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老婆在线勾引
车开到白家,季晟很听白霖玉的话,没有下车陪白霖玉一起进家门,而代价却是白霖玉想打开车门下车时,被季晟一把拽住胳膊,带到自己跟前,瞄准白霖玉柔软的嘴巴,亲了一下。
白霖玉被季晟的行为气到,他刚想开口嘲讽季晟的小人行为,却察觉到季晟看向他的眼神如此生动且纯粹,装满了让他害怕的东西——爱意。
季晟的爱让他心动。
刚嫁到季家时,白天他们一起出门,各自忙各自的工作,到了午饭时刻便由季家的司机将自己接过去,与季晟一同用午饭。有时季晟也会亲自到白霖玉工作的地方,这时白霖玉就会极力压榨季晟,向对方请教商业上的事。
等晚上回到家,二人就绝口不提工作上的事。季晟发现白霖玉喜欢看书后,两人的饭后活动就更多的发生在书房。虽然有时候此活动非彼活动,从椅子上活动放到桌子上的情况也时有发生。那两年,日子过得虽平淡但幸福极了。
那时的季晟,常常用这种充满爱意的眼神看自己。而自己回过去的眼神也是同样的纯粹。
但季晟的爱更让他恐惧。
平淡的小甜蜜被阴谋打破,两人的感情也如破镜,再也无法重圆。那片季晟为自己种满玫瑰的土地长出了恐怖的红屋,红玫瑰化成了血淋淋的鬼手,把他拖入地狱。
那五年怎么过的他想不起来,他只觉得浑浑噩噩,每一天都痛苦万分。但他永远记得,那五年中季晟看向他的眼神,不只是爱意,更多的是控制与占有。不再纯粹干净,而是充满了季晟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疯狂与毁灭。
白霖玉凭借这一眼便确定,现在在他面前的季晟是未曾经历过那一切的季晟,是干净的。
干净的。多么令人心动的词。
多么令人充满破坏欲的词。
就像雪地里无人发现的那一块洁白,就像西瓜里最中间的那一口清甜,没人能忍得住不去占有。
他盯住季晟的脸,对方回了自己一个计谋得逞般的笑。
白霖玉似乎被季晟这一行为逗笑了,“呵。”
他用拇指抹了一下刚刚被季晟亲过的下唇,顿了一下,而后又看了一眼季晟的嘴巴,在季晟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猛地咬了上去。
季晟吃痛,头往后仰,却被白霖玉搂住脖子。
白霖玉打完人立刻给一颗甜枣,富有技巧的吮着季晟那刚刚被自己咬过的嘴唇,同时用另一只手掀起长袍,顺势跨坐在季晟身上,不断加深这个吻,吮到两人都气喘不止,白霖玉才分开,居高临下般的看着季晟。
“白少爷,竟如此热情。”季晟嘴角湿漉漉的泛着光,喘着粗气说道:“真是让人意外。”
白霖玉没搭理季晟的调笑,反而一改往日的矜持,漫不经心地笑着说:“季大少爷,这才叫偷亲。”说罢,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的同时又伸手摸了摸一直硌着自己的某硬物,勾引意味十足:“不过论热情嘛,应该没有您这热情。”
季晟面色不再冷静,也强装不出冷静来。
白霖玉隔着季晟的西装裤揉弄两下就停了下来,贴着季晟的耳朵说道:“季大少爷想和我玩一玩吗?”。
季晟闻到白霖玉身上那股酒味,感觉自己好像醉了。白霖玉说话时呼出的气吹得他面红耳赤,脑中好像又根神经要崩了。
“奉陪到底。”季晟咬着牙说。
话音刚落,白霖玉起身离开,季晟刚想伸手去抓,就被白霖玉识破:“季大少爷,这一大早的,在白府门口,还是挡一挡比较好。”
季晟气急败坏,只得收回要去拉白霖玉的手,转而拿起旁边的一个抱枕,挡住自己的小帐篷。
白霖玉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贴心的替季晟关上车门,又恢复成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隔着窗户对季晟笑了一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刚刚还挂在脸上的笑在转身的那一刻就消失了,想到季晟被他逗到气急败坏的样子,白霖玉才意识到这次自己手里拿了一副多好的牌。
被别人玩弄那么多次,那么这次,也该换他玩一玩了。
白霖玉回到白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给父母一个逃婚的交代,一个不太真实的交代。
