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辣又烫,苏培盛你加的料足。”
苏培盛笑呵呵回:“姜茶料足才管用呢。”
纳兰性德放下姜茶先晾晾,马上一块鹿腿肉放在口中随之说道。
“皇上此番虽名义上说是来打猎的,实为教习在边外草原行军布阵,四贝勒此番研究的的阵法战术颇得皇上心思,看样子,明年二月开战,您要领军杀敌了。四贝勒望刀饮血已经好久了吧。”
四爷浅笑:“容若最懂我心。说实话,杀敌的能让爷心里兴奋。”
纳兰性德俊俏的颜抬眉扬起笑脸:“下官有同感。”
他端起姜茶吹吹喝完。
“苏培盛,再与我来一碗。”
“嗻。”
苏培盛走过来再为纳兰性德倒了姜茶。
“来,四贝勒以茶代酒敬你。”
四爷端起碗与他碰了碰:“很烫,慢慢喝吧。你惹了寒气,吃了姜茶,本还要饮些酒发发汗才是。只是这里没有酒,你便多吃几杯姜茶吧。”
纳兰性德浅笑拿起饼子:“吃姜茶也一样,那下官不客气了。在你这里把晚饭对付了。”
正在说话,太子掀开门帘走进来。
晴儿引了他进里屋。
“主子,太子爷来了。”
所有的奴才福身,四爷和纳兰性德要下榻,太子手压了压。
“容若也在,爷来的时候就带了两坛好酒,以备这样的天气请兄弟们饮用。爷特来叫禛儿与其他阿哥还有你同去帐篷里喝酒呢,你在爷也不用再叫一趟。”
纳兰性德站起来拱手:“殿下,下官今日风寒不适,不能饮醉……”
“嗳,不必饮醉,风寒更要吃酒了。,好喝两杯便是,酒烈自是去寒气,走吧。”
四爷对太子的酒心有余悸,上回他差点从塌上下不来。这回他身边也没有惜若,若是太子又做不着调之事,在酒里下了什么药,难不成让他在墙上挖一个坑?
故他连忙拒绝。
“二哥,我今儿不想吃酒。你若要请容若喝两杯,酒也要淡些,烈了怕是身子受不住。”
四爷知道太子因大阿哥陷害之事对纳兰家的人耿耿于怀,今儿主动请纳兰性德吃酒,让他有些意外。
“哎,四弟,你这样说我可不高兴,二哥请你吃几杯酒,你倒是诸多话为何,你若是不去吃,岂不是不给的二哥面子。放心,没什么不能喝的,皇阿玛都在,我岂会乱来。
这天儿若是都染了风寒,岂不是麻烦,都快要回去了,咱们可别生病。你倒是走还是不走?”
四爷实在不能再推辞,便和纳兰性德一起跟着太子走了。
太子身边的奴才去叫了其他阿哥,唯独没叫大阿哥。太子与大阿哥是明着不对付了。
他给大家吃的酒乃是人参鹿茸大补之药材炮制的。的确是有驱寒之功效,但是本生就惹了寒症的可能就要命了,伤寒者大补万万不可。寒气就会堵在身上出不去了。
但太子并未说此酒是大补酒。
纳兰性德只是吃了几杯便先行离开,他还要带着侍卫们巡逻。
太子拉着其他阿哥继续再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