明颗往身上压。

这下可算是苦着明颗了,再加上于舒经常看到明颗脖子上带着红痕、腰酸腿软的样子就跑过来嘘寒问暖,明颗在于舒“春风细雨”般的诱导中真的觉得林纵就是得到了不珍惜,当初对他这么好就是为了现在睡他,当机立断就和林纵提了分手。

林纵当然不愿意,但明颗当着他的面把家里的锁换了,还是于舒以怕林纵一时想不开伤害他为由陪着他去换的。于舒说怕林纵气急败坏伤害到他,明颗想想也是,两人差这么多,虽然林纵表面上是他的表哥,但根据他的经验来说,陷入爱情的男人是六亲不认的。

而且说不定这样就能让林纵死心。

其实明颗是真的挺难过的,林纵是第一个不是因为自己烦了、腻了或者有新目标了而被自己甩了的男朋友,但再怎么难过也没用了,明颗安慰自己要把林纵忘掉,告诉自己一定不能为这样的坏男人伤心。

于舒见状每天盘算着上位,奈何明颗还是认为自己不应该和前男友复合,不是于舒不好,而是明颗觉得如果自己和初恋复合的话,不知道又有多少前男友来找他复合。

于舒知道明颗的想法也没生气,而是非常懂事地表示自己没关系,

“只要宝宝愿意让我在这里照顾就好,至少在宝宝喜欢上下一个人之前,我可以一直陪着宝宝就好。”

“宝宝你知道吗?我和你分开之后有一直都想着宝宝,从来没有看过别人一眼,所以现在已经很好了,即便宝宝不给我名分也没关系,我心甘情愿为宝宝做任何事。”

“你知道的,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了,也从来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所以如果宝宝不喜欢,我肯定不会强求宝宝做决定的。”

明颗听到于舒这么说虽然有些愧疚,但也没有改变自己心意的打算,毕竟男人说了那是他心甘情愿的,所以明颗决定自己要快点找到下一个男朋友,这样才不会耽误于舒太久。

就这样在明颗铁了心要找新男朋友的状况下,他先是为了避免林纵的纠缠而暂时搬到了于舒家里住,也是在这里,在于舒的安排下,明颗见到了于熔……

最初明颗被于舒邀请暂时住在他家时也是犹豫不决,只是心中那层对初恋的滤镜还是让他答应了于舒。

于舒仍旧住在当年两人同居的地方,这让明颗忍不住又回想起了两人的过去。

明颗和于舒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于舒现在的大学,那时候明颗还在读高三,来现在的大学参加自主招生考试,而于舒则是作为学生会干部到他们这群高中生考试和学习的地方进行视察,确认这次自主招生考试顺利进行。

或许是因为学霸很多,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的时候明颗所在考场很多人都提前交卷了,只剩下包括他在内不到十个人依然坐在教室内。

明颗在学习上一向谨慎,每一道题都要保证有百分百的把握,因此当他不慌不忙地认真检查答题卷时,路过教室向里随意一瞥的于舒立即被他吸引住了。

于舒甚至还特意等到考试结束借学校工作和明颗有了联系。

就这样,从自主招生考试到大学,明颗无论遇到什么问题都会有于舒帮他解决,他的情绪变化于舒总是能第一个感知到,而后尽自己所能以最快的速度到他的身边。

两人的感情是有基础的,于舒追了他快一年,两人在一起也接近一年。

虽然这段感情已经过去快两年了,但明颗明白自己或多或少还是受到这段感情的影响,否则也不会换男朋友换那么快。

明颗潜意识里总拿他的每一段恋爱和第一段恋爱的时长对比,像是以此为标准,又像是以此为终点。

于舒看着明颗站在这间房子里,心里说不上来那种感觉。

在外人看来他一直都是温良宽和的那类人,从小到大家长老师同学都认为他优秀又谦虚,上进又踏实,但他内心里一直瞧不起所有人,包括他自己。

每当他作为班长或会长安慰不小心犯错的同学时,没有人知道他的心中早已将这人视为蠢货垃圾。

面上是和煦微笑,内里是讥嘲藐视。

他知道自己伪装得很好,因此也瞧不上自己——一个伪君子罢了,他甚至在期待有一天能看到自己将自己的面具撕破时众人惊讶的样子。

可明颗和别人都不一样,于舒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点,在日后的相处中更是证实了这些。

明颗的心是纯洁的,他从来不会拿自己的爱骗人,就算是两人分手之后,明颗对于舒和对其他人也不一样。

“我知道我还有点喜欢你,但我们确实不合适,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只在乎自己的感受,你的爱是带着禁锢的。”当初明颗是这么和于舒说的。

