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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书房下(1 / 1)

屋内的烛火发出细小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内惊动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父亲……”微弱中带着一丝怯弱的呼唤声响起,接着那声音就被人吞噬,唯留下细细密密的啄吻声。

张延将苏桃抱坐在腿上,埋头在嫩白的颈间,自耳侧至锁骨,既克制又温柔的吻下来。

“桃娘,跟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张延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苏桃的耳边,话语中的温柔强势让苏桃心动不已,干涸许久的身体因着身侧之人重新绽放出甜蜜的花露来。

可她什么都不说,低头垂眸,唯独红泛泛的脸颊出卖了自己。

张延一望即知,身上的女人并非半点意思都无,只是她太过羞涩,无法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哪怕是张延自己,他也难以言喻自己为何会对苏桃,自己的小儿媳着迷至此,可埋藏在体内的欲望,偏偏遇着她就汹涌澎湃起来,让人无法控制。

他耐心的解开苏桃身上的口子,挑开合拢的衣衫,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肚兜一角。只是一角已让张延呼吸极滞,盯着前面隆起的雪峰,移不开眼。

他将头埋在苏桃的胸前,瞬间被混合着乳味的桃香所包围住,吻也不负方才的温柔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苏桃咬着唇瓣,脸上露出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眼尾的红晕漫开,春情四散,撩动人心。

她的手抱在张延的头上,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引诱,细白的手指伸进发丝中,五指勾起,随着胸前移动的头部而散发出细碎的声音。

“嗯……父亲……不要……”接着声音就被断开,男人抬起头来吻住女人的唇,将细密的话语堵在里面,任对方的小舌随自己舞动。

与此同时,男人的手抚上那片肚兜,温柔带着朝拜般的揉捏着,像是在捏面团一样,按照自己的心意弄出不同的形状来。

接着这种隔着肚兜的揉捏已经满足不了张延,他伸进手去,带着一点点颤意的手指握住里面的雪峰,轻轻的挑动着峰团上的红樱,随着红樱挑动,绝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随即就是更深的空虚,让他紧握住那乳峰想要填满内心的空庭。

夜更加深了,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令沉迷在欲望中的二人骤然清醒。

“老爷,夜深了。”外面的仆人说道。

张延沉浸在欲望被打断的情绪中,万分不悦,他冷冷的对门外的人说:“知道了。”

苏桃在清醒后就将衣服拢起,整理了凌乱的发髻,红着脸儿看向张延,小声道:“父亲,天色已晚,儿媳该回去了。”

张延皱着眉头,心里十分不快,他当然知道苏桃该回去,继续留下来对两人都不好,可刚尝到滋味的他又哪里忍得了,如何愿意让怀中的温柔乡离开,独自一人空留在冷室之中。

但他到底顾念苏桃,怕吓到她,所以为她整理未照顾到的地方,细细妥帖的抚平褶皱,然后用手抬起下颌,在那惊疑的目光中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就将她放开,起身说道:“今日天色已晚,我不好留你太久,桃娘……”他俯下身来,目光幽暗的看着苏桃,“……明日为父在这里等你。”

说完,他为苏桃披上披风,像是在装扮珍宝一般,细致耐心,又充满着浓浓的占有欲。

最后目光落在苏桃隆起的小腹时,眸中闪现出一丝厌恶,转而又带着一丝珍视,这是包裹着他与桃娘血脉的孩子,哪怕其中掺杂着别人的东西让张延心中不满,可这丝血脉就是两人的纽带,是她无法离开张家,离开自己的牵绊。

他在苏桃惊讶的目光中抚上小腹,将她抱在怀中,仿佛他们才是天经地义的三口之家一样。

然后张延怀揣着留恋不舍的心思将苏桃送走,独自留在书房,回味着方才的余韵。

来时苏桃只带着一个丫鬟,离开的时候,张延不放心,又派了几个婆子细心看顾,吩咐她们务必将人安全送回。

婆子下人们皆以为是老爷看中少夫人腹中的孙儿,故而十分重视,唯有当事人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抱着何种想法让她离开的。

回到小院,跟着一同去的丫鬟瞅了瞅苏桃的小腹道:“少夫人,老爷可真看中您跟小少爷。”

苏桃笑而不语,在众人的服侍下梳洗后,就躺下休息了。欲望疏散后,她睡得极好,几乎沾枕就眠,却不知另一边的张延面对慢慢长夜,不停回味,难以入眠。

“少夫人,奴婢瞧着您今儿个气色格外好。”丫鬟站在苏桃身后,为她绾发说道。

苏桃揽镜自照,发现自己今日肤白水润的,比起昨日要靓上一分。看着镜子中的清秀佳人,再对比刚穿越时的模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苏桃见过苏家人,又比对印象中苏三丫的亲生父母,发现自己长得越来越不像苏家人不说,跟前世的相貌也无有相似,但确实是越来越美的趋势,尤其是……

她抿了抿红唇,目光微暗,令秀美的脸庞带上一丝媚色,若是男人能叫她更美,她想任谁都无法拒绝吧!

用过早膳后,苏桃就屏退下人,独自一人在屋内复习昨日学过的知识,有时会朗朗诵读出来,有时在那里一个人的翻看,让丫鬟们感叹少夫人的用心良苦。

她们都以为少夫人是为了腹中的小少爷才讨好老爷用功读书的,殊不知她们心中清白刻苦的少夫人,面带霞红的读着书中字句,脑海中还不由自主的回忆着昨夜发生过的事。

到了酉时,苏桃比昨日还要晚上一刻钟从小院出发,到书房后,比昨天要晚上许久,听门口的小厮言,老爷早早就在书房里等着她了。

苏桃面上带着羞愧的表情,心里却骂他“老流氓”,为何今日更早就等着,还不是惦记着那事儿?

