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陈致远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感觉自己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丁茉莉能感受到他的疲惫,那是发自全身心的疲惫,最牵动人心的就是亲情,可他的亲情对他就是伤害。
转身离开,她犯愁以后的日子怎么办?一个老的现在病着,这又来个小姑子两口子,她家是不小,可也装不下这么多人,而且她不想把陈红霞接过来,人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那种人性格是不会改的,犯不上给自己添堵。
可不接也难,把两个病号送回农村,谁照顾谁呀,邻居得怎么说他们两口子。
真是的越想和他们兄妹脱离关系,却越是牵扯不清,像是口香糖,黏上就甩不掉。
一路苦想着走到家,一进门就听到童丽雅悲痛欲绝的哭声,疲惫的闭上眼,这又是怎么了?还能不能让我们清净一天?
“童丽雅,你别哭了,我相信你说的还不行吗?”
陈母无奈的声音响起,丁茉莉忙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推门走进西屋。
一进门就看到童丽雅坐在炕上,手拿毛巾捂着脸哭的悲痛欲绝,陈母挣扎着坐起来,看样子是想安慰她,忙过去扶住婆婆,关心的问了一句。
“妈,丽雅姐,这是怎么了?”
“唉,还不是老大,这孩子怎么学的这么坏”
陈母无奈的叹口气,眼中都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原本陈致远对她说过,可她不肯相信,加上老大信誓旦旦的表白,说他是冤枉的。
当妈,的都相信自己的孩子,错的永远是外人,所以她一直都认定是童丽雅想诬陷老大。
可今天当她质问童丽雅为什么陷害老大的时候,她把所有事情都说了,连老大屁股上有块巴掌大的红胎记,她都能说出来,若没发生过那种关系,那么隐蔽的位置,她怎么能知道?
这就证明说慌的是老大,不是人家童丽雅,又听她说起丁二狗的事情,这一分析有可能是老大做的,可这话她不敢说,怕儿子去坐牢。
只能好言相劝童丽雅,毕竟有致远肯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分,希望她不要再追究下去。
可童丽雅却哭的很伤心,这让她心生愧疚,不知道该怎么劝她好了?
“茉莉啊!快点劝劝丽雅,怀着身子呢!不好哭的。”
陈母被哭的心酸,觉得这孩子太可怜,对自己的大儿子感到很失望,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坏?
“丽雅姐,事情已过去那么久,忘了吧!以后有好日子等着你呢!”
丁茉莉坐在炕边,搂住童丽雅的肩膀,边帮她擦眼泪,边劝她,为那样的人哭不值得。
“嗯,我不哭,过去的事情不想了,今天若不是婶子问我,我也不愿意再回忆那不堪的过往,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就想把孩子生下来,好好把他养大成人,就我们娘俩过了。”
童丽雅擦去眼泪,湿漉漉的眸子感激的看着丁茉莉,她知道她是真心疼自己,早就说过不为那个畜生再掉一滴眼泪,可今天还是没忍住。
关键还是心里觉得委屈,还有那么一丝不甘,不愿意相信自己所托非人,可再不愿意承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