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让主子爷的人生有了污点。
哎,他那傲娇尊贵的主子可是受委屈了。
干了这杯苦酒,啧。
苏培盛边喝酒边连连叹气。这二十板子真不是多打他的。
伺候他的小太监用酒给他抹腚,再用帛巾擦拭。现在虽然已经结痂了还是要抹,万一发炎就不好了。
听苏培盛如此叹气小太监说道:“公公莫要再叹气,凡事发生都有缘由,也都乃命定,就好像小的从未想过要切了来做太监,可小的最终就成了太监。这就是命。命里您要挨这二十板子您怎么着也躲不掉。”
小太监以为苏培盛是因这二十板子才能叹气的。故才这般说。
苏培盛看了小太监一眼,嘿,这小子还挺有想法。
难不成云惠爬了四爷的塌也是命?
正在此时,高无庸八着腿走了进来,小太监站起来正要躬身,高无庸摆了摆手:“不必多礼了。”
他走过来对苏培盛说道:“往里挪挪。”
苏培盛看了他一眼,便也里面挪挪给他腾个地儿,高无庸趴在他的旁边,将自己的腚也露出来:“哎,小的,也帮咱家擦擦。也帮我倒一杯小酒。”
“是。”
小太监帮着高无庸斟酒一杯,又帮他擦了腚,这两人的腚哦,一样一样的。
苏培盛看向高无庸一脸不待见的样儿:“你什么意思啊高无庸,到咱家这里让咱家小的伺候。你身边不是也有一个小太监?”
高无庸冲苏培盛扬起笑脸:“咱家看你一个人躺着寂寞,来陪你说说话。”
“切,咱家看是你自己寂寞吧。”
高无庸将酒嘬了一口抓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咬的嘎吱嘎吱。
“苏公公,咱家觉得你不该对你的救命恩人这个态度,要不是咱家抱住主子爷,你的脑袋很有可能不在你的脖子上了呢。”
他又冲苏培盛挤出笑脸:“故你对我说话客气点啊,咱家被主子爷吓到之后,到现在听不得过大的声音,估计胆已经破了。”
苏培盛就笑了,高无庸这张嘴就是用来犯贱的。在加上长的好看,就看着讨厌不起来。
“成啊,救命恩人。咱家就当是你当时是为了救咱家去抱了主子爷的腿。得了,你要说什么,咱家听着呢。”
“咱家还真是来告诉你一件事,关于那个云惠的。”
高无庸转过脸对帮他擦腚的小太监说道:“小的,你出去吧,咱家和你家公公说话。”
“是。”
小太监出去了,苏培盛和高无庸两个边晾屁股边说道:“苏培盛,咱家告诉你,那个云惠是个胆大包天的东西,让她活着就是祸害,实不相瞒,上回是她对主子爷下了手,主子爷实际并没有反压她。”
苏培盛差点从塌上弹起来。
“你说什么?”
高无庸就将当晚看到的事说了一遍。苏培盛的酒杯就洒在了地上。他拿过高无庸手中的酒杯呲溜一声喝了。缓缓神儿,缓缓神儿。
“该死的贱婢!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还有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