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这种工作强度我很适应。而且我体质还算好,去年秋季的教职工运动会我拿了中长跑和长跑的第一。”
“有奖状吗?”
“有。”
“我可以做个框挂在墙上。”
“堆在一起就好了,不用麻烦。我倒是需要一个相框,你能做吗?”
“当然能,多大的照片?”
“等我们拍好了你就看到了。”
袁木一愣:“我们的合照?”
“嗯。”盛逢时说,“我看很多老师摆一张恋人的照片在桌上,我也想摆一张。”
袁木只知道笑,傻傻地露着牙。
“有时间,我们去买相机,好吗?”
“好。”袁木决定到时候做两个相框,她摆张合照在床头,每天睡前和醒来都能看到,多好。还是盛老师聪明啊,袁木内心感叹道。
下班回家,袁木做饭,盛逢时打扫卫生。
吃完饭,盛逢时洗碗,袁木拧抹布擦桌。
这些忙完,盛逢时用电脑放着音乐,两人坐在沙发上休息。
放完两首歌,袁木突然“哦”了一声,转头对盛逢时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盛逢时怔了一下。袁木第一次到办公室的时候给她了一叠证明材料,其中有一张是身份证复印件,盛逢时记得自己当时扫了一眼出生日期,不过主要看的是年份,日期没有放在心上。那个时候她也不知道会和袁木发展到这里。
盛逢时说:“生日快乐。”
“快乐。”袁木笑笑。
“你过生日有什么传统?要吃蛋糕、长寿面吗?”
“没有。过不过都大了一岁,我和我爸爸都觉得没有必要,所以不过。我就是想到了,跟你说一下,我过完今天就二十一了。”
盛逢时笑着说:“那也是‘才’二十一,不是‘都’,你还是很小。”
“好吧。你也是‘才’四十。”
“这么说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什么,你身体好,也许能活到一百二十呢,四十岁才三分之一。”
“我才不想活那么久。”
袁木说:“我会陪着你的。”
“那可以考虑一下。”盛逢时做出认真的样子,然后和袁木面对面一起笑起来。虽然现实中,寿数往往不能由自己做主,但是有这么一个相知的人陪伴左右,盛逢时觉得未来的每一天都值得期待。生老病死,自然常态,当身边有了这个人,常态也格外精彩。
盛逢时看着袁木的眼睛,手放在袁木的腿上做支撑,向她挨近,近到视线模糊然后闭上眼睛。
是记忆里的柔软。
袁木的舌头比嘴唇稍热一点,和想象中一样。
扑在脸上的气息更热,令人意乱。
盛逢时全心投入这个吻,心中一片温暖。放在袁木腿上的那只手,手心也开始发烫。音乐仍在播放,声音在室内回旋不入耳,沙发上的两个人只在乎此刻的滋味。暖的,甜的,昏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