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班贺口不择言,从脑袋里翻出一个词来,“为老不尊!”
陆旋努力绷直的嘴角彻底破功,笑得双肩耸动,
\t\t\t\t\t\t\t\t\t', '\t')('\t\t\t\t咳了声:“我,今年二十有五,怎么算,也不能算为老不尊吧?”
班贺眼睛眨得飞快,摆出架子:“我说是就是!”
陆旋努力摆出正经面孔,不再雪上加霜:“你不是说,他知道了就知道了,这么慌做什么?”
班贺道:“那,那也不能是那个理由。你说什么不好,说我长、长得……那是正经说的话吗?你是好色之徒,我是被花言巧语哄骗的纯情女子?”
陆旋低头默然片刻,抬头看他,轻轻一笑:“可我实在不知,如何向他说明。”
班贺面上热潮渐渐褪去,一时上头的情绪缓和,脑内终于能正常运转。
的确,他与陆旋的关系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
他很明白,陆旋不可能是因为简单的一句生得好看。
他们相识于微末,彼此相依扶持至今,比起单纯的情爱更为复杂纠缠。抛却那层关系,他们依然能够坚定不移地站在彼此身边。
那要如何说明,为什么非要走向这一步?还是逃脱不了最为原始的情与欲,因此他给出了最简洁最敷衍的答案。
班贺别开脸:“……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陆旋抱着双臂,面带笑意盯着班贺看了一会儿,忽然上前拥住他,细碎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唇边,温和轻柔,不掺杂任何杂质。
“我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我还是想做。”他嗓音低沉,双唇贴着他的侧颊,耳鬓厮磨,“恭卿,我想爱你。”
班贺眼睫微微抖动,心底一片柔软,转头印上那双唇,逐渐用力,揉压噬咬。
他想,非得给陆言归一点教训不可,让他再胡说八道!
窗外天还未亮,班贺睁眼,身侧陆旋还在沉睡。眉眼舒展,几乎不见任何攻击性,年轻英俊的面孔比平日看来更柔和。
好久没见他如此放松不设防的模样了。
班贺轻拍他的肩:“言归,醒醒。”
陆旋墨扫的长眉皱了皱,没有睁眼的迹象,手臂伸过来揽着班贺的腰。侧着的身体弓起来,朝他的方向蹭了蹭,把脸埋进班贺胸前。
“……”
班贺眨眨眼,低头看着那片乌黑的发顶,浅浅的呼吸声平稳,的确是没醒。抬手抚了抚陆旋的发,没再继续叫他。
算了,索性无事,那就再睡一会儿。
两人再次醒来,天已大亮。经过昨日那番羞恼自省,班贺坦然接受现实。
在他看来,这也不是难以启齿羞于见人的事。再者说,也没有敢不敢认的道理。
闵姑知道他们两位平日都忙,根本没有好好休息过,班贺没有嘱咐今日有没有要事,便不来打搅。见两人前后出来,闵姑招呼一声:“灶上热着肉包和粥,我去端来。”
坐在院子里的孔泽佑幽怨的眼神又飘了过来,班贺刻意避开,陆旋敏锐察觉,垂下眼睑,双手探向班贺后领。
“怎么?”班贺问。
陆旋:“领子没整理好。这下行了。”
班贺笑笑:“多谢了。”
陆旋轻摇头:“不必同我客气。”
孔泽佑幽怨的目光收了回去。
旋哥以前脸皮有这么厚吗?
过了年,万象更新,一年又始,朝中大臣们似乎找到了新方向,再度活跃起来。
朝臣们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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