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貌还是没变,但面色却憔悴了许多。
长宁拉着她说:“阿姐,这是我在师门的好友,她姓何名宛然。”
“何姑娘。”沈三娘连忙给何宛然见礼。
“三娘子。”何宛然微笑还礼,三人落座。
茶案上一反常态的摆满了各色点心,长宁没给沈三娘倒茶,而是捧了一碗乳酪给三娘,“阿姐,这是我刚做的乳酪,你尝尝我手艺如何。”
那乳酪装在拳头大的玉碗中,乳白中透着淡红的光彩,上面还点缀几粒嫣红的鲜果,让人一眼看了就胃口大开,沈三娘没想到长宁居然还会做点心,她连忙接过,“鹤儿,你手真巧。”她尝了一口,甘腴凉滑,入口即化,她不知不觉的就吃完了一盏。
何宛然也颇有些感慨的吃着乳酪,她还真是托了沈三娘的福了,跟她同窗那么多年都没见她给自己做过什么点心,真是没良心,亏她游历在外都不忘给她带鲜果。
长宁完全无视何宛然哀怨的目光,要不是想给三娘治病,她根本不可能做点心,“这乳酪做起来容易,阿姐喜欢就好。”她乳酪里她加了些滋补身体的灵药,接连的生产已经将三娘的身体掏空了一大半,要不是她临走前给她准备了不少药丸,她早重病不起了,“阿姐,大郎、二郎呢?你怎么没带来?”
“他们两个太淘气,带来了怕扰了你清静。”沈三娘说。
“小孩子有什么淘气的,我派人去接他们来。”长宁笑道,“你在这里多住几天。”
“多住几天?”沈三娘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就想拒绝,“家里那么多事——”
长宁劝她,“秦家那么多人,阿姐嫁进来前,他们不也照样过日子吗?你且这里安心待上几天,我给你调养调养身体,对宝宝也好。”
听长宁提及未出生的孩子,沈三娘有些迟疑,她也希望孩子身体好,说起两个孩子中大郎身体好,二郎体质就有些偏弱了,这跟自己生了大郎后大出血,没修行好就又怀孕有关吧?“可是明天你姐夫就要回来了。”沈三娘吞吞吐吐的说。
“阿姐是舍不得姐夫?”长宁打趣道,见三娘提起丈夫,眼角眉梢都带着羞涩,就知道两人感情不错,既然感情不错,为什么要生那么多庶子女?
“我们都老夫老妻了,那有什么舍不得。”沈三娘嘴上说着,脸上甜蜜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长宁往香炉中投了一枚香丸,异香袭人,沈三娘闻着这香料,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长宁小心的将真气输入她细弱的经脉中,沈三娘的身体看似健康,实则内里已开始破败。长宁召来了沈三娘的傅姆,问她三娘这几年的婚姻生活。以三娘的性子,未必会跟她说自己的委屈,还是问别人比较妥当。
傅姆听长宁一问,眼泪就掉了下来,“五娘子,三娘子这三年过的真苦啊!”
长宁将帕子递给傅姆,语气温和的问,“是有人给三娘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