当然苏桃也没安好心,她不是不能来得更早,只是不想让张延知道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延迟而来或者回避不来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等苏桃进去,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听着声儿的张延从里头出来,一见到苏桃就直接将她抱起来,惹得苏桃小声惊呼。

“啊!”她下意识的抱住张延,像是怕他把自己丢下来,待察觉到姿势不对,便将头埋在男人怀中,不敢出来看人。

张延抱着怀中的佳人走进内室,放在床上,按耐不住心中的欲望,直接朝苏桃亲过来。

“父亲……”苏桃半推半就的任张延解开她的外衫,他的唇堵住自己的唇,小舌被他勾缠吮吸,吸得魂都快没了。

这一次的张延再不见昨日的温柔,恨不得将身下人的衣衫撕碎,两人赤裸相对才好。只是顾念佳人尚且怀有身孕,尚才有所克制。

待苏桃身上的衣衫半解,露出内里的雪峰和粉白的乳肉时,张延只觉得再也移不开眼了,大手一捏就将那雪峰含在嘴中,极力吮吸,让身下人直接软成春水。

“乖乖……给我……”张延边含着峰上的红果,边伸手往下,拉开带子,撤下裙摆,白生生雪嫩嫩的美腿晃花了他的眼。

苏桃‘羞得’埋头在衣服堆中不敢看人,而身上的张延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串湿吻,从脸唇到乳峰,再到小腹和大腿,每一处他都不曾落下,每一处他都恨不得吞进肚子里,好与她永不分离。

张延随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赤裸着全身,正要覆在苏桃身上,就见苏桃转头小声推拒道:“父亲不要……”,正当张延以为她要为自己儿子守节,心中恼怒时,就听苏桃继续道:“儿……儿媳已有身孕……不能……”

没等她说完,张延已转变心情,颇为喜悦的说:“桃娘放心,为父小心些便是,不会伤到孩子的。”

说着,他探进下面觊觎已久的幽谷,像是闻到花蜜的蜜蜂一样,扯开上面的东西,分开大腿,望向中间的美穴。却见那里竟是唯有半根毛发,白生生的好似馒头似的,尤其是中间的红莹莹的小缝,让张延下面涨的生疼,恨不得直接插进去才好。

张延不曾想,自己觊觎的儿媳竟是个极品尤物,哪怕不曾插进去,他亦能感受到那小穴的诱惑之力,这是从前无论哪个女人都不曾带给他的感受。

他含上那个蜜穴,鼻息间的甜味令他陶醉,温热柔软的小穴像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令他不敢使劲儿,只觉得有一股蜜液从里面流淌出来,甜水儿溢在唇齿之间。

张延虽是第一次吃女人的下面,但刨除一开始的急切,后面越发细致娴熟起来,弄得苏桃快意迭起,泄了好几次身。

待湿热的唇舌离开小穴时,下面竟生出一丝不舍,微凉的气息让苏桃下意识的想要寻找温热所在,然后就对上那狰狞的巨物。

哪怕不曾往下看,只用小穴描绘着其轮廓,苏桃亦能觉察出此物之巨,非她所能承受的。

张延为身下人所想,自然不会直接捅进去,而是趁着蜜液涌出时,慢慢往里插进去,却不知他那物实在巨大,直接将口给堵住。

下身的不符让苏桃脸色有些泛白,她曲起身来,眸光盈盈的看着张延说:“父亲……不要了……好疼……”

张延心疼的看着身下的心肝儿,蓄势待发的身体又哪里能放弃呢?

他挑弄着前头的红豆,又揉捏着奶子,不停地亲吻着身下人,让她身体放松下来,情欲再次升起,下面的小穴也随之松动起来,开始慢慢盛纳里面的巨物。

张延体会着销魂的感觉,他像是进入了一处极乐之地,有无数的小嘴吮吸着分身,让他爽得天灵盖都要起来了。

等下面全部都冲进去后,床上的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声。起初,张延还顾念着身下人稚嫩又怀有身孕,轻柔慢干,哪知却惹得苏桃不快,她小声的对他哼哼道:“父亲……快一些……”

张延一听哪里忍得住娇娇儿的请求,直接大肆操干起来,他所知道的各种花样伺候着身下人,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把她抱在身上令她上下操弄,叫她腮红耳赤、淫水四流。

张延人到中年,仍是体格精壮,一番操干下来,不见一丝疲累。反倒是苏桃累得全然瘫在床上,半点力气都无。

一场欢爱下来,床上的女子妩媚到极致,让想来克制自守的张延再次把持不住,恨不得将人绑在床上再要一次。

但此时夜已深了,再将人留下,并无益处,待苏桃休息片刻后,他细心服侍她起来,为她穿好衣衫,整理过后,慢声细语说道:“乖乖,今日是为父不对,叫你受累了,日后我想个法子,定然不叫你这样来回奔波。”

苏桃侧过身去不去看他,待他从身后将她抱住,又忍不住说道:“父亲再不许这样,儿媳实在受不住。”

