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醒了?”
钮祜禄氏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很淡定的回:“皇上昨夜突然醒了,身子很燥热,我便用热水为他擦身……”
接下来的话她就不说了,让奴才们自行联想。就是擦着擦着身子吧,四爷就压了她的意思。
这钮祜禄氏真的是一个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不能做的出来的人,比当初的云惠还可恶了。云惠至少是和四爷真的那什么了,以后还有了弘晖。而她钮祜禄氏就是栽赃诬陷了。
这操作简直是太出人意料了。苏培盛和站在门口的高无庸都挺懵。以这种方式完成侍寝,高无庸心中可是担惊受怕的。钮祜禄氏现在虽然是侍寝了,怕是后患无穷啊。
万一主子爷因此雷同剧情联想到云惠那丫头呢。
要是钮祜禄氏惹了四爷的怒气,他不跟着也要受牵连!
自求多福,自求多福!
苏培盛思量的和高无庸不一样,他只是怀疑这件事是真是假。
主子爷病了可不是醉酒,病了不省人事了,不可能用手就让他起了反应。
但他刚醒就有那兴致能说的过去?
再说这几年四爷对皇后用情至深,怎么可能这般饥渴的,病了还没好醒了就压了女眷?没生病的时候都没那心思呢,更何况是生病了。
这说不过去,于情于理不合。
但转念一想,主子爷如今是一个生病之人啊。
或许就因为病的缘由,说不上来的突然有那方面的冲动,然后因为病着,将钮祜禄氏当成了皇后……
也只能这般解释,不然床单上的红怎么解释?
苏培盛看向软榻的边上还放着一盆水上面耷着一个帛巾。这盆水的意思除了应对钮祜禄氏刚才的话,还有就是鱼水之欢以后,那什么被擦在这盆水中了。
要是作假做的也是特别用心了。
虽说这事儿是勉强通的吧,苏培盛是怎么着也不敢相信四爷就这么着和钮祜禄氏睡了。
他思量着让宫里的姑姑去给钮祜禄氏检查一下,到底是破了初子没,是新破的还是陈旧的都得查清楚,妃嫔侍寝前原本就要检查的,这是规矩。
人家好歹是个嫔位,四爷正经女眷,可是和当初的云惠那个包衣丫鬟不同。即便是上了主子爷的榻,按理说也是没什么不妥。
再说这事儿吧,要是确定钮祜禄氏不是初子,那就是皇上真是因病和她做了鱼水之欢。
那么总归是没人看见到底是她压四爷还是四爷压她,也不能深究。
否则要是让主子爷动了怒气,失了龙威,不是怕钮祜禄氏会死,得是四爷要活活被气死,然后就是他们这些个奴才全部跟着死。
就只能当是皇上病重之时让熹嫔娘娘侍寝就是了。
这般思量,苏培盛躬身打千儿道:“恭喜熹嫔娘娘侍寝,来人,给熹嫔娘娘更衣,先行先送娘娘景仁宫,您这次侍寝突然,因规矩一会儿还得让姑姑给娘娘检查一下身子,咱们才好将这次侍寝写进录册之中。今儿您就不必在乾清宫里头了,您好好歇着,明儿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