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交代:“既然如此,那就这般吧。”
那就这般吧?
安德喜有点不解,不过很快的,他道:“是。”
陈贤妃得不得宠,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安德喜话音刚落,就听荣长安到了。
皇帝道:“让他进来。”
荣长安进门请安,随即禀道:“皇上,微臣已经调查清楚,之前刺杀姚六小姐的刺客,出自陈家,是陈贤妃安排的人。”
此言一出,一片寂静。
皇帝缓缓道:“她派人刺杀姚澜,没有得逞现在自己又摔了?”
安德喜觉得自己嗓子都发涩,他道:“正是。”
皇帝挑眉,道:“倒是有点意思,既然如此,朕倒是该去好好的看一看贤妃。”顿了顿,又道:“贤妃是怎么伤的?”
说起这个,安德喜真的觉得很是一言难尽。
他道:“贤妃是自己踩空的……”
要是身边有个人,还能赖一赖,可是恰好的是,周围很多人都看到贤妃自己摔下来的。
皇帝道:“所以说,有时候真是不能害人。”
安德喜感觉自己一个哆嗦,要知道,皇上从来都不是一个柔软的人,雷厉风行、果断冷然才是他的作风。
能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人觉得听惊悚的。
“姚莘当时真的没有调查出凶手吗?”皇帝看向了荣长安。
荣长安很果断:“没有,姚莘没有我们的人手,而且他到底是个文官。”
这话说的十分明白。
皇帝微笑:“那么贤妃倒是自己太过倒霉了。”
“皇上……”
皇帝摇头:“不去见贤妃了。”
他垂首,冷冷的勾了一下嘴角:“朕看,她是心思大了。”
皇帝是个玩儿权谋的高手,不管何事,他都会越发的多加揣测。
而现在,他想的更多。
“贤妃如果好了,降一级。”
又道:“如果重伤,就维持原位。”
“是!”
安德喜这个时候越发的相信天命。
天命所归。
不管贵妃娘娘是什么样子,皇上都是一如既往的信任喜欢她。
而其他人不管做多少,都只会自食恶果,有时候想想,十分恐怖。
真是不能不感慨天意难违。
而此时,那个被大家议论一万次的小可怜正在院子里孜孜不倦的练字呢。
婉兰坐在一旁嗑瓜子儿看,道:“你整天写写写,有什么意思啊?”
她就不解呢。
“其实啊,女的不用读那么多书,也不用会写字的。能算明白钱就好了,别的算什么啊!”
姚澜道:“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婉兰一点也不觉得姚澜这样没大没小有什么不对。
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