得了佳人的身子,张延自然是什么都听苏桃的,他连说三个“好”,又是一番温言细语的许诺,叫苏桃开心不少,难得露出一缕笑丝。

张延见她展颜,心中也像是落下了一块大石,欢快不少,此刻他是万分不想叫怀里的娇娇儿离开,更希望能将她抱在身上,一路送至房中。可惜二人身份有异,若是叫外人知道了,难免牵扯出一段风雨来。

可惜他跟桃娘相遇太晚,若是再早些,又如何会是今天这等局面,张延心中感叹。

凌乱的床铺,沾染着精液的被褥,苏桃不知张延事后是如何处理的,但张家是张延掌家,哪怕下人有所猜测也不敢到处说主子的隐私。

这些人的身家性命都落在张延手中,若是口不牢靠,轻则被发卖出去,重则怎么死得都不知道,这是苏桃在张家呆了许久得出的结论。

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不惧被下人得知,甚至不惧张夫人,有张延做靠山,她怎么都不会在张家有事。

当然这种事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尤其是她身边人心不齐,保不准被张夫人知道,恐怕会生出事端。

两人又来往了几回,张延食髓知味,哪里会放过苏桃,而苏桃也正是情欲大增的时候,两人两相合拍,鱼水交换快活得不得了。

时间长了,张延透出口风,念她怀有身孕,夜里往来辛苦,特许她留在后院,为她在书房旁辟出房间来,留她夜里歇息所用。

自那之后,苏桃就将所用物品慢慢的挪过来,白日两人是先生与学生,是公公与儿媳,夜里二人肌肤相亲,肢体勾缠,亲密的好似一个人一样。

时间久了,下人自然也有臆测,但碍于苏桃有孕在身,确实少有人想到那事上去,唯有贴身伺候他们的人,才知道两人到了何种地步。

毕竟夜里,两个主子都是睡在一个被窝里,哪怕是再傻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时间长了,张延到真将苏桃当做自己的学生,教她识字读书,又爱她聪慧一点就通。除了读书外,还教她琴棋书画,诗书礼仪,仿佛要将她塑造成一个完美的女人。

起初苏桃还有些不耐,但在张延的教导下慢慢得了趣味,体会到学习的快乐。两人冬日赏雪吟诗,春日弹琴赏花,风雅无比。

时间过得很快,苏桃肚子已经涨大,临到瓜熟蒂落的时候了。

张夫人本欲接苏桃回府待产,被张延以来回不便给回绝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接生婆带来书院,以便为苏桃生产准备。

离府前,张延去了张诺的院子,却见院子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他屏退下人,走进院子,里头不见人影,再往里走,就听见淫声荡语传入耳中。

张延皱起眉头,提步朝里走去,走进屋子,一股浓烈的精液味混合着女人的骚味传来,让张延分外不喜。他掩住口鼻,走进内室,只见本该属于苏桃这个女主人的床榻上,有一男二女勾缠在一起。

只见张诺下身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不停地动着,嘴里还含着另一个女人的乳房。那个女人的年纪不轻了,手指不停地在下面抽插着,观其相貌正是张诺的乳母。

三人陷在情欲之中,半点未察觉到有外人进来,或许他们也想不到大白天还会有谁来?

张延见此,直接转身离开,出门时正准备往正院的方向走,突然想到府里都是张夫人在管,张诺又是她疼进眼珠子的孩子,她怎会不知,只是放任此事罢了。

不管是为了再有子嗣还是其他缘故,张延都觉得头疼,偏偏张诺就是个傻子,任凭他怎么教他都是只凭心意而来,半点规矩都没有。

这样的人,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张延都觉得配不上自己的桃娘。那样一个心思纯善、聪慧玲珑又妩媚秀雅的女子,嫁给张诺真真是太可惜了!

他转身又回了前院,望着房间顿觉陌生,里面的摆设都是按照他的心意来的,可没有那个娇羞的小女人,一切都是冷冰冰的。

他叫来管家,问近来府中之事,管家是自幼跟他长大的,对张延十分衷心,自然事无巨细的报给张延说。

汇报时他说起张诺,停顿了一下,看了一下张延,见他并无阻止,便继续说道:“……老奴听闻二少爷近来与丫鬟交往甚密,曾报与夫人,夫人得知后,去过一次少爷的院子,便作罢……”

张延闻言点点头,他问:“此事我已知晓,就按夫人的意思来,我这个当爹的终究是不能管他一辈子。”他话说的十分随意,但听在管家耳中却能感觉到其中的冷酷之意。

管家一怔,他记得之前老爷对二少爷还不曾这样冷漠,这是发生了什么,竟连管都不想管了!

张延不曾与管家细说,待管家汇报完就吩咐他照看好府中,有要事就即可禀报,说完就令管家出去了。

离开前,张延与张夫人用了一次膳,然后就离开张府去书院。

张夫人望着张延冷漠的背影,心生怨念,对身旁的奶娘说道:“老爷现在是真把书院当家了,在这府里连一夜都呆不住。”

奶娘劝慰道:“夫人多心了,老爷是什么脾性您还不知道,那真真是跟清风明月一样的人物,哪有什么歪心思,不过是一心都放在书院上罢了。”

“您就会安慰我。”说是这样说,张夫人何尝不知奶娘话中之意,她也确信自己的夫君不是那等乱来之人,只是到底独守空房多年,忍不住胡思乱想罢了。

殊不知,这一次张夫人的猜想确实成真,只是她不知此人正是她自个儿挑选的儿媳妇。

苏桃疼了一天一夜,在力气几乎耗尽的情况下,顺利产下男婴。

孩子一出生就被报到张延手中,此时恰好日光升起,第一缕晨光落在孩子的脸上,张延心绪复杂,看着眼前的男婴道:“以后就叫张曦。”

