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快回来。”老沙脸色大变,方正的脸扭曲得已经不成了形状。
那小沙却不回头,怪叫着直向银翠儿扑了过去,手上那根长长的蝎脚尖舞得忽忽生风,一副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模样,只不过,却不是每个初生的小牛犊都能将老虎吓退的,至少小沙不行。
粉红的笛子声音突变,一声尖利的笛声充满了杀伐之气,已经扑到银翠儿身前不足三丈外的小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凌空拎住定在半空,双目圆睁突出眼眶之外,砰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自体内撑开一样爆开,半空中爆出一团土黄色的水雾,这些沙人的血液应该是土黄色地,廖靖华心中暗自想道。现在他看到死人就看看一只死鸡死鸭没什么区别了,这便是见了太多生死的后遗症了。
“小沙”老沙大怒的吼叫起来,看他那生不如死的样子,刚刚那小沙可能与他的关系不太一般。
“银翠儿,你给我等着,我老沙若是不将你捉回去,我下辈子就当蝎子。”老沙怒喝着。伴着明显变得尖利的笛声,一挥手带着众沙人巨蝎跳进了那大洞当中,转眼之间退得一干二净。
笛声渐渐的淡了下来,终于轻不可闻停了下来,银翠儿身子一软从大殿顶滚了下来。那几十名弟子也都像是用尽了力气一样排成一列滚了下来,廖靖华冲将上去,手上地巨人棍递出架住挨个滚下来的灵欲众人在空中翻转个圈子轻轻的放到地上,几十人没有一个摔到的,只是这些巧劲使完却也让廖靖华有些冒汗。他更擅长以力抵力,像这种轻柔一时还适应不了。
“多谢”银翠儿勉强的睁开眼睛道了声谢脑袋一垂似是死了一样,廖靖华连忙上前伸手扶住。触手温软,却是银翠儿已经昏了过去。
廖靖华见银翠儿没有生命危险,连忙松开手退了回去,虽然那种触手温润地感觉让廖靖华心神激荡,可是却也不敢多摸,免得走火伤人。
“师父,师姐。”惊叫声中,自大殿中涌出近百灵欲弟子来。廖靖华连忙让路,可是那些灵欲弟子好像故意向他身上蹭一样,一个个弹性极佳的酥软山峰从他的身上蹭过,一只只温润的小手在他的身上抚过,甚至男人最**地部位都被偷摸了好几下。身衫也变得凌乱起来,最后廖靖华顾不得害羞。双手捂着越胀越大的下身连连向后退去,这才免了被扒衣服的后果。
躲到安全地带地廖靖华长长的出了口气,抹了把冷汗,一边收着那些磊在一处的金砖一边后怕着,回想起来,当真是应了圣人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些女子一骨脑的冲上来,自己推也不是挡也不是,如果不是跑得快,只怕这会就要被围起来了,廖靖华想想都后怕不止,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恨不得将这些女子都按在地上好好的泄一下心中的欲火,可是每每想起羽裳那如羞似怯的娇容来都会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一种罪恶感,让廖靖华不敢轻越雷池一步。
廖靖华收了金砖,对那可能是受伤地银翠儿也帮不上忙,可是总是有灵欲门的弟子趁着师父受伤卧床的时候跑来骚扰廖靖华,而且越来越过份,甚至两女还会当着廖靖华的面做那种虚龙假凤的事来,廖靖华想不看都不行,每每都弄得廖靖华欲火大盛险些失去理智。
实在是不堪骚扰地廖靖华不得不躲进那个沙人挖出的地洞里,以金砖将洞口堵住,至于迅,那个家伙早就被一众裸身女子迷得昏头转向转行吃素了,一堆堆地果子蔬菜被它塞进嘴里,好在迅还没有那话,否则的话说不得这些叫了春的灵欲弟子们会干出什么事来,廖靖华在心中不玩恶意的想道,想罢又对自己这种想法感到羞惭,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索性拿出一大块烤肉来狠狠的撕扯了起来,对那些在洞外向他大叫想要诳他出去的灵欲弟子的呼声充耳不闻。
“书生,书生,我师父找你。”也不知是第几天了,外面的呼声再次响起,只是这种借口用几次了?十次还是八次?
