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就是礼:吕泫所提出的的政治与伦理范畴,父父子子君君臣臣之间的关系调理分明,儿子不得反对父亲,臣子不得反对君主。这样的条令治国很好,但是吕泫现在也不会想到,他总结了前人的政策和条令所总结出来的这些理论。在魔灵大陆之上长期的历史发展中,作为百姓们的道德规范和生活准则,对中华民族精神素质的培养起了重要作用,现在的封国政治文化已经空前的统一,成大业之势似乎已成必然。
义:原指宜,即行为适合于礼。吕泫将义作为评判人们的思想、行为的道德原则。他也曾经封卷过自己的一句话,“义者,人所宜也。”用义来作为治理天下的又一个强力的准则。
义,又名曰谊:‘谊、义,古今字,魔灵创世之时时作谊,上古近代之时作义,皆今之仁义字也。’义有君子义与小人义,君子义大我,小人义小我。大我,为大众、为社会也;小我,撮伙偏党也。吕泫所评论的这些内容虽然有些百姓不怎么明白,但是这种严刑的条令。百姓们虽然不明白,但是也只能遵守。
智:同知,吕泫的认识论和伦理学的基本范畴。指知道、了解、见解、知识、聪明、智慧等。他陈奏的奏章中内涵主要涉及知的性质、知的来源、知的内容、知的效果等几方面。关于知的性质,吕泫则是认为,知是一个道德范畴,是一种人的行为和规范。
信:吕泫将其作为一种指待人处事的诚实不欺,言行一致的态度。为儒家的五常之一。吕泫同样将信作为仁的重要体现,是贤者必备的品德,凡在言论和行为上做到真实无妄,便能取得他人的信任,当权者讲信用,百姓也会以真情相待而不欺上。这样,军国就会非常容易统治,百姓们也能够顺利地生活、安居乐业。
恕:吕泫所写的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包含有宽恕、容人之意。
忠: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吕泫认为忠乃表现于与人交往中的忠诚老实。
孝:吕泫认为孝悌是仁的基础,孝不仅限于对父母的赡养,而应着重对父母和长辈的尊重,也同样有臣子对于国君的那种敬爱和尊敬。吕泫认为如缺乏孝敬之心,赡养父母也就视同于饲养看门犬一般,乃大逆不孝。吕泫还认为父母可能有过失,儿女应该婉言规劝,力求其改正,并非对父母绝对服从,这些思想不仅对于普通的百姓有用,对于皇室贵族和朝臣一般都是有作用的,广武君曾经也亲力亲为,孝敬太后端茶送水,坚持了很长时间一直没有停止过,广武君也被百姓们称为仁爱的孝子和贤明的君主。只能说广武君生不逢时,他虽然拥有自己的雄心壮志,但是碰上了这么一位实力更加雄厚,手段更加简单粗暴的封战会教主。广武君自己的雄心壮志和远大抱负还没有实现,不得不和封战会教主进行决战。而后的结果,就是现在广武君生死不知,封战会教主通过铁腕手段血洗朝政登上帝位,自称“圣帝”。
其实,吕泫整合出来这些思想正是魔灵大陆之中道德文明的体现。然而吕泫自己论孝,还讲父母在,不远游,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是表现了其时代的局限性,但是现在,这种控制权力的手段确实是非常的有效果,广武君统治时期纵然和封战会内斗,但是国内的百姓生活却基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也是吕泫所提出来的这种九字宣统的重要作用所在。孝被后世之儒定为繁琐仪式,吕泫在奏章中规定父母死后水浆不入口,三日不举火,哭泣无数以至身病体羸变成精神和肉体的自我摧残。在广武君的时代把孝道作为道德论中最重要的范畴之一,曾经还有人提倡父权绝对化。孝观念,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演变中,剔除宣扬封建主义糟粕外,也有一些合理因素,提倡子女对父母的尊、敬、养老,将孝亲与忠于民族大义相结合,主张死后薄葬节用等。
悌:指对兄长的敬爱之情。吕泫作为一个老者和专业的钦天监臣子,他非常重视悌的品德,其弟子有若根据他的思想,把悌与孝并称,视之为仁之本。
当然,这些都是后世的史学家和政治家所提出的内容,作为现在封国的百姓和朝臣们自然是顾忌当下,不会考虑以后的情况。提出的评论,都是后世根据时代的发展和历史的滚动而改变的。现在的吕泫他们,怎么样也不会想到他们将来会发生的事情。当然,至少在现在,吕泫给封国广武君和圣帝提出的这些理论确实受益匪浅。封国的国力已经决然强大,远远地高于齐国的国力。这也是封国决定出兵进攻齐国的原因之一。