这个在苏桃期待下到来的男孩,在褪去出生时的皱巴后,生得格外漂亮。结合了爹娘的基因,又融合了长辈的外表,时刻如同仙童般的孩子。

哪怕是一开始对他心有芥蒂的张延,在见到他与自己肖似的脸庞时,亦不由放下心结,发自内心的喜欢上这个孩子。

孩子的祖母张夫人特地从张府赶来,从张延手中接过孩子,满心欢喜的说:“等满月,就把孩子抱到我那里去。”

张延按耐下心中的不悦,看向张夫人道:“为何?孩子本就是苏桃所生,由她养育不是更好?”

张夫人撇撇嘴道:“苏桃是孩子生母不假,但她年幼,如何知道养育孩儿,倒不如放在我身边教养。她还年轻,正该呆在诺儿身边,好生养好身子,再为我们添几个孙儿。”

张延沉下脸来,将孩子从张夫人身上抱走,递给身旁的奶娘道:“把孩子包给少夫人。”

张夫人被他的一番举动打得措手不及,待张延挥退下人,她忍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孩子抱走后,张延神色冷淡的说:“就是你听到的意思。”

张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张延,自两人成婚以来,哪怕知道他内里的冷漠,但这样直面而来还是第一次。

张夫人压抑住心中的愤懑,声色平平的说道:“老爷话说得没头没尾,我怎么知道,再者孩子跟我养有不好,总比养在苏桃那个村姑跟前要好得多。”

话语一落,张延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张夫人,质问道:“你来养?再养出第二个张诺?”

张夫人急切的说道:“怎么会?咱们孙儿如此灵动可爱,如何会想诺儿那样!”

“我只是想把孩子养在身边,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爷何必这样?再说若将孩子交给苏桃,那她如何跟诺儿再生孩子,诺儿这样只这一个孩子可不够。”

张延不曾想张夫人如此理直气壮,他沉声道:“张诺是个什么情况别人不知,你难道不知?虽说苏桃出身低微,但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你不要得寸进尺,糟蹋自己的儿媳。”

“老爷这话就奇怪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妾身怎么就糟蹋她了!”张夫人质问道。

“名正言顺”几个字刺痛了张延的心,他克制住心中的痛意,对张夫人说:“前些时候我回府都看到了,他跟丫鬟还有…奶娘厮混,这就是你的教养?”

张夫人的脸一下子白了,这件事她并非不知,只是不当回事,所以瞒着老爷而已。

张夫人想说不就是几个丫鬟,但思及奶娘又给咽下去,只见张延斩钉截铁的说:“孩子就留在书院,日后我亲自教养,也是为张诺积福。苏桃是孩子的生母,日后就留在这里照看孩子,至于张诺,他既已如此,我也不想再行管教。唯有一点……”

他冷漠的看向张夫人说:“……张诺名下只能有张曦一个孩子,其余丫鬟所生之子女,盖皆不认。”

说完他挥袖离开,张夫人捂着心口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

离开后的张延来到苏桃的房外,他挥退房中人,毫不避人的走进去,来到内室。

这时,苏桃正在给孩子喂奶,比起先前,她的乳峰变得更大,见张延进来连忙转身道:“父亲,儿媳衣衫不整,您……”

张延哪里管那么多,书院的下人都在掌控之中,哪怕被人知道他也不怕。他来到苏桃床边坐下,抚了抚她苍白的面容道:“日后再不叫你受此之苦。”

“父亲此时怎么过来了?母亲她……”苏桃以为张夫人已经走了,他才如此大胆。

“她还在,你放心,不会叫她知道的。”张延从后头揽住苏桃,轻吻上她苍白的唇瓣。

苏桃想到张夫人还在,心中紧张,见孩子已经睡下,就放在身旁,回应起张延。

碍于她身子不便,张延已有许久未碰过她,这一唇齿交缠,又勾起了他心中的欲念。

他转过身,对着刚才孩子含着的那个樱果,自己含上去,吸吮着剩下的乳汁,手接着往下伸过去。

“父亲,不要,儿媳身子还不便。”苏桃红着脸说。

张延停住,他把苏桃揽在怀里,对她道:“等过些日子再惩治你。”

苏桃靠在他胸前,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在下人们的悉心照顾和张延的关怀下,苏桃安安稳稳的住在书院,连张夫人都不曾到她跟前。

至于张诺,她的丈夫更是如镜花水月一般全然消失,之前是在书院养胎,现在是要长久的扎根在书院里了。

苏桃沐浴后,由着丫鬟擦干长发,坐在梳妆台前,任身后人为她梳发。刚出月子的她整个人都显得丰满起来,比起少女时期的清瘦,更添了几份妩媚慵懒的风情。脸蛋儿圆圆的,胸脯鼓鼓的,笑起来能迷死个人。

她看着睡在摇床上的孩子,满心爱怜,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绊,也是让她有真实存在感的人。

只看他幼小的身躯和稚嫩的脸庞,苏桃顿时升起一股前进的动力,这是一个需要她悉心呵护的宝贝儿,唯有自己过好,才能叫他永远平安喜乐。

想到此,苏桃眸光大亮,从前的漫不经心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在去张延的书房时,她打起精神,眼角间不经意间流泻出妩媚的光芒。

