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了桌子,对着陈文轩大喊了一声:“嫂子好,我是杨少宇!”
陈文轩被他给喊愣了,这也不是想象中情敌见面的场景啊。
他晕乎乎地被秦恒带到了一边坐下,看着杨少宇开了两瓶酒,把其中一瓶递给秦恒,“以前是我不懂事,不知道给你带来那么大|麻烦,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以后有事找我,我豁出命也给你办了。我敬你一瓶,我干了,你随意。”说完一仰头,一瓶酒一会儿就喝干了。
秦恒没有说话,但是也仰头干了。
陈文轩目瞪口呆地看他俩上来就干了一瓶,结果还没等他吃惊完,杨少宇又开了两瓶酒,把其中一瓶塞到了他手上,“嫂子,我之前想找秦恒出来就是想给他陪个罪,别的啥意思没有,你别误会,这儿瓶我干,你随意。”说完仰头又是一瓶。
“我没误会,不然今天也不能来这儿。”陈文轩笑着说完,拿着那瓶酒,也没好意思随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喝了半瓶。
好像男人之间上了酒桌,一起喝过酒之后就是朋友。杨少宇看陈文轩虽然不能喝,但是还是勉强自己喝了半瓶,直接就坐到了陈文轩身边,给又自己开了一瓶之后,碰了一下陈文轩手里的酒瓶子,“嫂子,你是爽快人,我再敬你一个。”说完又是一瓶。
陈文轩不想自己露怯,于是也仰头把那半瓶干了。干完之后觉得自己有点晕乎,陈文轩不自觉地倚到了秦恒的身上,抬头小声问:“他天生就,就这么豪爽吗?”
秦恒贴着陈文轩的耳朵小声道:“听郑擎说他好像是失恋了。”
陈文轩听秦恒这么说,又看了看拎着酒瓶子去和郑擎喝酒的杨少宇,心软的毛病又犯了。那一晚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杨少宇灌了几瓶,反正是只要他过来敬酒,他就喝,也不拒绝。失恋就已经够惨了,总不能想喝酒还没人陪。
然而心软的下场就是自己被灌醉了。
早上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陈文轩的眼皮动了动,但是没有睁开,而是下意识地往身边摸了一下,发现没摸到秦恒,于是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是睁开眼睛之后,他愣住了,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房间,他又有了熟悉的感觉,头疼,腰疼,屁股疼。抬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连个裤衩都没有。
他缓缓下了床,颤着手给自己围上床单,一步一步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阳光很好,阳台开着窗户,风缓缓地吹进来,吹得阳台上的衣服飘来飘去,也吹得洗衣液的味道飘进了他的鼻子,橙子味的。
阳台上那架巨大的望远镜还十分尽责的望着窗外,但是架子上不知道挂了一个什么,链子下面有一个小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有点晃人眼睛。
陈文轩慢慢挪到望远镜的边上,终于看清了晃他眼睛的是什么,是一枚戒指。他情不自禁地把戒指从望远镜上摘下来,解开链子,戴到了左手的无名指上,戒指和手指十分贴合。
“带上我的戒指可就要做我的人,一辈子都不能反悔了。”
秦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说了这句话。
陈文轩转过身,看见秦恒的手上也有了一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傻傻地站在阳光里,举起了左手,上面的戒指也闪着光。他想了半天,说:“我饿了。”
秦恒笑了一下,把他抱回卧室,然后系上围裙去了厨房。
陈文轩躺在床上,吸了一口枕头上的橙子味儿,又抬手看了一眼上面的戒指,不禁收回手捂住脸,在充满橙子味儿的床上打了一个滚儿,然后扭到了腰——
“秦恒恒,我腰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