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吧。”苏长歌笑笑,“今天什么东西都没带来,下次我准备一下,再来试一试也不迟。”
容珩给她挑的人自然不会差,她是信得过的,只是具体程度,还需要考一考才能知晓。【1】【6】【6】【小】【说】
管家也不勉强,和苏长歌在屋内四周逛了一下,在这里莫约逗留了半个时辰,便回去了。
在回去的时候,两人途径城中。
城中的街道是皇城最为热闹的街道,一天到晚街上总是有不少行人的,而这个时辰正是街道上最多人的时候。
路上两边小摊开得如火如荼,行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为了不伤人,管家自然而然的将马速降低了,马车轱辘在地上慢悠悠的转着,坐在马车里的苏长歌清晰的能听到路上行人的交谈声。
然而,一辆马车从苏长歌马车的后面快速行驶,丝毫不顾忌路上的行人,有一些妇孺差点闪躲不及,竟然还挥麻鞭打骂,形态非常恶劣!
马车过后,引来一大堆百姓怨声载道,也有被打伤的小孩不停的哭喊。
动静太大,马车里的苏长歌也注意到了,掀开车帘往后看,看到那情形忍不住皱了皱眉。
那马车很快追到了苏长歌马车的后面,道路不宽,驾马车的人嫌苏长歌的马车碍事,在后面呼喝道:“快些闪开!”
苏长歌听着,就笑了,笑容不达眼底。
管家也听到声响了,声音冷然:“哪家的奴才这么不长眼,竟敢随随便便呼喝我们珩王府的马车!夫人,老奴这就下马车好好教训他!”
因为今儿是要去城西郊外,所以他们并没有使用苏长歌以前经常出行的马车,而是选择了一辆低调不起眼的,却不料竟然遇上这等嚣张不带眼的人!
当真是气死人了!
“不用理会,继续用这种速度行驶。”苏长歌唇角邪邪的勾起,“对方不是心急要快些走么,我就偏生不让他过去!”
如果不怕灭敌一千伤己八百的话,有本事就用马车撞上来呗!
“是!”管家笑了笑,觉得苏长歌这主意好,也不理会那马车了,平心静气慢悠悠的驾着马车。
后面那一辆马车应该是有急事,一看那马车如此不识相的挡路,立刻破口大声叫嚣:“前面的马车,你们当道了知道么!如果不立刻闪到一边去,信不信连人带车都给你们拆了!”
苏长歌他们并不理会。
只当没听到。
驾驶马车的人气得不行,但是,他又总不能下马车或者将前面的马车撞翻,一时间有气无处发。
而这个时候,马车里面就传来了怒吼声:“还不快些走,世子都已经晕过去了!这里都是城中了,还有一会就到陈大夫的药房了!”
“但,但前面有马车挡路……”
那人掀开马车车帘,往前一看,看到那马车虽然大方得体,却不奢华,只觉得最多只是一般的商贾马车。
于是,毫不顾忌的哼道:“我们后面不是跟着两个骑兵么,让他们将马车给掀了!”
说着,也不等驾马车的人回答,自己钻回马车内,从车窗探头处于去,找来两个一直骑马在马车后面跟着的两个骑兵道:“都司必须尽快医治,前面的马车挡路,你们立刻上去给我办了!”
那两个骑兵对马车内的人感觉并不熟悉,对他的话并不是很顺从,迟疑的道:“天子脚下,岂能私自……”
“去不去?!”马车内的人一脸跋扈,趾气高扬:“要是都司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当得起来么?信不信王爷在皇上一句话,就让你们人头落地?!”
苏长歌和管家都是动物共的人,再加上马车走得慢,隔着的距离又近,很容易就将他们的对话听了去。
管家黑了脸,“夫人,您还能忍下去?”
“我不是忍。”苏长歌双手抱胸,坐在小榻上晃着小腿,优哉游哉的道:“我要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出来混嘛,迟早要还的。有胆子跟我叫嚣,就要承受我的怒气了!”
管家叹息,不语。
马车里的人看两个卫兵还没有动作,怒吼:“也还不快去!想找死呢?!”
那两个骑兵对望一眼,马车里的人他们当真得罪不起,迟疑一下,还是骑着马追上了苏长歌这一辆车。
不过,两人没有立刻动手掀马车,而是骑着马和马车并肩走着,警告道:“都司受重伤需要尽快治疗,请将马车驶到一边去,尽快让道,不然,可要不客气了!”
苏长歌和管家装聋作哑,一声不响,马车依照平常的速度照样行驶。
马车后面的叫嚣声越来越大了,两个骑兵顶不住压力,又催了一次。
声音很着急。
苏长歌大发慈悲,掀开车帘,露出一张浅笑盈盈的脸,“这样的地方马车就应该慢慢走,你们主子为虎作伥,你们还跟着一起为虎作伥?”
两个骑兵看苏长歌一张绝美的脸愣了一下,只觉得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听到她的话耿直的涨红了脖子,正待说话,苏长歌又道:“你们马车里的人是谁?”
“我们都司。”苏长歌声音不紧不慢,却多了一股气势在里面,两个骑兵不由自主的回答苏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