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书房中学习,哪怕是心有猜测,但苏桃的进步是不容抵赖的,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着超脱于公媳的暧昧。

苏桃倚在靠墙的书架上,衣衫大解,丰满圆润,手不可握的白乳被张延捉在手中。她下裙被挑开,一只腿被放在张延的臂弯上,两人下体结合在一起,抽抽插插做着不可言说的运动。

刚生过孩子的她,下面不似以前那么紧,但比起先前的干涩更多了几分湿热感,令张延一刻都不想出来,只埋身在里头才好。

“乖乖……你可真是个妖精……”张延气喘吁吁的凑在她耳边说。

苏桃眼尾轻挑,眸子水水润润的,像是含着无尽的情丝。

“嗯……父亲……太快了……快要去了……”她无力的倚在张延身上,嘴里却吐着叫张延勾掉魂儿的话。

张延一时间又有了力气,他一使劲儿将苏桃抱在身上,细长的双腿勾在他腰上,深红色狰狞的巨物从湿红色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刺激的快感让两个人直接攀上高潮。

门外的小厮听着里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下身涨得很大,想起少夫人刚才经过时,他偷偷窥伺到的巨乳,一时淫心大起,只恨自己不是老爷,能亲身的干上一场。

他悄悄来到窗外,敞开一个细微的小口,透过小小的缝隙,窥探里面的人。只见一双搭在老爷身上的双腿和玉足,玉足上染着凤仙花汁,艳色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上下下,也挑动着小厮的心。

时间转瞬而过,转眼来到两年后,苏桃已经十八岁,张诺去世已有三个月。

张诺去得很不光彩,他是在跟奶娘偷情时,死在她身上的。死之前他的眼窝身陷,身体消瘦,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无法自拔。

张夫人经受不住打击,直接给昏过去了。

她是知道张诺丫鬟和奶娘有所勾连,但自家儿子本就是盛年,哪能少了那事儿,只觉得有下人看顾,怎么也不会太过分,所以任其放纵,哪知竟酿成大祸。

近乎三年的纵情声色,让张诺掏空了身子骨,在体会到做那事儿的舒服后,不光是丫鬟和奶娘,连一些小厮都没逃脱过他的手,只不过相比于硬邦邦的男人,他更喜欢女人而已。

张诺死后,原本还雍容的张夫人瞬间苍老了十岁,连头发都白了一些。再看到与她不慎亲近的孙儿,内心变得偏执起来,从张府里搬出来,住到书院里来。

这让本是半遮半露的张延和苏桃两人措手不及,无奈之下只能分开。张延倒是不惧张夫人,甚至承诺不到一个月必定将张夫人送回张府。

但苏桃却在见到张夫人后心有余悸,几乎与张延断开联系。她不敢小看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哪怕她并不是十分爱张诺,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不痛苦揪心,恨不得周围人陪葬才好。

那些曾经跟张诺有关系的丫鬟,都被愤怒至极的张夫人给发卖出去,奶娘也被张夫人偷偷害死,这让苏桃心有余悸,尤其在她看张曦时,时刻小心着,生怕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然而被她时刻看着的张夫人并未有何异动,反倒是身子健壮的张延突生重病,重金请来的大夫都说活不过月余,要准备后事。

苏桃闻言几乎感觉天都要塌了,这是她在张家的依靠,也是在古代中给她温暖与爱意的人,哪怕当初两人都不单纯,但时间长了,如何能半点感情都没有?

苏桃望着容颜苍老了数十岁的张延,只觉得仿佛在噩梦之中,期望自己快些醒来。

现实不曾给苏桃一次醒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延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下不来床了,等整个张家都被张夫人给控制住的时候,苏桃才惊觉此事恐有别情,张延的病情并非真的是急症。

但这时她已经见不到张延了,甚至连曦儿都被抱走,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伺候她的人,神色中带着惶恐。

苏桃面色憔悴,虽不曾与丫鬟们一样慌张,实际内心却无时无刻的在想法子,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这个局面。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指望自己跟张延的事能瞒住张夫人了,下人们的嘴一开始可能还会紧,时间长了为了在张夫人面前表现,不一定能说出什么话。从曦儿被抱走的那一刻,苏桃已经有预料了。

正当苏桃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见一个丫鬟从门外匆匆忙忙的进来,张口说道:“少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张葵回来了?苏桃直接站起来,抓住丫鬟的手连忙问:“你是说在京城做官的大少爷回来了?情况属实?”

丫鬟连连点头,她道:“奴婢亲耳听到的,现在已经过去看老爷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桃有些许放松,张葵回来,哪怕是为了争夺财产的,也比被张夫人掌控要好得多,她见不到张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而张葵就是突破口。

另一厢,张葵不顾张夫人在外的阻拦,直接进房间,看到曾经温和强大的父亲垂垂老矣的躺在床上,一时间心中悲痛,难以克制。

“父亲!”他心痛的呼唤了一声张延,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若非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都以为他已经死去。

张夫人脸色惨白的站在一旁,用帕子擦拭眼泪,然后悲痛的说道:“老大,人你已经见到了,先出去吧,不要扰了你父亲的休息。”

张葵眼神冰冷的垂下眸,不去看张夫人,他跪在张延的床边,对张夫人道:“夫人若是劳累就去歇着,我身为父亲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自该守在他身旁。”

此言一出,张夫人的脸色僵硬起来,她自知这个继子脾气冷硬,但多年未见,早已不将他放在心上,哪知这一回来竟然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但张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事情她早已布局好了,再者张延进来已经是话都说不出来,于她已无威胁,哪怕是张葵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张夫人冷着一颗心出去,回到房中,听见孩子的哭闹声,心中烦躁的说:“怎么还在哭!你们是怎么伺候小少爷的!”

