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以为早过去了,再说这是拍戏,又不是真的,有什么好在意?
结果还是高估了自己,其实没过去,哪怕借位,心里也还是不舒服。
...都是假的,是借位,没亲上。
时也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嘛要斤斤计较,换位思考,今天如果是程与梵来拍这一场戏,自己估计当场就炸了,更别说在车里等一天。
程与梵的眼神,让时也心生愧疚。
她主动掀开自己的被子,抛下自己的枕头,先把脚伸进来,再把手伸过去,最后整个人都钻进对方的怀里。
皮肤像丝绸那么光滑,声音软软的,低喃着:程与梵...你不生气的,对吧?
又来这招...
程与梵想笑,但不是无可奈何的笑,而是觉得她可爱才笑,这招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个甜枣吃的小把戏,打从自己跟她认识以来,可是领教过太多次。
她看着她,拱进来;看着她,来回蹭;
程与梵从来没对谁像现在这样心软过,就好像天上的云落下来,赤脚在上面踩着走。
程与梵捏着她的脸,笑着贴过去。
像吃水果糖那样,给了时也一个欲罢难忘的吻。
时也被亲的浑身发热。
自己的嘴变成池塘,有只鱼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
足足亲了五分钟,程与梵才停下来。
问了一个十分煞风景,但又不得不考虑的问题:明天几点走?
时也头昏脑涨,去摸枕头底下的手机,里面是文尧尧发来的微信,上面说的很清楚,六点来接她。
还有四个小时。
睡吧。程与梵说。
时也难受,像被充了一半气的气球,进退维谷。
她想问程与梵,卡在半中央,你不难受吗?
但始终也没问出口。
时也想,不管是自己,还是程与梵,都该把最甜的一口,留到最后。
可人毕竟不是机器,时间长了..总要有个发泄口,所以时也想也没想就给程与梵的脖子上来了一下。
程与梵仰头受着,小姑娘的嘴唇够软,但也够硬
嘶....
时也心满意足
晚安。
...
第二天,时也提前起来,赶在文尧尧打电话之前,先准备好。
程与梵睡得迷迷糊糊觉得身边的位置有动静儿,刚有转醒的迹象,立马就被时也摸了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