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蒙没好气提醒道:“现在四度,宣医生。”
这天气冷起来,冻僵不至于,但怕是要生病了,肺炎刚痊愈难道又想待在家里休养了。
宣誉眯着眼,眼角微微挑起,将他的提醒收入腹中:“我知道。”
悬月挂天,月色朦胧间,透过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拖得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缥缈的不真切。
柯蒙看愣了眼,低头在他脸颊边蹭了蹭:“喝酒了。”
他的脸被风吹的冰凉凉,宣誉贴上去,感觉舒服:“就一点点,酒的度数比较高。”
“喝完酒之后有没有到处乱跑?”
“没有。”宣誉反应过来时,想起青青的话,“就这地方,也没什么好逛的。”
下一秒,柯蒙揽着他的肩膀用力横抱起,在月下衬托,形成美好的画面,宣誉不满道:“你不要每次搞偷袭好不好?”
柯蒙掐了他一下,愉快的调侃:“不好。”
来之前,小公寓那边已经开了暖气,宣誉在路上吹了会儿冷风后,也清醒不少。
回到家后就把柯蒙几万块的外套给扔到沙发上。
宣誉今天穿的整齐,衬衫下摆塞进西裤里,腰臀处的线条格外明显,柯蒙一抬头就看见这幅美景了。
他眯了眯眼,问道:“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宣誉愣了愣,回头看他:“没有吧。”
柯蒙抿唇一笑,历经商场风雨的人习惯性掩饰着什么欲望:“我手动量量不就知道了。”
终于在这一刻,宣誉意识到危机感的来临。
不过说起来,他们的确已经很久没有亲密接触过了。
柯蒙走两步上前,从身后抱住将他环在怀里,醇厚的酒香混合着清新的雪松,仿佛是被人上餐盘后洒下的情/欲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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