下人们跪着解释,但张夫人半句话都不想听,她看着被奶娘抱住的张曦,看着他肖似那个贱人的侧脸,暴虐的怒意就从心底里升起来!

该死的贱人!张夫人保养得极好的手紧紧握住,恨不得现在就将苏桃给砍死,但为了顾全大局,她只能将苏桃给软禁进来,不让她出去,等老爷去陪着诺儿,她自会好好的料理这个女人的。

另一边张葵屏退下人,一个人侍奉着张延,见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心神复杂。等擦到手的时候,就见父亲里面的手握成拳头,等他擦过来的时候,手指慢慢伸开一个纸团被塞进张葵的手中。

张葵悄悄将纸团收进怀中,默默叹息。

张葵的到来并没能解救苏桃的困境,她还是被张夫人给软禁在房中,半步都出不来。

随着张葵的到来,张家的局势哪怕是在封禁中的苏桃也能感觉出来,风雨欲来!

张葵回来不到三天,张延就撑不住了,这个曾经在苏桃心中能为她遮风挡雨的人,突然就去了。

苏桃难过得想要随他一起去了,但想到曦儿还在张夫人手中,她就打起精神,不让自己沉湎于悲伤之中。

她随着众人在张夫人的安排下,跪在灵堂上,看着张夫人恨不得杀了她的目光,苏桃心中苦笑,看来还是被她知道了。

张夫人表现的十分痛苦,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苦楚都给发泄出来,她几次昏阙过去,倒在灵堂上。

张葵面不改色的吩咐下人将张夫人带回房间,好生侍候着。苏桃悄悄瞧了他一眼,只觉的冰冷的气息从那里吹过来,让她整个人都给冻住。

到了夜里,苏桃都跪在灵堂,她穿得单薄,身体瘦了很多,有些地方几乎能看到骨头。

但两年处尊养优的生活令苏桃整个人都变得精致脆弱起来,明明还是两年前的那张脸,却愣是比从前更多了一分柔弱感,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走似的。

张葵望着这个父亲死前都无法放心的女人,心中漠然,但在触及到她精致柔美的容颜时,又移开,不愿再看。

下午的时候,苏老太当着一家子人的面宣布了这件事,当即就遭到了一群人的反对。

最先就是苏三寿的婆娘刘氏,她先是朝苏桃的方向狠狠的剜了一眼,接着就大声吵吵道:“娘,当家的少了伺候,我去就是了,为什么叫三丫去?”

苏三寿一见是刘氏最先开口,心里骂了一句“蠢货”,然后开口道:“你去,家里的旺哥儿和四丫你这个当娘的不管了?”

提起这对龙凤胎,刚出生时苏三寿还开心不少,毕竟老大已经被刘氏养得蠢钝不堪,要是老二资质不错,他就将铺子将来传给老二。

哪成想,老二还不如老大,起码老大虽不聪明,但还算得上老实,老二连老实都称不上,不仅长得跟刘氏很像,连脑子都跟刘氏一模一样,都是给人当棒槌的料。

刘氏自然不能不管孩子,她倒是想过把孩子一起接到镇上,可提了不少次,苏三寿都不同意。

“那……那也不能叫三丫去吧!咱家二丫不行吗?”刘氏刚说完就想起来,二丫年底就要成亲了。

她躲开二丫放光的眼神,装作那话不是跟她说的一样,苏老太狠狠的剐了她一眼,只觉得刘氏蠢不可及,连带着生出来的儿子都没有三寿那股聪明劲儿。

“二丫年底成亲,你就甭多想了!”苏老太直接了当的说。

刘氏愤愤不平,但确实家里能去的女孩数来数去也就三丫了,她瞅了瞅四丫,有些不满,要不是太小,还不如让四丫跟着去呢!

苏老太正当都没意见的时候,苏大福的婆娘吴氏说话了。

她说:“娘,您刚才说的我们都懂,三叔常年在镇上,一个人孤独,是该有个人照应着,若是弟妹帮得上忙,弟妹去最适合。”刘氏闻言感激的看了吴氏一眼。

接着吴氏又道:“只是弟妹又不能劈作两人,夫妻俩总是常年分开也不是个事儿,先前三叔总说铺子不挣钱,年景不好还得倒贴上钱去,既然这样,倒不如将铺子转出去,回到村里,一家人都在,何乐不为呢?”

吴氏说了一大通,实际上只有一个意思,就是让苏三寿买铺子,三房的铺子挣不挣钱她不知道,但苏老太补贴了不少钱,她是知道的。一想到那些钱还有他们一房的份儿,吴氏就对这个小叔子恨得牙痒痒,这相当于那他们的钱给三房开铺子,大房怎么能让。

但老太婆偏偏就是偏心小儿子,不能一碗水端平,使得吴氏不满的同时,一直想找个机会将铺子给卖掉,卖回来的钱他们大房也该分一份的。

再者,三丫这丫头本来就是为了留在家里做活的,若是走了,日后这些活计就会落到他们大房头上,她可不乐意做。

苏三寿心中冷笑,他就知道大房不会轻易放三丫走的,对他手上的铺子,他们也有想法,只是苏三寿怎么会让他们如愿,这个事儿他早早就跟苏老太说过了。

“哼!老大家的,这家里到底是你当家的还是我当家的,你是老大家的,不是老三家的,整天惦记着小叔子那点家底做什么,没事多照顾照顾老大,你看看老大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苏老太说得很不留情,躁得吴氏脸都红了,心里却恨不得砍死这个老太婆,连本是向着吴氏的苏大福都露出凶狠的眼神,打量着吴氏是否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吴氏简直想要敲碎苏大福的头,明摆着老太婆耍赖,给她破浑水,可她这个男人却不向着她,还不信任她。

吴氏觉得自己一颗心全喂了狗,自己多嘴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大房,现在被老太婆这么一说,倒成了她自己的私心了!