这九字宣统,在一定的程度上增加了封国统治者统一的简易程度,同时也在某些时间和内政的治理上比起齐国来说也算是非常地得心应手,现在封战会教主登基成为封国圣帝之后,他基本上没有过问过什么内政和治民的事情。这些事情都已经交给了吕泫和另外一位大臣去处理,他自己则是全力清扫广武君残余的势力,并且在那里组织着封战会和风驰、云聘两支军队一起在加紧准备进攻齐国的一切事宜。
大战来临之前的气氛却比起普通时候来得更加的安静,这段时期魔灵大陆上甚至都没有惊起任何的波澜。在这个时间段里,封国组织内部,同时派出内部的斥候前去齐国探听消息。齐国自然是不甘示弱,同时也派出了魔灵密使去探听消息,同时,一支奇兵却暗自瞄准,瞄准了现在已经传言回到盛城的凤衍、凤离两兄弟。冯宇冲和高涵悦两个人现在的追踪的东西,却是那位自称“凌风王步祁”的神骏男子。
盛城城南,高俊三层的妙语信坊的红木大门外,一左一右靠在妙语信坊的红木大门门口的两道看上去尚显稚嫩的白色身影,在盛城尚显慵懒的寒风之中微微抖动着自己的身躯。耳朵紧紧地贴在妙语信坊的大门上,似乎在那里听着些什么。站在右边的是一位年纪更轻的少年,这位少年的头上微微凝结着一层白霜,他却是毫无反应。目光瞥着正对着自己对面的那位同样穿着白衣的少女。这位少女的脸上轻轻也同样飘雪着一道白霜,他们两个人仅靠着相互之间的眼神作为交流。耳朵却一直贴着身前的那座红色的木门,静静地听着里面可能会传出来的声音。准备随时伺机而动。
靠在白雪附着着的盛城之中的妙语信坊门口外的两道白色的身影,似乎在那里听着些什么似的。而这个时候,从妙语信坊的二楼传来了一阵清脆叮咚的碗筷响声。这两个看上去尚显年轻的少女和少年立马相互递了一个眼神,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地就取出了自己的器魂。一柄淡素色的扇子和一柄深红色的古琴就已经拿在了他们两个人的手上。白衣少年快马加鞭般的冲在了前面,手中的折扇已经完全地打开,在这位白衣少年的身边旋转起了四道较为宽阔的风暴。在他右手中的折扇之上画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水面和水面上亮着白月灯火的八角小亭。
少年的身形几乎就是在转瞬之间就已经飞跃到了二楼之上,身后的少女自然是不甘示弱随后而至。不过,当他们两个人的目光同时注意到面前的情况的时候,不自觉地还是抖了抖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情况。
穿着粉色长裙的沁音姑娘面色如常,静静地双手合十放在自己的胸前,嘴里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似乎在那里说着些什么似的,而在她的对面,一位穿着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正在那里摇着自己腰间的一块玉牌和手中反手而出的一支洁白如玉的玉笛,自斟自饮在那里喝着沁音姑娘酿制出来的暖玉美酒,面色说不出的淡然,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似的。
看到此情此景,纵然这位少年和少女想到了很多种的可能性,但是现在出现在他们两个人面前的事情确实有些古怪。率先冲上楼来的那位少年面色有些古怪,狰狞在他清秀的脸庞上的表情却显得更加的古怪。他对上了面前穿着着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迎来的目光,这位少年不知是在和自己说话还是和对面的凌风王步祁说道:“那个郑易呢...........他不是带人上来了吗..............怎么现在看不见他?”
少年此话一出,面前的那位正在淡然饮酒的凌风王步祁脸上却是略过了一丝丝好奇的神色。“怎么,少年郎?你们两个人刚才好像也是在这里的吧..............”
少年轻轻地点了点头,躬身说道:“小民冯宇冲,这是我的姐姐高涵悦............”少年一把拉过自己身边刚追上来的少女,两个人齐齐在这位凌风王步祁的面前躬了躬身,这才说明了他们两个人出现在这里的事情的缘由。“我们原先是好奇才来到这里.............没想到在我们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个自称‘郑易’的人带着十来个腰间佩刀的人上来了............我们以为他的目标是您............所以这才上来看看究竟.............没想到............这里竟然是如此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