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院首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别说走路了,他连站都站不稳,“哎呦,真是快把老夫给颠死了,怎么这路一首摇摇晃晃的,不叫人好好的走呢?”
司马容渊脸都黑了,他指着一个侍卫说道:“你快背上他。”
崔院首美滋滋的坐上人肉轿子。
司马嫣然伤的可真不轻,她右脸满是血迹,长长的那道口子往外翻着,瞧着深可见骨,虽然己经上过伤药,但怎么都止不住血。
这会,她人己经昏过去。
崔院首不紧不慢的,先给她诊脉。
把司马容渊都给看迷糊了,嫣然可是外伤,这个时候难道不该先止血吗?
等诊脉之后,崔院首又看了看司马嫣然的两只脚,他忍不住咂舌,谁扭个脚能把脚踝的骨头给弄断了?
还不是一只脚,而是两只脚。
只能说句惨!
谁叫他得罪了主子。
一大早主子叫人给他传话,给这位随便治治就行,死不了就成。
他先给司马嫣然止血,之前她的血止不住,不过是瓷片上头涂抹了特殊的东西,这会她体内的血都快要流干了。
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早就没有了。
所以他随随便便上个药,血就止住了,只是她这张脸怕是保不住了,那么深一道口子,肯定会留下疤痕的。
这事崔院首如实告诉司马容渊。
司马容渊听后眉头紧锁,他看向正在给司马嫣然正骨的崔院首,沉声问道:“嫣儿的脚可能医治好?”
崔院首点头,“这骨头倒是能接上,至于日后恢复的怎么样,现在谁也说不准,只能尽力医治。”
其实,他是能医治好的,保管她以后活蹦乱跳的。
但主子都己经发话了,那他自然也就没这个本事了。
闻言司马容渊脸色越发难看。
他们才到魏国的第一日,就出了这样的事,不免叫人多想。
可他己经叫人查过,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好像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他就是想发火,都不知道冲着谁发。
崔院首胡乱给司马嫣然治了治就离开了,以后她怕是连路都走不成了,除非她不怕疼。
得知这个消息后,大长公主十分满意,司马嫣然的脸,是她的杰作。
至于她的两只脚,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做的。
除了晏行与沈鹤亭还能有谁。
她猜测的不错。
左脚是晏行的功劳。
右脚是沈鹤亭的功劳。
今日,北越的使臣也入京了,来的竟是北越的摄政王,齐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