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茴笑了一下,他把刚洗干净的抹布叠得方方正正,另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手,背上包问他:“走不走?”
徐子悌把手机往兜里一揣,包单肩背着:“走走走,赶紧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事,字数较少嘤嘤嘤~明天补两更,每更3000+
☆、第十六章
纪伯望那晚一直没有走,无比自觉的去浴室洗了澡。徐子悌多次想哄人,结果纪伯望一听见他说要赶他走,就要扯掉浴袍遛鸟耍流氓,徐子悌被撩拨地气息奄奄,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
关了灯后,徐子悌酝酿好感情,想跟他把事情挑开,趁早分手。但纪伯望又开始作妖,他一开口就动手动脚揉来揉去,要不然就是故意带歪话头,一系列行为导致交谈结果离题万里,徐子悌又气又困,被他搂到怀里,跟哄儿子一样的拍他的背,徐子悌没能坚持多久,上眼皮就耷拉下来,慢慢睡着了。
待到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空空荡荡,连体温都没留下,要不是床下还丢着那件纪伯望穿过的睡袍,他真要以为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阳光正好,窗户半开,徐子悌细细一看,果然在窗边看到了一个脚印。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徐大哥从门后探进来一张脸,见自己弟弟形容懒散困意未消,催促道:“就等你吃早饭了,还不赶紧下来。”
徐子悌慢腾腾应了一声,垂着头往洗手间走,结果被纪伯望扔在床边的睡袍绊了一下,险些跌倒。
徐大哥本来是想笑一声骂傻逼的,目光触及徐子悌身上整整齐齐的睡衣,再一看床边那莫名其妙多出来的睡袍,瞳孔当时就一缩。他大步走过去抓起睡袍,一把扯开卫生间的房门,徐子悌明显地被吓了一激灵,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
徐大哥向前逼近:“手里什么东西?”
徐子悌心说纪伯望我□□妈,面上一时不知道该带什么表情,把背后的东西乖乖拿出来给他哥看。那是一个牙刷,而洗漱台上的漱口杯里也有一根牙刷。
徐大哥对自己这个不知死活的兄弟气愤万分:“徐子悌,你知不知道轻重?昨天晚上谁跟我答应得好好的,结果眨个眼你就给忘了,还把人叫到家里来了,你他妈是不是想挨打?”
徐子悌的内心在哀泣:“哥我说是他自己来的,你信吗?”
信,徐大哥还真信。徐大哥本人不是弯的,虽然很难用爱慕的目光去欣赏一个同性的长相,但这不代表他不分美丑。他这弟弟就算是刚睡醒呆毛乱竖、两眼发直的样子都很好看,可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血缘关系的原因,不管自家弟弟香的臭的他都觉得能忍,没想到这幅长相对别人来说也有这么大吸引力。
徐大哥当时就没声了,他在弟弟头上糊了一把,尴尬而愤怒地问:“你,你没事吧?”
徐子悌本来他哥肯定不信他,今天会被打一顿,结果来个春风化雨般的安抚,一时没回过神,等反映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即弄了个大红脸,差点要炸:“哥,咱俩能不提这个话题吗!”
徐大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