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提笔,一首极相思的诗词一笔写成。
潘秭灵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种感觉。主君说要捧成为天下第一才子,就一定可以。”说完,潘秭灵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停下,又说道:“还有,没我允许,你不得靠近主君三步之内。”
“是,大娘子。”
李清莲淡淡的回了一句,声音无波无澜。
知足者常乐,李清莲就是一个知足的人,眼下的情况已经是极好了,还要急什么?
急着……没必要。
这会,刘安没在家。
摘星阁。
这里的主体大殿已经建好,对于大宋的工匠来说,他们徒弟级别建一个党项王宫,工艺很普通,原样拆回来再复建,表示零难度。
唯一让他们感觉麻烦的反而是刘安。
刘安非要烧什么瓷砖。
烧瓷器的办法来烧砖,还要有花纹与图案,这个好麻烦。更烦人的是,还要烧什么水泥,这个更麻烦。
所以大殿主体建好,殿内的地面还是泥土地。
就在这大殿内的泥土地上,破砖烂瓦搭了一个炉子,炉内正挂着几十只鸡,吊炉烤鸡。
炉旁,足足围了五圈,近一百年轻的公子哥就坐在石块或是木料上。
“妹夫,这事你要救我们。”潘衮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
刘安用铁杆挑了一只烧鸡出来,有人接过递到了外围。刘安也顺势把手上的铁杆递给了身旁的石元孙。这才说道:“让你们得瑟,有点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为老几了,看看我,作人要低调,有钱也不要露白。”
瞬间,一百对绿光直闪的眼睛都盯在刘安身上。
曹仪直接就跳了起来:“就你这货,就你过的滋润,还要嘲笑我们。”
潘衮在旁一副怨妇的语气接口说道:“汴梁城都传遍了,仙儿姑娘非你不嫁,今生死守,来生还等你,愿等你千年。你手上似乎总有钱花,也没见你什么时候穷过。我是知道,你每月三贯钱,几乎不怎么花。”
石元孙也说道:“我还听说,你去庆福楼吃饭从来不给钱。”
什么?
这话一出口,近百公子哥都炸锅了。
他们可怜巴巴的存钱好长时间才能去庆福楼吃一次,庆福楼竟然不收刘安的钱。
刘安将几块煤砸在炉内,大声骂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们是来找我出主意的,不是来找我麻烦了,谁再找我的刺,我就走。”
闭嘴,全部闭嘴。
眼下,事发了。
家里几乎都知道,这些武勋子弟每个月都会有一份或多或少的钱入账。
但为什么有人多,为什么有人少。
却是一个迷。
这些家伙倒不傻,没敢把汇票的事情说出去。
刘安重新坐了下来问石元孙:“你二叔那边怎么样?”
石元孙摇了摇头:“不太好,但暂时能顶住。我上次押送一批钱币回汴梁城,正好遇到曹五叔,他被发现,所以叔伯们都把钱存在三衙司的一个冰窑内,曹五叔说钱是你爹爹的钱,请他帮着代买几匹宫绢混了过去。”
曹仪,曹家第三代长子接口说道:“这事挺麻烦,五叔现在在家里都不太说话,怕被我五娘套出话来,我祖母若插手,这事就大麻烦了。”
刘安抬起头,长叹一口气:“你们知道,石炭生意会有多大利,会有多少人获利,会有多少人一夜暴富吗?你们这些笨蛋,石炭这份利怎么再分给你们,万一被发现,我的零花钱也会被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