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顺便推了一把。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郑二媳妇又被推到在地,这次更倒霉,手掌触地,掌心针扎似的疼,举起手看到掌心的血,顿时嗓子喊上了。
“太欺负人了,我新做的裤子,还以为你男人是村长呢?我呸,今天你要是不赔我裤子,我点了你家柴火垛。”
周围的人看的直皱眉头,郑二媳妇属于那种比较蔫吧的人,可这蔫吧人才敢做大事,万一她真点了马春花家的柴火垛,现在这风可不小,火烧连营谁家都好不了。
“能耐的你,瞧你那干瘪的身子,还是洗干净回家等你汉子吧!在这里丢人现眼,还学着讹人,也没看看老娘是谁?”
马春花完全不在乎,也根本就没瞧得起郑二媳妇,她男人也是个蔫人,连个响屁都不会放,还能翻了天去。
“这好好的开个会,怎么又闹上了?”
张八一头疼的揉着太阳穴,昨晚本来就没睡好,原以为今天开会,把这事一说,大伙都高兴,很容易搞定包地的事。
没想到,闹起来就没完了,实在不行把女人都赶回家,留下男人开会。
“村长啊!你给评评理,俺们一起坐着凳子,她不声不响的就跳起来,把我摔倒受了伤不说,你看看我这新做的裤子,刮了这么大的口子,新裤子变成旧裤子了,她必须给我赔。”
郑二媳妇从地上爬起来,连哭带嚎的冲到办公桌旁,像是窦娥喊冤一样,把自己裤子上的口子展现给大家看。
“可不是吗,白瞎这好裤子了,没准是那人心黑,见你穿着新裤子就嫉妒,好歹毒。”
李柱子媳妇逮到能损马春花的机会,怎么会不利用?眼睛邪睥着马春花,说着风凉话,顺便挑拨郑二媳妇。
“就是啊!我也是倒了霉了,怎么跟个瘟神坐一起了。”
郑二媳妇一听有人帮自己说话,更来劲了,心疼的一个劲看自己的裤子。
脏了不要紧洗洗就好,可这个三角口子,缝上了也像个大虫子,看着就是旧裤子。
“那是凳子划得,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找村长啊!这凳子是村上的,让他赔你,再说了,我起来你不会也起来,死个丁的坐着活该。”
马春花小绿豆眼一翻,双手抱膀子,来了个死猪不怕开心疼,根本就不理她的茬,还把错误推到凳子上,想给张八一找点麻烦,谁叫他占了她男人的位置?
“老李婆子,俩人坐一个凳子,你起来不该说一声吗?”
王婶看不过去了,这些天她就对马春花运气,那儿媳妇本来挺好的,又孝心又能干,就被这婆子挑拨的人变懒了,还一天天三七旮旯话什么都说。
把她气的就想去找马春花,又觉得说出来这些,怕屯子里人笑话,毕竟还有儿子和儿媳妇的脸面。
今天逮到机会她也来个落井下石,让她知道知道,别没事乱得罪人。
“就是,在一条板凳上坐着,起来怎么连屁都不放?”
郑二媳妇更来劲了,找到好理由,就不信要不回裤子钱,还有那些布票。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是谁的儿女啊?我干啥都得知会你一声?”
马春花撇撇嘴,对一起攻击她的三个老娘们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一个个的骂人没她泼,打架算她们三个一起上的,再得瑟就收拾她们。
“你放屁,你男人都被你损进监狱了,你还损呢?不给儿子孙子积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