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那么狠,怎么会只打了胳膊和肩膀呢?
蔚音瑕当然知道安镜会看到什么,更知道她为何不出声。
“阿镜。”
她摸到安镜的手握住,故作坚强道,“是不是淤青还没消完?是不是很难看?你别担心,已经不疼了。”
安镜依旧沉默着,眼睛却逐渐湿/热。
她俯身,在几道未消的淤青处落下一个又一个爱怜的吻。
吻完了腰,她又亲亲蔚音瑕的手背:“不难看。我的音音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姑娘。”我也会给你,全世界最真最诚的爱。
过去发生的已无力改变,她要谋求的,是当下和未来。
拉被子盖住腰部以下。
安镜给蔚音瑕上药时,起初还能心无旁骛,慢慢地,随着指/尖触及到的体温升高,她也跟着想入非非了。
这几天每次换药,尤其安镜的手指在她的肌肤上涂抹时,蔚音瑕都很难熬。
“衣裤放这儿了,你歇一下再穿吧。”
安镜说罢,就准备去浴室洗个澡降降火。心上人都伤成这样了,自己却还对她有那样的心思。
蔚音瑕及时撑起半身,拉住她的手,借力坐了起来。
安镜回头。
她看到了什么?什么都看到了。
“音音,天气凉,别,别又再冻感冒了。”安镜紧张得都口吃了,还不忘伸手去拉被子往蔚音瑕身上盖。
盖了被子,她又别过脸不敢看蔚音瑕,一边吞咽着口水,一边拿起睡衣裤递到蔚音瑕手里:“纱布已经换好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蔚音瑕覆上她的手:“疼得使不上力,阿镜帮我穿好不好?”
受娇软声音的蛊惑,安镜哪儿还能有定力?!
“啊?好,好,我帮你穿,我帮你。”
她刚将上衣抖开,蔚音瑕就跪坐起,单手勾住她的脖颈就吻了上去。
某人心跳如雷,手都不知往哪儿放,还是蔚音瑕牵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而两人皆是一震。
这几日每晚相拥而眠,安镜都规规矩矩,仅限于亲一亲,哄一哄,然后安安分分搂着睡觉。怎到了今日,谷欠火竟燃烧得尤其旺?
是音音想要?还是自己想要?
脑子里一团乱的安镜,等她缺氧到呼吸新鲜空气时,发觉某只手已经移到了别的地方。
没有任何阻隔。
这触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