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奎摇摇头:“不知道。当初说是防雄霸报复,现在是派他们跟桑源学武。要让他们走,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舍不得,也不能老让这些孩子在房檐和树上呆着啊。颜伯跟我商量,让小左和修远挤挤睡一个屋,我和颜伯睡一个屋,腾出两个屋子给他们睡觉用。”
“行,我待会儿一起跟玄一说。”
三人说了会话,小左和修远抬进三桶温水。三人也不避嫌,拿着布巾擦拭干净便一起出去吃饭。躺在的单应吸了吸鼻子,微微一乐,转头接着睡。
晚上,萧奎躺在,感慨地与桑源说:“我终于体会到躺在银山上的感觉了。”
“什么感觉?”
“就是踏实。”
“你踏实了,玄一他们可挨罚了。”
“挨罚?”
“我下午看他们练武动作不畅,一问才知道,皇上罚了他们每人十个大板子,就因为跟着你去盗银。”
“呦,那我今天中午还请玄一去跟皇上讨明旨,不会讨不到吧?”
“财迷!对了,你中午跟玄一他们说了吗,下午颜伯给玄一他们腾出屋子,他们怎么不去睡,还在房檐下挂着?”
“玄一说皇上是让他们来历练,不能睡床的,睡了床再挂房檐就不自在了。”
“难道他们要一辈子在房檐上挂着?”
“据说他们是下任皇上的影卫,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可怜。”
“睡吧。”
第二天下朝,武帝又将萧奎叫进御书房,递给萧奎一个明旨,嘴里说着:“你也太谨慎了些。”萧奎回到:“一切都要按着章程走。”武帝摇头,心说:小家子气!
萧奎乐呵呵地拿着这个明旨回来与大家探讨该怎么用这三千两白银。
由于玄一他们坚决不住屋子,所以就不用再新添院子,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在同顺街找个铺面开酱菜馆。
而玄一他们的境遇却拘出了颜伯几滴同情的眼泪,此后他更是用心地给这帮年轻的麻秆们做饭,这使得偶尔来同桑源讨教武艺的云一和袁方异常羡慕这帮麻秆们的待遇。
5日后,福王府上报刑部,说府内丢失了贵重物品和一些金银。失窃地点恰巧是那个山洞。
萧奎看着福王府的报上来的案卷暗暗发笑,编个谎也不会,漏洞百出的。贵重物品为啥会放到山洞里,里面还有字画,也不怕受潮?
尚书邢原庭适时出现,他指点萧奎:上次刑部将福王府得罪了,这次福王府出现窃案,他们不找京兆府不找大理寺,单找刑部,看这卷宗也像假的,这里有诈,刑部还是不要接这个案子的好。
萧奎点头称是,赶忙将这个案子转给了大理寺和京兆府。言明:事关福王,刑部不敢做主,还请大理寺和京兆府出马。
福王知道后,转着手里的玉石,恨恨地说:“萧奎,滑头!”
两个月后,由于单应这位总捕头在当时进行了完美的善后处理,所以即便是在大理寺和京兆府众多探案高手面前,福王府的山洞失窃案依然毫无进展。
福王不甘心,又请皇上让刑部的单应总捕头帮忙查案。单应当着皇上和福王的面分析:首先,不知道福王为什么会把贵重东西放在山洞里;其次,根据大理寺给出的卷宗,现场连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