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退几步,然后被默默跟上的萧瑜堵住,然后再默默地后退,再被堵上。最后,撞墙什么的不解释。
“哎哎哎?想跑可不对哦~夫君,难道不想负责?妾身好心寒啊!”听着三次拖长的尾音,萧瑾觉得也许担心身体吃不消的人应该是自己。
那是一场无边的□□。以凡人之身逆转阴阳,冲破了天地规则的阴阳之道,是整个大陆的灾难。——《神光轶事录萧瑾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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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书盈在庭院里挥舞着宝剑,银霜闪烁如同月华。她步伐稳健,裹挟着一股活泼的清纯气息。
萧铭梧和萧铭流携手并肩,远远地看着这个小侄女。
“枫煦,这事儿……长姐做的不地道。说到底,萧氏一族又不是见不得人。凭什么……唉……”萧铭流欲言又止,“阿盈还小。”
“阿盈已经九岁,日后怎样又能如何?萧氏?哼!那些人想做渔翁,也得有命收网才是。爷给他们这网兜子,看他们敢不敢接了。”萧铭梧不屑地冷笑。
萧六爷摇了摇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枫煦,我有点不踏实。”
“那就……”萧五爷顿了顿,语气变得平淡,“随它吧。”
萧铭流终于无力地点了点头。
可是萧大元帅,带着自己弟弟随意溜进后宫真的好吗?清后暴走杀人的后果您老考虑了木有?
景泰十二年五月初四,以夜枢皇太子之名,清洛大军兵发忻州。六月二十九,败叛军于漠州。七月十八,围伪帝于夜枢旧都。——《清洛帝国·太/祖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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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这次您做过了。”路安衍高坐在马上,一身玄色的四爪龙袍,头上金冠迎着阳光,璀璨耀眼。在他还的小时候,萧瑜和萧瑾就给了他很高的评价。
“其人虽刻板,有爱人之心,怀苍生之念。纵观天下,唯辰耀寻王可及一二。”——《世家语录?萧瑾列传》
“能爱惜手中之物,怜爱他人艰辛。不忘幼子孤苦,克己自持,仁君之道也。”——《世家语录?萧瑜列传》
水儿和阿土警惕地看着四周围。为了昔日诺言,萧二小姐也是很拼的!
“路安衍?你不是已经……他怎么可能没杀你?!”路怀寄除了高兴外,还觉得脸生疼:儿子活着当然好。可为先帝和皇太子复仇的名号不是错了?路安衍此刻出现的目的简直是在昭告天下——夜枢摄政王谋反!
路安衍苦笑:死?他可以用帝王心揣测清皇,揣测辰帝,揣测所有皇族宗室。可他不该,用帝王之姿揣测大小姐和小姑姑。
“父王,您看到本宫,一点儿也不高兴吗?本宫以夜枢皇太子之名,令众将卸甲,军士归田,若何?”路安衍清冷的声音如同诅咒,穿过城墙,刮进每个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