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颤动的心脏监测仪闷闷低语着,和满房间刺鼻的消毒液分子糅杂起雾,如一团森林中升腾的瘴气屏障,笼罩在墨冥的大脑之中。
雾气侵蚀,一寸、两寸、三寸迷失不知方向
直至,毫无回头退路,被逼进昏暗角落。
直至,裹挟周遭呼吸,被吞噬肉体灵魂。
是啊,吞噬,墨冥在思考的挣扎中,为自己此时此刻的难堪,下了定论。
就像历史恒流中某个微不足道的蝴蝶涟漪,一切,便在这微微扇动中,悄然走向了无可挽回的岔路口。
“为何硬不起来,明明昨天还”冷慕晴自言自语地问着,语气里,不是渴望得到答案的疑惑,而是自怜自艾的嘲笑。
明明腺体上还依稀显现着昨日她们欢爱的粉嫩疤痕,明明就连伤口都写满了对自己的渴望,怎么会突然,就对她毫无感觉了呢?
即使她曾经抛弃她,即使她曾经折磨她,即使她做出种种使她心碎受伤之事,她都从未,抵抗过自己的触碰,她冷慕晴就像永不会战败的圣山圣女,墨冥,除了对她俯首称臣的跪拜外,别无选择。
可如今这般,到底为何?
“是在和我置气?还是说,在看到余晚的那一刻起,你对我,就没感觉了?“冷慕晴的心慌乱不已,如被撕扯的碎布在风中飘散,就连紧握墨冥腺体的手,也随着这风,携着绝望与凄凉,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这样的追问,墨冥已记不得是第几次,她忠贞不渝的爱情彷佛是个被人翻烂掉的笑话书,在看戏人一次次的大笑和翻看中,渐渐模糊了字迹。
“都不是,我只是病了。”如此粗制滥造的谎言,只因她已懒得再解释,这本就是一场无法自我辩解的审判不是么?有罪与否,都是在冷慕晴的一念之间。
一念之间,可摧毁山河,可倾倒爱情。
“此时此刻,我倒真的希望你是病了。”冷慕晴的手早已失温,连带着墨冥的腺体,也被冷意侵蚀,毫无一丝热情的温度,就像是被冰冻许久的棉花糖。
“如果你病了,姐姐可以找这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来医治你,可墨冥啊,你真的只是,病了么?”冷慕晴边说着,边从检查凳上起身,像个即将为病患诊治的性爱医生,抬起因冰冷而泛起琢色的玉腿上了床,就用穴口压在了墨冥软糯的腺体之上。
只因这是此刻她身体里,唯一灼热潮湿的地方。
她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就在看到墨冥赤身裸体躺在检查床上的那一刻,她本以为,这会是一场冰冷和热烈碰撞的猛烈抽插;她本以为墨冥会把对自己的爱,都全部倾射在她的湿热体内;
她本以为,她本以为
“是的,是病了”机械式的回答,不夹杂一丝情绪。
“我不相信”话音刚落,一滴泪落在墨冥的小腹之上,冷慕晴带着哭腔,面带微笑地低头看着身下的扯谎人说:“你骗我的对不对,我的小猫咪怎么可能会病,一定是姐姐今天不够努力,所以你才硬不起来”
“姐姐会好好取悦你的”
冷慕晴轻咬红唇,一粒粒解开胸前的白衣扣子,露出因无法满足情欲而饱胀的胸乳。“好难过这里,好胀啊”暧昧的尾音指挥着胸乳的主人,冷慕晴手指轻起,就捻在了胸前的红豆之上。
“唔好舒服小猫咪这是你的玩具啊,你真的不想来和姐姐玩么?”捻捏的力度随着呻吟越来越大,就连穴口也分泌起了新的汁水,在墨冥的腺体之间,种出了一滩暗涌情泉。
可墨冥却无动于衷,即使肉柱此刻就像被泡在蜜壶当中,湿滑粘腻且温暖,可她依旧,表现得,无动于衷,唯有额角的丝丝汗珠,暴露着她的难耐。
她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照这样下去,早晚会承受不住硬起来的,可她不想,不想勃起,也不能勃起。快点吧,结束这场折磨人得审判:“我没心情玩,倒是你,什么时候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