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在红梅镇。”时落应她。
“那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大妈焦急地问。
“要许久。”至少要等到明旬身体痊愈。
大妈一脸失望。
眼看着时落又要离开,她忙开口,“小师父,你现在也要走了啊?”
时落点头。
“小师父啊,你能不能先去我家看一看。”大妈神情渴盼,她是将所有期望都放在时落身上了。
“发生了何事?”
“是这样的,我家老大一直没娶上媳妇,前段时间有人给介绍了一个,是个二婚的,还带着个女儿,她跟我家老大看对眼了,也不知老大怎么跟她说的,反正后来她们娘两都住我家了,只是这一住,可不得了了,自打她们住进来,我家里糟心事就没断过,先是老二爬梯子时掉下来,肋骨断了好几根,没过几天我小孙女在学校跟人打架,头都被砸破了,又过了个把星期,我家老头子也突然中风了,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回来,半边身体都不怎么能动了,我家二儿媳非说是住进来的那母女两克着我们家了,二儿媳要赶她们走,老大死活不同意,这不,大前天,他一个人带着那母女两出去租房子住了。”
“你说我好好一个家,怎么就成这样了。”大妈说着就哭了。
她大儿子今年三十五了,性格木讷,不爱说话,也谈过几个女朋友,人家都嫌弃他不说话,相处不久就跟他分了,之后好些年老大都不愿意再找女朋友了,如今都快四十了,突然就看上后头村子里离了婚带孩子回娘家的那女人。
两人相处还不到一个月,老大闷头就将那对母女接进门了。
起初她也高兴,从她家老大三十岁以后她就没想过她家老大以后能娶个头婚的,带个孩子就带吧,反正也是个闺女,那孩子都六岁,再养个十来年就能嫁出去了。
从那对母女进门后,家里糟心事就不断,不光二儿媳觉得她们跟家里人相克,就连她自己都这么想的。
“小师父,你说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到底该怎么选?老大直接带那娘两去的县城,三天了,连个电话都不打回来,临走前他还说了,要是家里不接受那母女两,他这辈子就不回来了。老二现在还躺在床上,老二媳妇说了,老大要是再带那娘两回来,她就带着儿子回娘家,现在这个家就不像家了。老二媳妇上班,我一个人还要照顾三个伤员,我愁的都多少夜没睡了。”大妈直抹眼泪。
“既都是儿子,便是知道结果,你又当如何?”时落问她。
“要真的是那对母女跟我们家相克,那我肯定不能让她们进家门的。”大妈说。
她也想清楚了,大儿子要是非娶不可,那他就别回来了,她不能拿一家子的命去换大儿子的婚姻。
“我随你走一趟。”时落又看了大妈一眼,见她总是忍不住眯着眼,又观察了一番她的脸色,时落提醒了一下对方,“疾病是五行失调而造成,四柱中所缺的五行为病,道家有八字断疾病口诀,虽不是极科学,却也不无道理,其中便有肝是血库养周身,人夸气血命难存。”
“你可是眼睛干涩,视物模糊?头昏胀痛?”时落问她,“心跳还会失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