好在季晟提前为他铺了条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白老爷便说道:“你昨日逃婚已是事实,但季家那边要求你——白霖玉,给一个准确的日期再次准备结婚。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哼!”白老爷说罢,重重撂下茶杯,撇过头不愿再看白霖玉这个不孝子。
白霖玉想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样,这季晟断不会因为他逃婚就放弃的。
“父亲,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到。实在是因为我与那季家大少爷一开始并不对付,有一些私人恩怨。因为我的一己之私让白家丢了脸面着实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白霖玉放低姿态,诚心认错,看到自己父亲的脸色稍有好转,又继续说道:“只是,这季家既提出与咱们白家联姻,我们也应当拿出诚意来。”
白老爷听到这话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扭过头神色疑惑地看向自己儿子。自家儿子从小就不关心家里的事业,只爱那风花雪月,吟诗抚琴,自成年之后,在自己的逼迫下才勉强愿意为家里做一些事。这次竟主动提起他最不屑的事,属实令人震惊。
白霖玉看着父亲疑惑的表情,只当父亲是不清楚自己的想法,又继续解释道:“季家走新潮路线,我们依传统之法。他们季家缺少能唬得住人的百年技艺,而我们白家需要更广阔的市场和更高效的管理。若两家合作,必定会在这一行业中稳稳扎根,兴旺几十年也不是问题。这是咱们白家与季家联姻的目的,但,是否是季家的目的呢?”
“此话怎讲?”白老爷疑惑道。
“两家合作必要平分硕果,可万一,有一家想独吞呢?我若代表白家嫁过去,在关系上必会低他季家一等。”白霖玉严肃地说。
白老爷沉默,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他家白霖玉自小就鲜少与人发生争执,一直是随和的性子,他也听说过季家那大少爷顽劣的性子,他也甚是犹豫自己孩子嫁过去会受欺负。他本可以让白霖玉娶一家门当户对的姑娘,但他却不能承认自己也有私心。
两家平分硕果,万一有一家想独吞呢?他白齐年又何曾未设想过独吞呢。
这话他不曾向白霖玉提起过,一来儿子并不关心家中生意,二来让儿子做棋子这种事终究有损他的父亲形象。
现在儿子主动提起这种话,是什么让一向不屑于商场上勾心斗角的儿子转了性,这背后的原因他无暇顾及。儿子既然能想明白这些事,说明又多了一个人来和他一起守住白家的产业,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
沉默了片刻,白老爷开口:“那你的想法是?”
“我可以嫁到季家,但是,我们要先发制人。”白霖玉笃定地说。
“如何先发制人?”白老爷问道。
“缺什么,我们就去争取什么。”白霖玉沉声说道,“父亲大可放心地将此事交给我来做,现在那季家大少爷既倾心于我,那不妨好好检验一下他的心真不真,也好确定孩儿以后是不是嫁与了一个好夫婿。”
白老爷虽不相信儿子的专业能力,但他相信儿子骨子里流的血,既然是白家的,那就给他一个成长的机会便是。“好,这件事交给你来做,定要成功,我以后才好安心将整个白家交于你来管理。”
白霖玉应下来,脑海中开始规划起自己要做的事。
离开白齐年的书房前,白老爷给了白霖玉很多工作上的授权。自那之后,白霖玉在外人眼里就是彻底转了性的小少爷。从前的兴趣爱好全都不在触碰,而是整日关在书房翻看白家各种商业档案和合同书。
白霖玉深知自己在商业方面的专业能力还不够,所以常常白天处理公务,晚上看从各处搜集来的有关经商之道的书籍。
而另一边的季大少爷,被白霖玉的吻勾的已经做了一周的春梦。说好的奉陪到底,现在却天天约不到白霖玉人。
终于,在季晟的不懈“骚扰“下,白霖玉答应两天后与他共进晚餐。
约会当天,季晟如花孔雀开屏,打扮的极其招人眼球,早早就让司机开车过去,等白霖玉下班,却看到白霖玉和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那男人看白霖玉的眼神季晟熟悉得很呐,季晟感到一阵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