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反抗的人都被关押,据说有人逃出来还差点毁了通天池,后来城主便直接杀死反抗者了。”
“他的暴戾和嗜杀日趋严重,却没有人能制止,后来,整个城市都沦为了城主的一言堂,他定下规矩比斗输的人要受毒虫啃噬之苦,没人敢违抗,如今他想让人黄昏时便开始沉睡,也没人敢违抗。”
青年又咳嗽两声:“差不多便是这样了。”
邵羽沉吟:“没有人知道城主的身份和过往吗?”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青年道:“昏晓城的混乱是出了名的,只要在临近的几个城市打听一下就能知道,很少人愿意来,这里的人也很排外,若是有陌生人,很快就大伙都知道了。”
“可城主的来历,的确无人知晓,再加上他戴了面具,更是无从分辨了。”
“私下也有猜测,说城主是运气好,才炼出了前所未有的厉害蛊虫,却不能完全控制,脸被毁了,躯体也大不如前,因此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通天池上。”
邵羽描述了一下他们在分岔口的遭遇,道:“那人是不是城主的手下?”
青年失笑:“城主是没有手下的。”
“想要追随他的人,都死在了他的手上,听你的描述,那个人恐怕是受不了城主的统治,逃出去的吧,不过,他显然也找不回最初的自己了,只能在自我毁灭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自己遭遇悲惨的时候,往往希望其他人更悲惨,很普遍的心态。”
说这话的时候,青年的口吻不是赞同也不是反对,而是种完全客观的、站在立场之外的言论,淡漠的感觉,加上他那瘦削的身体和苍白的面容,给人种不祥的、死亡的感觉。
彦封道:“那个阵法是什么?”
“你们在路上花了五日?以那人的水准,无论是什么阵法,也该失效了。”
笃、笃、笃。
敲门的声音响起。
月亮已升起。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四周安静得如同坟墓,只有敲门声坚持着响彻整间屋子,白旗迟疑着道:“是你认识的人?”
青年没有说话。
他含着笑容,闭上了眼睛。
一条生命逝去了。
到了此时,邵羽等人仍旧不知道他的名字。
门环拉动的声音。
彦封手指间已夹上了锐利的羽毛,压低了声音:“你还不懂吗,这时候来的肯定是城主!他说了城主要取他性命的!”
白旗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喵!!!”
皮皮惨叫一声,缩在了主人脚边,恨不得变得再小一些。
小于歌握住了随心意出现在手中的飞剑,手心里已渗出了汗水。
邵羽喃喃道:“要不我们先藏起来?”
“好!”
“藏哪里?”
“爹爹!”
“喵!”
邵羽:“………………”
突然都缩在我身边来干什么=。=
片刻后,鸟*2,龙*1,狗*1,猫*1,新鲜出炉,大眼瞪小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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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接上:
第二位客人,名叫魏酿。
我瞧了瞧他艳丽无双的眉眼,又仔细瞧了瞧脖颈,淡定了:“这位公子想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