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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上前来,说明了来意,又把魏靖好一通夸赞。
魏靖难得拘谨,站在旁边也不说话。
许稻香和林老铁打量了魏靖一番,便见魏靖体格魁梧,浓眉大眼,长得不差,只脸上那一道伤疤显得狰狞可怕。
林老汉瞧了连连叹气,这叹气声不仅把魏靖叹的魂都快没了,把屋里的木哥儿也急坏了。
媒婆瞧见,又连忙说话活络气氛,苏墨也连忙上前同他们说话。
苏墨气质本就好,温和有礼,又爱笑,说起话来,竟比媒婆还有说服力。
他也是把魏靖好一阵夸赞,说他看着凶,但人品却极好,又捡了一些他的事情一通说,林老汉他们听到心里面去了,脸上神情才放松了许多。
几人又说了许久的话,许老铁道:“这事我们会考虑,但我们得先问了我家哥儿的意思,你们且先回去,我们明日再回复这事。”
几人听懂了这意思,也没纠缠,便起身告辞,出了林家,准备驾车离开。
魏靖又叫苏墨他们等一下,随即上马车,抱起他的小匣子跑回林家,放在林老铁家饭桌子上:“这是我送给木哥儿的。”
说完又急急忙忙跑出去了。
林老铁想着又没答应他,不好收人家的的东西,正准备叫他拿回去,谁知人风一阵似的跑了,两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个时候,木哥儿又开了房门走了出来。
许稻香看他脸上红彤彤的,眼里的高兴都快溢出来了,她心里也就明白了。
木哥儿自从从槐安镇回来之后,就不愿相看人家,问他原因他也不说,问他是否有喜欢的人,他也含糊的混过去。
此时看到他家哥儿这番形容,她瞬间就明白的他的心意。
只是一想到魏靖那一身煞气,又不由的叹了口气。
木哥儿走到饭桌上小匣子处,那小匣子上挂着一把钥匙,木哥儿轻轻一拧,只听得咔嚓一声,把小匣子就开了。
里面的东西显露人前,一匣子的白花花的银子,有整的,有散的,竟不知有多少。
农家人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么多的银子。
林老铁几人都看呆了,独木哥儿看着这些银子,想着这怕是魏靖这些年所有的银钱了。
他低着头,细思着魏靖此举的情谊,眼圈都红了。
几人又连忙把匣子盖上,这才放下心来,又细细的问木哥儿,木哥儿便把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
许稻香听完才叹了一口气:“木儿,你怎么不早说明此事?”
木哥儿抹了抹眼泪才道:“我当日也不十分明确他的心意,所以才写了一封信试探他。”
提起信,许稻香才想起来:“我说你怎么去镇上去的那样勤,原来是为着这些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