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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溪云趁热打铁,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来。
“至于他们说我是叛逃师门的逆徒,更是无稽之谈。”
“我派人去查过,巫掌柜的师父所学之门派,是来自于庐江山,位于京城北边。而我来自位于九州中部的固宁镇,八竿子打不着,我又如何去拜师?”
“况且,懂得多的人自然知道,天象之学,一向是传男不传女的。”
说到这,她的语气重了不少,似乎很不满意这个自古以来的破规矩。
的确,从司天监建立以来,历朝历代,也没有女官。
他们还以为是女子大多只适合在家里相夫教子,不曾学习的原因,没想到竟还有这种规矩桎梏着她们。
人群中的天平已渐渐朝许溪云倾斜,还有人不死心的问:“可你说了这么多,又怎么证明他们是偷了你的想法?”
这就更好办了。
许溪云手一挥,早就待命在不远处的云山等人一拥而上,冲进了自海轩。
不一会,云山带着人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本子。
第36章 圣旨
许溪云从云山手里接过那个本子, 没有兀自翻开,而是递给了前面一位看起来颇有声望的老者。
“先生请看,这本观星笔记,是我曾曾祖父传下来的, 里面还有不少我小时候贪玩画的画儿。
若是我没记错, 第一页左下角应该有个鹿, 第二页应该有个少了一只腿的猫,那只鹿是我小时候第一次进山时遇见的, 而那只猫是我小时候看她流浪可怜捡回家养着的。”
那老者一面听她如是说着,一面翻动着手中的札记,这本子用牛皮包得严严实实,想必主人也是十分爱惜, 只是内页已有些许破旧, 看得出来岁月的痕迹。
他仔细查看,又传阅了几人,确认细节都与许溪云说得一般无二。
“自海轩的人怕我揭穿他们的真面目,想方设法的阻挠我,又无意间知道我有曾曾祖父传下来的这一本经验总结, 自然是要占为己有。可惜,是谁的,终究还是谁的。”
那日她和程砚在山顶上聊完,第二日回家这本札记便不见了踪影,她还嘲笑程硕等人未免也太沉不住气, 不过也随意, 这本就是为他们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