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为了什么啊!被我所忽略,而你却不能不夺取的那样罪恶的根源!太妃的身子晃了又晃,整个人的精神都萎靡了。她扶着贴身宫女的手,将身体的全部重量交托出去……
“老三,愿来生,莫生帝王家。”清洛太上皇的心中只有这一丝祝愿而已。
……
“这是……”萧瑜左手按着太阳穴,右手支着床撑起上半身,“什么时候了?”
“景泰六年三月二十一。”水儿笑着答道,幽暗的眸子里不知掩藏了什么。
萧瑜的瞳孔微缩,脸上漾起悠然自得的笑容:“三年?长姐可好?”
“自然。少主,您才刚刚醒过来,要不要再歇会儿?”水儿左手端起桌上的托盘走到萧瑜床边,右手刚要添茶。
“七夺?”萧瑜用力向后一支,整个人倚到墙上,一股淡淡的热量从墙壁传出,透过单薄的衣衫,浸入萧瑜的身体。萧瑜自行伸出左手给自己倒上一杯。清香浅浅,幽雅温柔。萧瑜端起杯子送到唇边又忽然停下:“辰耀出事了吗?”
疑问的句式,肯定的语气。
水儿沉默。
“他来了会说的。”萧瑜笑容不减,抿了一口茶水。
“对了,思宁呢?”萧瑜放下茶杯,不等水儿回答又说道,“那人也来了吗?”
“少主,宁殿她……”水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罢了。”萧瑜打破了宁静,“孤累了。”
……
“哥哥?你是哥哥?”小家伙扬起笑脸,“我是萧铭绮。”
“小七?”萧铭梧脸上的惊讶一带而过。
萧铭流的动作一顿,不确定地道:“七儿?”
“叔父。”萧弘礼和萧邺茗叫道。
“你们?”萧铭梧和萧铭流一怔,还活着?两人的神色有些复杂。
“五少,六少,好久不见了。”萧铭流听到这个声音刚张了张嘴,萧铭梧的声音已经在耳边炸响:“沈少阳!”
“五爷好记性。”男人的眸光冷冽,“这三个孩子我已经送到了。就此告辞。”
“等等!”萧铭流叫道,“为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个名叫沈少阳的男人,带着杀戮的语气说道。
“是长姐吗?”萧铭流道。
“无可奉告。告辞。”男人说着迈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