苏三寿见吴氏被苏老太怼得说不出话,心里痛快很多,有了吴氏的事儿,大家都不敢再多嘴了,毕竟苏老太的嘴可是出了名的不饶人。

当晚,苏桃就知道了自己要收拾东西,明天就跟着苏三寿去镇上。

太好了!苏桃兴奋不已,要知道从穿越过来后,她还没出过这个村呢!至于镇上,只听人说过,从来都没去过。

而且去镇上能躲开苏老太和老苏家的其他人,哪怕还是要伺候苏三寿,起码伺候一个人跟伺候一大家子人要好上许多。

当天晚上,苏桃就收拾好去镇上要带的东西,只等着明个儿一早就跟苏三寿离开。

苏桃本以为自己的苦日子即将来临,谁曾想在停灵的第四天,因“过于悲痛”而被送下去休息的张夫人竟然中风了,情况十分严重,口眼歪斜,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躺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这个她曾经以为能压倒她的大山就这样骤然崩塌了。

苏桃是张夫人的儿媳,自该承担起照顾婆婆的重任,她忍住心中的喜悦,借着张夫人的病,吩咐下人将孩子抱回自己的院子。

苏桃白日哭灵,晚上照顾张夫人,一两天下来本就单薄的身躯更加消瘦,如同纸片人一般,仿佛风一吹就能将人吹倒。

张延去得太快,张葵的夫人和女儿是在下葬那天才赶回来的,跟着张葵身边的管事进来的。

张葵的夫人余氏出身显赫,其父为朝中重臣,深受皇恩。她是家中嫡女,深受父母宠爱,连夫婿也是任自己挑选,选中当时的探花郎张葵。

两人相敬如宾,成亲十余载只得一女,名为张玥。

碍于丧事的缘故,余氏进门声势不算很大,但也不堕其京中贵女的身份。十余辆马车停在张府,哪怕张家是镇上的大户人家,也轻易难以消受。

怪不得她进门后,余氏从未回来,张家也未曾提起过这个大儿媳,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因着余氏是长嫂,待人进门后,苏桃便去见余氏。

还未进门,只见余氏带来的下人们条理有序,哪怕是初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丝毫不显纷乱。

她跟着一个年级约有四十来岁的嬷嬷进去,只看那嬷嬷眼神精亮,应该不是普通的下人。

“二夫人,您随老奴过来。”嬷嬷带着苏桃走进门,入眼可见是一个优雅傲然的女子,女子五官端正、容色平平,身边跟着一个与她容貌肖似的女孩,两人见苏桃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余氏出身京城,又是官家贵女,见识自非苏桃所能比拟。对于小叔子成婚她早有耳闻,只是碍于两人都在京中,不能赶回来,故而初见苏桃,见她生得貌美,有所诧异。

在余氏与张葵成亲前,余家早早就为她探知张家的情况,她自然知晓张夫人非张葵生母,而张诺也非张葵一母所生的胞弟。

尤其是张诺自小痴傻,令余氏心中放心,哪怕张府曾来信告知张诺成婚,她也不放在心上,能将女儿嫁给张诺那样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余氏见苏桃晚,自然不知她刚入张府时只是普通的清秀模样,靠着张延两年多的浇灌与呵护,才养成娇美如花、楚楚动人的一个美娇娘。

两人互称了一句“嫂嫂”“弟妹”后,余氏又叫张玥叫苏桃“婶娘”,几人寒暄了几句,就分开了。

苏桃离开后,余氏见张玥疲惫,先令她回去休息,留下奶娘黄氏与她说话。

“夫君此番要守孝三年,回去还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余氏眉间忧愁道。

黄氏劝道:“姑娘莫要想那么多,只肖老爷还在朝堂上,姑爷的前程是不愁的。”

余氏摇摇头说:“您想得简单了,父亲纵是待我再好,那也是比不得哥哥们,夫君此次耽误三年,日后还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算了,事已成定局,又岂是我能左右得了的。”余氏无奈道。

黄氏说:“姑娘您就是想太多了,朝堂上都是他们男人的事,该如何行事,想来姑爷也是有打算的。您倒不如想想,接下来的守孝该如何度过,尤其是管家权可在那位身上呢!”

