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了。他的胆颤。
不要怕……
她深吸一口气。
——
密闭空间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杀掉他……
他对她的包容度已经达到了“只要能活命什么都行”的地步。
他一直这么想的。也是一直这么做的。
偶尔被她的家庭教师看到也没关系,他并不认识他。而且他也只是条走狗。
没什么的。
偶尔被她笑话,被她讥讽也没关系的。
他能够忍受……
他也曾等待过某个机会。
能够让他翻身做主人,回到那个把她按在墙角壁咚强吻,或是蛮力拽到小黑屋强暴的那个时候。
再好好欣赏一番她因疼痛而把下唇咬出血,眼睛充血到满是血丝,流出的泪水仿佛下一刻变成血。
还是很爽的……
鸡巴插进她狭窄的逼,锋利牙尖咬着她奶子,叫得太大声扫了他兴,他可以肆意地甩她响亮的一耳光。
她睁着眼睛看着半空空气发呆流泪的时候,阳具很合时宜地勃起,插进她温热而脆弱的口腔深喉。
为了更深更爽,他常常会攥紧她浓密的头发的发根,扯到她流泪吃痛,却没办法避开,被迫被他口爆的无奈而痛苦的哭脸。
太爽了。
无套射精很爽,完全不用考虑后果很爽。她平躺呻吟的样子很适合把烧红的烟头摁到她白皙的乳房或者是大腿。没有后来的一切的话……
他或许会更过分。
会把她拉到男厕所强奸,或者直接在班级里强奸她。周围揶揄的目光让他想想都爽。
而他会在众目睽睽下挺腰,像操狗一样操她,操得她口水乱流,自己主动揉着奶子,邀请别的男生也来操她。
轮奸也不是不行……
她清纯外表下骚浪的反差,光是意淫都能让他立马射精。
嘁。说那些爱来爱去的话当然是骗她。
女生多需要童话?一个爱字都能让她们反复高潮。随口说句爱都能让她们腆着脸主动送逼。
开玩笑。懂什么叫强暴吗?
去**jb的爱。
他只是想睡她。仅此而已。
况且目前环顾一周,没找到比她更好玩的了,免费玩,想怎么玩怎么玩。
哪有这么骚的?
做了三次都哭个不停。
纯粹是欠操。
他jb都快操出火了,还是感慨这逼够紧,奶子也漂亮,又软又大,平时内衣裹得紧完全看不出。
他最喜欢掐着她的腰骑马一样操她。
她的奶子晃出一条条色情的弧线。
他两只手常常忍不住要去抓住乱晃的奶子,让她好安分些,专专心心让他骑。
你装什么呢?
装什么纯情呢?
你知道她们都快把你传烂了吗?
说你到处找人睡你,说你不检点,不安分,傍大款,说你混酒吧卖淫。
说什么的都有。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艹,根本无所谓。你跟别人搞过我也无所谓,没病就行。
没有负责的打算。睡够为止。
在餐桌布下咬她吃过的排骨的骨头时,他血红的眼睛像一条有狂犬病的疯狗。
他一直没有变。
只是在忍。
只是在等。*的。她抽上来的每一个耳光,踹上来的每一脚,操开他肛门的每一次,他都想过——自由后要找人轮死她。
她吻上来的时候他会下意识一愣。
她这又搞得什么名堂?
亲吻也只是她羞辱的一种形式。明白后,恨意再度占据他黑化萎缩的大脑。
一团浓厚的黑气时常笼罩住他的思想。他必须极力咬紧后槽牙,告诉自己要学会忍耐。
每天遮掩这样的恨意,很累的。
更何况他已经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这是个不好的征兆,预示着有一天他可能会连她都打不过。
哈,去他*的。怎么可能?
她那副柔弱样,完全任人蹂躏的样,怎么可能。不过是有个有钱的爸。除此之外。她有哪点比他强?
——
只是。
你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夏怡梨?而且看上去你们相处得还不错?
好。这可以不提。
你们什么时候好到可以把她带到家里来?
当着她的面。
让我像往常一样给你当狗?
——
全程他都没有抬头,但夏怡梨认出了他,她一脸不适压低声音问江桧为什么。
江桧只是低头腼腆地笑,给表情崩盘的夏怡梨倒茶。说他就喜欢被这样对待。请不要见怪。请替我保密。
夏怡梨应和式点头,喝茶的时候仍心不在焉,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张祺尧那边瞟。
*的。他再也忍不住了——
送走夏怡梨后。她的手轻轻拂掉他的眼泪,他瞬间扑倒了她,狠厉地咬住她的脖颈,眼睛血红,撕扯着她的肉。
她攥紧他的脑后发,眼神很冷静,嘴角微微带笑,音调愉悦地上扬:“祺尧,你怎么了呢?你忘了嘛,你的牙齿被打磨过的呢,根本就不锋利。怎么了?生气了又想放出鸡巴来操我?没办法啊,你现在还能硬起来吗?没有人插你肛门,你都没法射精了。又哭什么呢?昨天晚上你后面都流血了,我帮你擦的药呢。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妈妈也不要你。只有我。只有我不嫌弃你。只有我了解你。甚至了解你的性癖。很难得吧?你不仅喜欢看强迫和偷拍的av,你还喜欢看群交和乱伦。是不是想找人轮奸我?你可以选一批人,我可以让他们操操你。实在不行也可以转战男同区,市场庞大也赚得多。猎奇区也行,人兽,你肯定会喜欢吧?我是等着呢。等着看你能忍多久,怎么了,一个夏怡梨就受不了了?不是赵赊嫚喜欢你?我可以让她圆梦啊,帮你们俩拍小电影,郎才女貌多吸睛——祺尧,你藏不住事,你起码得忍个半年吧?没想到你这么着急,没关系,只有我会包容你,心疼你——前面这几颗牙拔了就行,其他的先给你留着,要听话啊,生命真的太脆弱了。我想保护你的。嗯?这几天先不发推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陪着你啊。不要哭了。不要怕。颤抖什么呢?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江桧话说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给他注射了镇定剂。他倒在地板上,连呼吸都很安静,安静地像是死了一样。
江桧居高临下看着他,唇角带笑。
活着呢。
无能的男人。遇事知道哭。
哭什么呢。真是。
至少她无论如何到最后都会和他结婚。
这是板上钉钉,绝不能动摇的事。——
走读放学晚了,回家的路上会有醉酒躺倒在一旁的酒鬼,她绕开酒鬼走。她的想象里一靠近他们,他们就会抓住她的脚踝把她绊倒,然后把她拽到漆黑的巷子里。
她的回家路不经过小巷,但小巷里会有撸管的露阴癖,视线对上那一瞬间他会从里向外朝她走来。
她边假装打电话边加快脚步,往明亮的地方走,往人多的地方走,往有人居住的地方走。但又怕突然出现的好心人也是坏人的共犯。
她每天都要回家。
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心理历程。
每当她把钥匙插进锁眼,打开门的一瞬间,她会用最快的速度砸门而入,生怕慢一秒被人摁住门沿,和她一起进家。
每次跳到沙发上平复呼吸的时候,总有种劫后余生的惊险感。
平复后又回想钥匙插进锁眼,克制不住想象自己被露阴癖或是流浪汉醉鬼尾速的场景,就算他们真要做什么,她也手无缚鸡之力。
如果他们真的碰了她。
像校庆当晚同桌男生对她的那种强迫。
她会怎么做呢?
当然是——
从一而终,不离不弃啊。
不论他是谁。
不论他对她做过什么。
不论他对这个世界而已是怎样奇怪的存在。
她一定会做到从一而终,
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