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还带着糕点。”萧奎一边吃着喷香的芙蓉糕,一边跟颜伯客套。
“行了,芙蓉糕你已经吃了,这事儿你看着办,能在皇上面前帮威远侯求情,就尽量帮着。”
“没问题,我也觉得威远侯在这事上有些冤。”萧奎又咬了一口芙蓉糕,“我尽量跟皇上求个情,能不能求下来可不好说。”
“童丫头说,吉大人也会帮着求情。”
“这个吉符,他想拉我跟他一起求情,怎么不亲自跟我说一声。还害得您老跑一趟。”说着,萧奎又往嘴里塞了块芙蓉糕,吃得津津有味。
颜伯笑眯眯地看着萧奎吃下好几块芙蓉糕,递上茶水,“慢点吃,别噎着。”
“这个好吃,下次颜伯多做点。”
“行,明天中午你在我那儿和多少面,我就给你做多少芙蓉糕。”
“好嘞,明天您多准备些面。”萧奎笑着说。
送走颜伯后,萧奎给芷兮留了几块芙蓉糕,将剩下的带去了吉大人家。
“萧大人,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吉大人穿着便服迎接。
“吉大人,您想替威远侯求情,直接找我就是,干嘛还麻烦颜伯?”萧奎坐在吉符的书房,开门见山的问。
吉大人笑呵呵地,亲自给萧奎沏茶,“多一个人,多一分力,有颜伯出马,我想你会更尽心些。”
萧奎客气地接过,喝了口茶,“瞧您说得,好像您说了,我就不尽力似的。”
“好,我错了,无论怎样,你都会尽力,”吉符坐下,捋着新长出的胡须说,“要给威远侯求情,需要尽快,等皇上拍板定下来后,再求,就一点希望也没了。”
“需要我怎么做?”萧奎问。
“我想请你明天早朝后,单独拜见皇上,替威远侯求情。”
“你为什么不去?”
“皇上更信任你,我去反而坏事。”
“你就这么信我?”萧奎笑道。
“信!”吉符肯定地说。
“行,我一个人去。反正这官我当不当无所谓,不过皇上要是怪罪下来,你可得帮我兜着底。”
“没问题。”吉大人做了保证,顺道品尝了颜伯做的芙蓉糕。
第二天早朝后,武帝主动留下萧奎。
“听说颜伯用几块芙蓉糕,就请动你帮忙了?”御书房里,武帝开口便问萧奎。
萧奎讪讪地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皇上。”
“少跟朕装样子,你真想为威远侯求情?”
“是。”
“为什么?”
“我们调查过,威远侯是真不知道禄王谋逆的事。”萧奎小心地说,“被抓的这些禄王一派的官员基本都不知道禄王谋逆的事。他们中有好些都是跟威远侯一个想法,就是看不惯福王拉帮结伙的做派,想挺另一位皇储。”
“他们完全可以谁也不帮!”
“是。他们已经认错了。”
“既然曾经为禄王说话,就该受罚!否则法理何在?”武帝掷地有声。
“是。”萧奎的头上冒出一层簿汗,再说下去,自己也要受罚了。
回味了下嘴里似有若无的芙蓉糕香味,萧奎决定再试一试:“皇上,威远侯于国有功,这次是他行差了,可否留他一命,或者留他家人的性命。他的儿孙一直在北方苦寒之地守边,战功无数,如果满门抄斩,于人情上不合。”
“既然你这么想给他求情,那你就到宫门外跪着!”武帝貌似有些火大。
“是!”
一直站在武帝身侧的元佑,还没来得及偷偷跟亲爹打个招呼,就看着他爹低垂着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