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跟她大伯一样,无预兆的昏迷过去。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徐家大伯的两个儿子也同时陷入昏迷。
原因仍旧是查不出来。
不管她做过多少昧良心的事,她心底唯一的柔软都给了女儿,女儿就是她的命。
看着露露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徐母无比后悔,当晚她为什么要赶大师离开?
若是大师当时能救下露露,别说让她做过的丑事曝光,就是用她的命换她也会眼睛都不眨地同意。
这世上没有后悔药。
徐家还醒着的三个家长只能花钱请私家侦探,又在网上悬赏,这会儿也顾不得是不是违法了,他们只想找到时落。
就在今天早上,他们总算得到消息,时落常在这个路段出现。
三人便着急赶过来。
明旬没作声,手却放在身侧,看似随意,实则警惕地盯着徐母。
徐父跟另一位妇人也赶了过来。
“明,明总?”徐父一眼看到驾驶座上的人,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您,您怎么在这?”
以明旬在上京的地位,寻常商人根本见不着他面。
明总都是出现在国家或国际举办的经济峰会上。
即便在偶尔出现商业晚宴上,他们也只能远远看上一眼。
如此高不可攀的明总突然出现在眼前,徐父竟觉得脑中一片空白。
就连身后,徐露露的大伯母都忍不住眼眸闪烁。
只有徐母的注意力都在时落身上,她想抓住时落的胳膊,“大师,你行行好,救救我的露露,哪怕你要我的命都行。”
时落很奇怪地看着她,“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徐母哭声一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这几天我还有事,能不能救下徐露露,如今还不可说。”时落并不隐瞒。
徐母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还有,我不喜欢你们去打扰我朋友。”时落看着三人,“五日后上午九点之前,你们再来。”
车子离开后,徐露大伯母苦笑,她看了看手中提着的箱子,里头装了一百万,他们想用钱说服时落。
这一百万在明总眼里恐怕是个笑话。
“时姑娘,你决定了?”路上,明旬笑问。
“徐家家长有罪,自有法律制裁,几个孩子中,至少徐露露是无辜的。”时落不会善心泛滥,也不能见死不救。
“若有需要我的地方,不用与我客气。”时落不问,明旬也不会左右她的想法,他只想为时落提供些便利。
“恐怕还真有需要你之处。”时落这回没客气。
明旬挑眉,笑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