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什么教堂扫地僧!
稍稍一坐稳,叶惊秋就赶紧发问:这枚钥匙您是何时发现的?刚刚您说我们也是来找钥匙的,那从这之前......
慢慢问慢慢问,阿加托奇卡乐呵呵的,你这样问一通,我都要快得阿兹海默症了。
叶惊秋:......那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间地屋的历史其实要先于教堂了,我的祖先为了避难而修建了这座堂屋,后来我带着我女儿住进来,一直居住到现在。
政府就这样答应了?
给钱就好了。
阿加托奇卡淡定地吹了吹茶,一派高人风姿:没有问题是钱解决不了的。
叶惊秋啧啧舌,心想现在的扫地僧究竟迭代到哪个版本了?怎么清一色大老板?
不过她现在也总算搞清了一切,不死者那帮附庸把钥匙埋得太巧太深,居然无意中挖到了人家的避难屋,叫那些费尽心思的所谓巧思都白白成空。
那这枚钥匙是?时醉默了一会儿,忽地发问。
我女儿挖出来的,说是看做工不错,叫我当古董卖了,阿加托奇卡娴熟地指了指茶几上的照片,声调不自觉地扬起来,现在她在政府工作,漂亮吧?
叶惊秋望了一眼怔住了。
黑白相片里的少年将身侧母亲拥在怀里,脸上满是和家人同行时才会有的轻松笑意。
很正常很温馨的一张合照。
如果少年不是阿纳斯塔西娅就更好了。
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居然是基地前任s级专员,阿纳斯塔西娅的母亲!
沉寂在过往的谜题终于有了答案,不死者要阿纳斯塔西娅的躯体压根不是无奈之举,因为阿纳斯塔西娅本就是在它阵法下生活了整整二十年的觉醒者,她就是万中无一的最好的容器。
叶惊秋呆呆地望着那张相片,只觉命运总爱和人开玩笑,眼前的老奶奶说自己偏爱狭小的安全屋,才选择和孩子一起在这里生活。
可这位母亲丝毫不知正是自己的那一点爱好,才叫自己的女儿在五年后离奇身亡,又在二十年后变成了盛放灵魂的容器。
眼下的时醉不知未来之事,她只是敏锐地捕捉到那句所谓的当古董卖了。
时醉放下茶杯,轻声问道:您不考虑下将它卖给我们么?我们会给出让您满意的价格。
阿加托奇卡哈哈大笑: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这枚钥匙我已经卖出去了,今晚就是买家来取钥匙的时间,你们要是真想要,就去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