于舒知道是自己错了,是他想要看到明颗在乎自己的表现,才会在没有和明颗商量的情况下申请去国外交换一年。

在即将离开这里去往另一个国家的前几天,于舒如愿以偿地看到明颗为了他而哭泣,他看到自己的宝贝说不舍得他。

在看到明颗落泪的那一刻,于舒不可避免地心疼,却又更大程度上地获得了满足感。

他确信他能够将自己虚假的生命完全交给自己的爱人,无论他的爱人喜欢他什么样子,他都可以伪装一生。

但于舒没想到在他到国外的一个星期后,早上睁开眼正想给明颗发信息就看到了来自明颗的分手短信。

他第一次没有考虑明颗那里还是半夜,没有片刻迟疑地将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那边明颗的声音带着沙哑,说话时还有抽噎声,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将于舒的心捏紧了碾碎了。

于舒像是一个犯人,听着自己的爱人给自己降下惩罚,而这些惩罚都是来自于他对爱人的贪念。

但他没有办法消除这些贪念,他相信所有爱上明颗的人都没有办法消除心中对明颗的贪念。

事实上他也没有打算除去这些阴暗面,毕竟这是他与明颗相爱的证明,只不过需要想一个好办法伪装一下。

就在此时,于舒的手机收到三条短信:

“哥,嫂子来了吗?”

“哥,你真的让我去勾引嫂子啊?不太好吧,嫂子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啊?”

“我现在能去了吗?”

于熔在明颗住进于舒家的第二天就搬了过来,美其名曰最近有一场拳击比赛在这个城市举行,所以在哥哥家借住几天。

明颗听于舒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有点愣,但他刚搬过来也不能立刻就离开,而且于舒说是突然接到这个消息的,于舒又不可能骗他。

就这样,明颗在好奇和忐忑中迎来了只拎着一个简单背包的于熔。

于熔小时候身体不好,比于舒晚一年上学,后来又因为打拳击受伤错过了高考,现在于舒都已经读研了,于熔却还没毕业,刚好和明颗一级。

只不过当初于熔没和于舒考到同一个城市,而当时明颗和于舒谈恋爱的时候,于熔也才读大一,正跟着学校拳击俱乐部到处打比赛,因此明颗从来没见过于熔。

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明颗在见到于熔那张和于舒一模一样的脸时还是震惊了许久,两人不止脸一样,连身高、比例都差不多。

只是于熔因为练拳击的原因,身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比于舒的夸张,但也不是那种健美肌肉男,只不过明颗在瞟到于熔拎着包的那只手臂上鼓出来的肌肉和盘踞的青筋时,没忍住发散了一下思维。

——感觉于熔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

虽然明颗没有见过于熔,但于熔对明颗的印象实在不浅。

于熔其实来过于舒的这栋房子,那时候也是在这座城市打比赛,比赛胜利后他们去了庆功宴,原本于熔是要和同学一起回去的,但是他父母知道他到了于舒的城市,非要他去看看他哥一个人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谈女朋友什么的。

于舒怎么会过的差呢?别人都不知道于舒真实的一面,但作为双胞胎兄弟,于熔可是清楚的很,只是他懒得跟别人揭穿真相。

于熔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去于舒家让于舒当着他的面给他爸妈打个电话更省事,于是就在庆功宴后打车来了这里。

敲门没人应,于熔直接输入了之前于舒告诉他的密码打开门。

刚走进门于熔就听到了一阵甜腻的呻吟声,他挑了挑眉,没想到还真让他爸妈给猜对了,于舒有女朋友了?

但没过两秒于熔就意识到自己想错了,男生和女生的声音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于熔因为小时候生出来身体不如于熔健康,为了强身健体从小学拳击,对于大部分人在进行激烈的体育运动尤其是体育比赛后会产生生理上的欲望这件事他是非常清楚的,但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和那些被生理欲望控制的人不同,因此比赛过后出去找人这件事在他这里是从未出现过的。

虽然没谈过对象,也没有过什么伴侣,但该有的生理需求还是会有的,只是于熔每次对待自己也很没耐心,要么是冲冷水澡压一下,要么就是再多跑跑步、打打拳,再不济就皱着眉粗暴地弄几下。

总之于熔从来没觉得欲望这件事会给人带来多大的烦恼,也没觉得会有什么愉悦,直到他看到了被男人压在桌子上的明颗。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许单纯是被那柔软又勾人的声音吸引住了,于熔挪动步子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这个角度刚好能让他清楚地从门缝中看到房间内的画面。

漂亮的男生被人抱在桌子上弄,白嫩的腿被男人架在手臂上,雪白饱满的臀肉上挂着亮晶晶的液体,被不知哪来的光线照得更加明显,进入到别人的眼中就是一幅色情又香艳的画面。

压着美人的男人抱着美人直起身子,致使对方不得不将手臂挂在男人脖颈处,一张纯洁的脸上满是情欲,像一只还没成年的妖精无师自通地出来勾引男人般,哭泣呜咽的声音激发着男人心中怜惜的同时又让人升起了更多欲望。

于熔看着美人视线中没有焦点的样子挪不动脚,胯下胀得生疼,一时间痛苦与兴奋交织。

美人的视线似乎移向了门缝,于熔心中怀疑男生有没有看到自己,却又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都被肏成这样了,还能看得清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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