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睡觉暖和……但是,我是绝对不会认输的。
主卧的某个人忍无可忍,抱着枕头,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客房的门。庆幸,房门没上锁。枕头一放,躺上床,手一伸,把那个人捞在怀里,双腿将那细长的双脚夹住,才满足地呼出一口气。没几分钟,两人的呼吸便均匀而绵长,陷入暖和的睡眠中。
第二天晚上,某小帅哥为了避免出现前一晚那种越睡越冷,导致有人来了,正合自己心意,连反抗的声音都没发出就滚进人家怀里呼呼大睡的可恶行径。
今晚睡觉前特意用热水泡脚,穿上厚袜子等十一点多有了睡意才进房间去,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还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结果人家只是出来喝个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纯粹自作多情。讪讪地摸摸鼻子,有点小失望地回房间爬床上去了。
等客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时,刚才还对人家视若无睹淡定喝水的人,抬起头一脸黯然地盯着房门半响,最终似乎下定了某个决心,一抹奸笑含在嘴角回书房去了。
十二点十五分,某冷峻男,腋窝里夹着个枕头又一次轻手轻脚地打开了客房的房门,悄悄地掀开被子,将那个暖烘烘的身体搂着怀里,大大地呼出一口长长地满足的叹息。被搂着的那个似乎早就很习惯这样的睡姿,呢喃着在别人的颈窝蹭了蹭,睡意更沉了。
第三天早上,丘陵越一边刷牙一边皱着眉头思考着,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小宇宙蹭蹭爆发,满口白泡就跑出去,士气超然地对着正悠闲喝咖啡看早报的尤子阳说:“阳子哥,你怎么能这样?”
尤子阳抬头看向指控自己的人,见到面前这形象非比寻常的丘陵越,赶紧嘬了一口咖啡稳稳神:“我怎么了?”
丘陵越表情那一个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这么依赖我呢?你都多大了,啊?”啊那个音拖得长而韵味十足,活像一位带仔的老姆妈。
“噗……”尤子阳发现自己定力越来越差了,最近老是破功,他那冷傲的大少爷形象啊,被这个臭小子毁得七七八八了。
手里的报纸被喷了一滩咖啡汁,看是没法看下去了,干脆放下报纸抽了一张纸巾优雅地擦拭嘴角,然后又给明显激动过度的丘陵越抽了一张,示意他擦擦嘴边的牙膏泡沫再开口。
丘陵越一把扯过餐巾纸,胡乱擦了两下就连珠带炮般,“哥,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道吗?你要学会独立,即使很难,也要学会慢慢适应,不能老这么依赖我……”
“……”
“你说的是?……”尤子阳发现自己耐心越来越好了,有没有?
“我的意思是,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偷偷来爬我的床了!”一锤定音。双眼炯炯有神的闪着坚定的光,仰头看着那个爬床者。
哦!尤子阳觉得自己肾上腺素急速增高。好有冲动把面前这个嘴角含泡还叽里呱啦的人狠狠蹂躏一番,我变得邪恶了,尤子阳想。
尤子阳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丘陵越刚才说的话的可行性,其实是在压制自己魔鬼的冲动。
最后,痛心疾首地说,“好吧!我尽量!谁让你那么暖,那么软呢?”说完还暧昧地从头到脚扫了一圈丘陵越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