余氏心想,奶娘说的是,苏氏出身低微,她又是长嫂,这府上合该她来掌管才是。

见余氏思索,黄氏又说:“再者那位身下可是有位小少爷的,如若不将管家权弄过来,日后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来。”

黄氏的话又让余氏心梗,她本已寻来一个得子的方子,谁知就要守孝三年,再过三年她恐怕身体更不能生了。

本来已有人说闲话,话里话外叫她为夫君纳妾,连娘家都透出意思来,说是借腹生子,只是余氏不愿才拖到今天,如今后院里大多都是些年级大的,稍有鲜嫩的余氏连近身都不让。

听闻苏氏一举得男,余氏又是心酸又是嫉妒,将那酸楚的心思说与黄氏听。

余氏的到来将整个张府都带来震动,张葵在第二日就将张延的遗愿和张府的财产分出来,之后就约束家中之人,发卖懒散偷闲的人,精简府中,让整个张府都安静下来。

因着张葵的动作,余氏也不敢明着夺管家权,两房各安其事,互不干扰。

张延逝世后,张夫人不及半年亦随其而去,前后两场丧事让张家门庭冷落,满门都因守孝之故紧闭家门。

而后,张葵又发卖了家中多余的仆从,一番喧闹了几日,张府彻底平静下来。然而暗地里的波澜也随之展开。

苏桃身居二房,又因两房不同母之故,张葵成为家主后,两房各安其事,但私底下已隐隐朝着大房偏去。索性大房无嗣,二房有张曦在,尚有些人在两房之中犹豫不定,保持中立。

因着张延的遗愿,张葵曾发话不得薄待二房母子,加之张曦乃张家下一代唯一男嗣,故而慎之又慎,时常叫到跟前教导。

张玥得知父亲时常教导张曦,心里分外不悦,视张曦这个堂弟为‘眼中刺肉中钉’,恨不得不存在才好。

她常常跟身边人说:“只恨我不为男身。”

余氏听闻后,沉默许久,对黄氏提出来的“借肚生子”犹豫不决,只恨自己肚子不争气,不能给玥儿生个弟弟。

黄氏劝她道:“姑娘还是尽早下定决心,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张府都尽数归于二房不成?”

余氏许久后,终于点头同意了。

子嗣之事为之尚早,毕竟守孝三年,不是短时间就能过去的。

一年后,张曦再次被张葵叫到跟前读书。张曦不同于其父张诺,资质极好,记忆超群,堪称过目不忘,张葵见之心喜,加之膝下本就无男嗣,故而更加看重张曦。

朗朗的幼童声在书房中响起,除此之外还有个深沉的男性声音,此起彼伏,一学就是半个时辰。

张葵见张曦背诵熟练后,就领着他从书房里出来,为他讲解刚才学过的知识。

两人亦步亦趋的走到花园,此时正值盛夏,院子里的花儿盛开,在看惯了素白的张府里,是难得的一眼亮色。

沿着回廊走过去,熹微的日光照在两个人身上,让人不免产生一点热意。

穿过回廊,来到花园的亭子中,就见亭中已有二人。

“母亲!”张曦到底是小孩子,见到苏桃后,眼睛一亮,朝着苏桃叫了一声。

张葵抬眼望过去,就见亭中的苏桃站起来,素色的衣裙衬得她整个人清丽如仙,楚楚动人。

许是天气炎热的缘故,苏桃的衣衫十分单薄,贴在身上,好似一用力就能撕破一样,哪怕是生育了一子,她仍纤细窈窕犹如少女,唯独鼓鼓的胸脯昭示着她已经成熟的气息。

哪怕不用靠近,张葵都隐隐能闻到那诱人的馨香,像是印刻在男人的骨子里一样,从见到这个女人的第一面起,他就被牢牢紧固住,无法释怀了。

苏桃见张葵带着张曦来到花园,起身过来,朝张葵行礼,朱色的唇中吐出“兄长”二字。

张葵淡淡的朝她点点头,目视着母子二人的亲昵。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桃穿着寝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床间摸上了一个男人,大手探到下面,幽密的穴谷很快就湿了。

男人心里自得,极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又将苏桃扒光,腿间的巨物很快就插进去,一进一出的干起来。

兴尽之时,苏桃不由的吐出“兄长”二字,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加快征伐,却一言不发,抬起苏桃的大腿勾在身上,让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紧密。

快乐到极致的享受让男人忍不住闷哼,苏桃半阖着眼睛,看着身上不停动作的男人,心里冷哼,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白日里刚刚见过的张葵。

这个一身威严的男人,见着她不见半分温情的男人,此时痴迷着她的身体,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男人正是一个人。

张葵比之张延更为健壮有力,但他心性坚韧,未免性事太过频繁,叫人察觉,故而从不留宿,最多两次就从她身上离开,有许多次苏桃都能看见男人下面翘起来,向人昭示着兴趣未尽。

但张葵极为克制,他在床上做了两次后,就起身穿衣离开。离开前,他吻了吻苏桃的唇,克制的欲望让他的吻都沾染了别样的想法,能把人的魂给吸走。

待他走后,苏桃感觉到身体隐隐兴起的欲望,心里唾骂张葵不是男人。

她披上长长的寝衣起身,离开房间,走到隔壁,这里本是无人居住的,但苏桃一开门,身体就被人给抱住了。

“老爷走了?”抱住她的男人边吻着她边问。

苏桃承受着男人的湿吻,小声“嗯”了一声。接着男人就脱下她的寝衣,就着还湿漉漉的穴儿,抱着苏桃就插进去。

“嗯……”长驱直入的快感让两人忍不住发出闷哼的声音。

外面的月光照进犹如黑阁的屋子里,男人一步一插,抱着苏桃往床边走去,月光打在男人的脸上,映出他的面容,若是熟悉张府的人定能得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延曾经的小厮,如今被放在张曦身边的人。

床上的抽插声慢慢开始,接着还有水儿声和肉体之间接触的拍打声,苏桃在情欲的快感中不断丢失自己,沉迷其中,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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