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萧奎床前不时拿贝孙女还想强招宣子瑜为婿。幸亏宣子瑜的老师是右相梁文正。梁文正在朝堂上参奏曾泰强招进士为婿,并拿出那份招赘名单作证。武帝训诫了左相,勒令其不可再生事端。曾泰无奈,后来招了个不知名的举子为婿。为着这事,宣子瑜对曾泰也是恨得牙痒痒。
隔日,金殿上,右相梁文正义愤填膺地参奏着。
“祁连殿下公然官员寝室,欲行非礼,虽然被打伤,但行为越矩,匪夷所思,理当受罚!萧奎不惧权势,打伤殿下,已经受了杖刑,算是抵过,但他不畏权势,这份气节理当嘉奖,应官复原职,另加行赏!”
接着他有弹劾左相:“左相作为祁连的外祖父兼老师,没有教养好祁连,理该受罚!”
武帝沉默地看着大殿中慷慨激昂陈词的梁文正。说起梁文正,他俩曾经也算是情敌。梁文正的老师是文坛泰斗萧嵇清。当时,作为太子的他和梁文正同时喜欢萧嵇清的女儿萧温韫,本来萧嵇清已经定下梁文正做自己的女婿,可架不住一纸圣令,萧温韫成了太子妃,梁文正至今未娶妻。武帝登基后,太子妃成了元妃,可惜几年后元妃和太子被一场大火夺了性命。
因着元妃的死与曾家也有些关联,梁文正便和曾泰成了死对头。武帝倒也乐得他俩互相牵制。
这次的事,祁连确实有错,但他已经重伤在床,怎么罚?至于曾相,武帝早就对他不满,一直在找他的错处,但凭这点事还扳不倒他,只能申斥几句。
最后,武帝同意萧奎官复原职,罚祁连禁足三个月,同时申斥了左相几句。
萧奎和祁连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第十一章贼心不死
一个月后,萧奎在桑源暗中护送下,到吏部报到,重返殿前。
萧奎原本不想再为官,但圣令难违,尤其是在萧奎打伤大殿下的情况下。梁相为萧奎求情,萧奎承了这情,也不能不去继续当那御前侍书。
对于这次复职,萧奎他们是这样打算的:祁连殿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萧奎只能谨慎再谨慎,去了殿前就紧跟皇上,晚上也不在偏殿睡,不管多晚都要回门洞胡同,早晨再早起赶去金殿,在这往返的路上都由桑源暗中护送。不管怎样这几个月先这样过,等风头过了,萧奎再想办法辞官,然后他们就隐居在门洞胡同,背靠六扇门,等熬过这几年,打败雄霸再谋他途。
“路上小心!”每次出门,寻古都要再三叮嘱他俩。
又过了三个月,还没等萧奎找机会辞官,祁连就先对萧奎下手了。
祁连虽然混账,但他是武帝唯一的儿子,说他是唯一的皇储也不为过,所以,巴结他的官员有很多。祁连与萧奎结了那么大的一个梁子,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一位自认聪明的礼部小官给祁连出了一个自认完美无缺的馊主意,祁连对此也连连称赞。
这日,同是御前侍书的闵礼借着买了新房的缘由请客,萧奎推辞不得,便与众同僚去醉虾楼吃晚饭。席间闵礼与萧奎频频进酒,萧奎总觉得哪里不对,便偷偷地将酒顺着袖沿倒掉。一位姓凡的御前侍卫打趣萧奎:“萧侍书酒量不错嘛,这都没灌倒?是不就等着呆会儿有美人来灌酒啊?”旁边众人打趣:“美女不行,得是美男才行啊。”众人纷纷大笑,萧奎顿觉这帮人在存心找他麻烦。
萧奎压下火气,准备告退。众人见萧奎有些恼,也不强留,都站起身,敬萧奎酒喝,萧奎站着倒不得酒,只好一口喝下。随后萧奎告退。闵礼一直盯着萧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萧奎还没走出屋,突然觉得肚子有些痛,他急忙出去寻净房。好容易忍着找到净房,还没等他方便,就觉得头晕,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萧奎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装饰华美的包房内,门外隐隐还有行酒令的声音。自己应该还在醉虾楼。
再看旁边,一脸色相的祁连正在服,而萧奎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想动又动不了,萧奎闭眼,自己这是遭了祁连的道了。
祁连看萧奎醒来,邪笑着说:“上次我没得手,还被你打伤,这次,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鞭子和手铐:“美人,先让我享受享受,再来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