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不过我喜欢练武,穿着绸缎衣服活动起来不方便,也没布衣穿着贴身。而且绸缎衣服需要打理,我不会弄。”
“你没仆人?”武帝又发现了问题。
“没。我娘曾经给我配了两个,我用不上,又退回去了。”
“你,那你的衣服和吃饭之类的怎么弄?”
“侍卫衣有宫中的浆洗房,布衣我自己洗,我闯江湖时,这些事都是自己解决的。”
武帝又心疼孙子了,他恨不能再到殿外扇自己儿子几个耳光,哪儿有这么忽视元佑的,连个仆从都不给配!
“朕给你配几个仆从!”
“别!我没地儿,也没钱养。”元佑有些跳脚。听寻古说,皇上赏给父亲不少人,为养这些人,每月要增加不少开销。
“哦,那朕再赏给你个宅子和农庄,这样你就有钱了。”武帝也发现了问题所在。
“皇上,我每天住在宫里,您赏我宅子和人没用。”元佑急得差点给武帝跪下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武帝一想也是,便按捺下了这个心思。但是元佑的衣服必须能穿出档次来。
御衣房受令,研制高档布衣衣料。
处理完这些,镇国公已经进宫。
看见萧奎跪在殿外,镇国公以为自己能一雪儿子受的苦,堂堂世子被当众打脸,太没面子。
“皇上!”镇国公跪下请安,想着怎么开口求皇上批准抓捕萧元佑和那个灰衣御前侍卫。
“听说你的世子和护卫被打了?”武帝开口,也没让镇国公起来。
“是!我儿被打眼瞎,我的数位护卫被打折了四肢。”镇国公开始诉冤。
武帝可没那工夫让镇国公诉冤,他直接问:“你可知你儿为何被打,那些护卫为何断肢?”
“只因我儿说萧侍卫穿着寒酸,萧侍卫便暴起打人,护卫相助,反被他的同伙打断了肢体。”越说,镇国公越觉得自己儿子太冤,萧元佑等应该压入大牢。
武帝冷笑:“他们有没有告诉你,你那个世子侮辱朕和萧尚书在先,元佑听不过去才教训的你家世子。”
侮辱皇上,这罪名可大了,镇国公心下一沉,怎么没人跟他说啊。
“你那护卫,带刀行凶,若不是朕的侍卫功夫好,岂不是要闹人命出来?朕看断他们四肢都是轻的!”
镇国公算是明白了,武帝这是庇护那两个人到底啊。
“你那世子说出的侮辱朕的话,可是你教的?”
“非,”镇国公冷汗流下来,“臣不敢。”
“你不敢?那为何你那世子敢?”
“臣替吾儿请罪!”镇国公趴地磕头,汗湿后衣衫。
“朕看你那世子该换个人当了,”武帝替元佑出气,“你教管不严,闭门思过三个月,下去吧。”
镇国公像霜打了茄子一样,浑浑噩噩走出宫殿。
由于武帝插手,这次群殴的处罚结果超乎人们的想象。
镇国公世子将被废。连带着,同行的三个贵公子也被家人严厉责罚。
吉文宇在家躲了两天,见没人进府抓自己,出去透气时才知道自己早没事了。
萧奎在殿外被罚跪了两个时辰,等他回去时,镇国公府和昌平伯府的状纸早被撤下了。
“元佑毕竟打伤了人,你要不要出面去那几家问候一下。”芷兮问萧奎。
“不用。他们也打伤了元佑。”
“啊!那要不要紧?”芷兮觉得自己脑袋被夹了,才想着去问候。
“没事,听说就胳膊被打肿了。”萧奎安慰芷兮,“吉文宇和玄六这次帮了大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