“让你师父再休息会吧。”廖靖华叫道,没有一点想要出去的意思。
“真的,这次真的是我师父想找你,说是有要事相商,我们怎么敢拿这种事跟你开玩笑?”外面咯咯的笑声当中,女子叫道。
“好像三天前就有要事相商来着,也没见有什么要事。”廖靖华叫着,闷头并不上当,只是心里却憋屈得很,当真想寻着这地道出去算了,哪怕外面围着几百上千的沙人大不了打出去,可是却又不忍心眼见这些女子被沙人们擒去,当真是进退两难。
“书生。这一次真的没有骗你,是我师父找你的。”眼见廖靖华毫无响动,外面的女子也急了,跺着脚大叫着。
“莫非这次是真的?”廖靖华心中暗想着,想必银翠儿也有急事,当下连忙收了堵在洞前的金砖跑了出去,在洞外。数十个女子一脸着急的盯着洞口,见廖靖华跑了出来扬臂大叫了起来,登时,几十对玉兔蹦跳着让廖靖华眼前一黑,调头就想再向洞里跑。
“书生。别跑呀,我师父找你呢。”一名女子跳了起来紧紧地抱住廖靖华大叫着,另外那些女子也反应了过来,莺莺燕燕的围了上来,倒是让廖靖华被迫吃了好多的豆腐。柔滑爽手,将廖靖华弄得脸红不止。
“既然你们师父找我有事还不快带我去。”廖靖华挣着却又不敢用力,怕自己的力气会伤到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
“你这书生。好生无趣。”女子们蹶起了嘴,七嘴八舌的说道。
“不带我去的话我回去了。”廖靖华说着便要向洞中钻去。
“别呀,我们带你去还不行。”女子们急了,连忙拖着廖靖华向大殿里行去,最后几十人将廖靖华举了起来,趁机大廖靖华地豆腐,全身上下被摸了个遍,廖靖华当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只得闭着眼睛大念道德经。
“放肆,还不快将书生放下来,你们这哪里待客之道。”银翠儿那略有些憔悴的声音响了起来,众女子轰地一声散开,还在念着道德经的廖靖华一时不防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好在地上都是那些厚厚的皮毛铺成地柔软地面,自己又皮粗肉厚。摔得倒也不疼。
“书生,对不起,见笑了。”一脸苍白如纸的银翠儿下了那牙床扶起廖靖华,偷眼望去,日前所见还光艳得不可方物的银翠儿此时全身皮肤都失去了光泽,暗哑得很,完全没了之前那水嫩的样子。
“银掌门,你这是”廖靖华惊道。
“纵情笛是前辈所留,哪是我们这些后辈所能掌握,虽然勉强催动击退了沙人,可是我们却也伤得不轻。”银翠儿说着向身后望了一眼,果然,在大殿的一处偏殿里从落着许多地漂亮的牙床,床上躺着那日与银翠儿联手退敌的女子,每个人都与银翠儿极为相似,皮肤暗哑难看,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
“银掌门还多做休息,在下不妨先退去,在掌门恢复之前,在下保得灵欲门平安便是。”廖靖华说着便欲退去。
“不不,书生,你听我说。”银翠儿连忙将廖靖华拉住,已经有了些细皱纹地手紧紧的握着廖靖华的手,只不过此时却没有一丝的**在。
“银掌门有话尽管讲。”廖靖华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银翠儿,将她扶上牙床躺好,自己则是坐在床边,此时的廖靖华与银翠儿都没有一丝的欲念,倒是多年相交的老友。
“书生可是见我们这种修行功法颇为怪异?”银翠儿直接干脆地说道。
“这”廖靖华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讲,上山这些年来,廖靖华明白得很,这些修真门派源远流长,动辙便是数千年之久,经过代代的完善,远不是廖靖华这个算来才三十岁的书生所能找出问题了,只不过想到这里,廖靖华觉得自己像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原来自己已经三十岁了。
“书生尽管讲。”银翠儿没有理会廖靖华失神直接说道。
“噢。”廖靖华连忙收拾了一下心情,想了想说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当年在下在凡间之时,也曾以观看过道家的道典,曾有过房中术等修炼的法门,只不过却是粗糙得很,道家有言,孤阴不长,独阳不盛,这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之说,我观灵欲门孤阴而长,这有些不合常理。”廖靖华小心地说道。
“书生你说得太对了,确实是孤阴独生,难有大气,所以我们才会被这些沙人们欺到家门口来,若是放在当年,哪容得他们如此嚣张。”银翠儿抚掌笑道。
“这”廖靖华有些犹豫,当真想扭头就走,从银翠儿的话中他可以听得出来,好像自己又要接触什么秘闻了,而接触秘闻地后果就是,自己可以又是多管一回闲事了,可是看看一脸无助的银翠儿,廖靖华一咬牙又留了下来,若是放下这些弱女子不管,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去攀这神奇天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