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阳性格里比较恶劣的一面,在这位少城主身上体现的格外明显。
他从来没想到一身好皮肉的纵青川,在给他喂了饱饱的一顿后,还隐藏着这么大的惊喜。
他手又伸下去,又抠又摸的:“未婚夫教教我,这里,又该怎么用。”
纵青川瞪他一眼,小直男初夜开荤简直猛的可怕,不是说第一次都是又秒又快的吗,怎么顾楚阳就能按着他操了那么久。
他心里吐槽极多,不过脸上坦荡,一双长腿往方结实的大腿上一搁,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少城主不怎么会照顾人,做起来就只会肏穴。青年有意教导,挺起胸,把被冷落许久的两颗乳首好好抚慰了一下。他先是抓着那小巧可爱的奶尖搓揉、拉扯,在微妙的痛和极度的爽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顾楚阳一眼不错的盯着他看,青年清秀精致的脸上满是潮红,乌发下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扇子似的。他用手指在上面粗暴地按压着,直接将两处红樱按压进了乳肉之中,手指在敏感的皮肤上不住地打着转地摩擦,用大拇指比较粗糙地地方正对着敏感不已的乳粒来回地刮擦。
青竹派两界闻名的好地方,灵气充沛,终年云雾缭绕,温度适宜,才养出他这样的好身子。他的未婚夫肌肤敏感极了,轻轻一碰就仿佛能留下红润的痕迹,更遑论被他自己这么大力的揉搓玩弄,手指将他的奶子揉捏的一颤一颤的,雪白的乳肉荡起了一层层的肉花。
“嗯……就这样——哈——别跟个木头一样只会打桩。”
他已经情动不已,张开了小嘴急促地呼吸着,甚至因为分外的舒爽而吐露出来了小半截的舌头,看上去像是要被玩坏了一样。
这具二十来岁的身体的小穴要窄小许多,但总归是做过几次,纵青川已经知道怎么取悦自己。
把自己隐藏在双腿间的那个小穴按压在布料之上,不停地扭动着自己柔韧的腰肢,在粗糙的地方不停地按压着自己的逼穴,挤压出了丝丝淫液,没一会,那里面就争先分泌出骚水,然后把食指率先插进那个小小的洞穴,里面的缝隙紧致狭小,仅仅是一根手指便已经塞得满满当当,肉壁将入侵进来的手指死死地咬住,滚烫的软肉灵活地吮吸着手指。
“嗯——”
青年嘴里无意识地泄露出一丝呻吟,听得少城主胯下的性器越发昂扬。
他将手指曲起,用弯曲的关节去顶撞自己的肉壁,艰难地扩张着后穴。纵青川的指甲不可避免地抠弄到了敏感的软肉,像是有意识地颤颤巍巍躲闪着手指的蹂躏,绵绵不断地淫水流了下来,浇在他的手指上,噗嗤噗嗤的,听着都让人耳热。
少城主几乎忍耐不住了,能等到这会都足以证明他定力极好。
青年试探着在穴口的边缘扒开一条缝隙,将中指也一起插了进去,两根手指的粗度让他身体有些紧绷。他咬着嘴唇,努力抑制住嘴边的呻吟声,胸口剧烈的起伏,像是快要窒息一样张着嘴无声地急促呼吸。
顾楚阳终于动了。他代替纵青川,照顾他那硬得跟石子一样的乳头。粗糙带茧的手指夹着奶尖,比他自己来要更粗暴一点,但却刺激到他发出尖叫。
“嗯哈……好舒服……唔……不行了……哦哦……小穴好痒……嗯啊……”上身被大力玩弄的快感,乳肉愈发的满足,就能映衬得他的逼穴更加的欲求不满。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脸上露出了饥渴难耐的表情,“好棒……嗯呜……再揉揉……”
肉体的快感让他的精神也不由得沉沦,正当他沉溺在男人手指的揉捏之时,突然觉得奶头一热,紧接着就感受到被一个格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湿润的触感在敏感的乳头上跳跃,让他整个人一抖,终于忍耐不住,无助地挺动着胸膛,浑身瑟瑟发抖,如同濒临死亡的天鹅一般扬起来了修长的脖颈,从红唇之间发出了难耐地呻吟:“不要咬……啊——狗吗你……唔!用,哈——用舔的。”
这种强烈又刺激得感觉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一双眼睛都瞪圆了,只能任由少城主趴在自己的胸口,将自己右乳之上的奶头来回吸吮。他的乳晕粉嫩不已,随着对方的吸吮而有规律的收缩,奶头也被刺激得一直哆嗦,光看身体的反应就能想象到他的身体究竟有多么的舒爽
这时,顾楚阳抬眼,刚好看着房梁悬挂下来的红色绸带,起了一丝的兴趣。
下一刻,双手被红绸绑在身后,眼睛也被红色绸缎蒙住的纵青川忍不住大喊:
“你…啊、别太过分了……学的什么——嗯啊啊…!”
顾楚阳三下两下把他捆成大字,对着自己露出下面已经亮晶晶的泛着光泽的花穴。少城主的绳结很巧妙,非常牢固无法挣脱,但很宽松,绝对不会伤到他。
纤瘦但并不十分单薄的美好躯体,此刻被红绸衬托得如雪一样白,上面遍布着指痕、淤青和前一轮两个人的体液,已经干涸成白色的斑点,让这具青涩的身体看起来异常淫荡。
两边红绸一捆,把本来不多的乳肉都聚拢在一起,看起来居然也有点女子小巧的玉兔的感觉了,挤压出来了一个浅浅的沟壑。
少城主把高高翘起的性器插进去,两团挺翘的奶子触感格外的柔软,阴茎被挤压在其中,享受着娇软的侍弄,爽得他几乎控制不住,插了几下,又被纵青川故意低头,在几乎戳到下巴上的顶端嘬吸了几下,全射给了他。
“小处男。”
纵青川在这种时候起了奇怪的好胜心,忍不住贴脸嘲讽。
他眼角处眼睑处都还挂着没有擦拭干净的精斑,甚至还有白浊挂在他的眼前的红绸上,随着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看上去格外的淫荡。配上他那张单纯迷惑人的脸,反差到极致。
少城主倒没有生气。
下面也湿的可以了,没有东西插进来,空虚的要命。纵青川嘴快,嘲讽完,下一秒就自食恶果,那巨大的几把没打一声招呼,直接操进了花穴的窄缝里。一开始绞得他几乎又要想射,但想起小未婚夫那一句嘲笑,少城主生生忍住了,一寸一寸挤进去,一层层的肉壁蠕动起来,像是一张张小嘴按摩着阴茎,感觉无比舒爽。
他门户大开,腿也被红绸捆着往两边大开,雪白的皮肉被红绸箍出一圈,顾楚阳掰开他大腿,大开大合往里操。
花穴比后面还敏感许多,没几下,少城主就找到了他最受不住的花蒂,一边顶撞,一边玩弄花心,持续不断的慢性高潮让他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感觉人飘在空中,提不起一丝力气。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爽得他浑身冒汗,整个人被操得左摇右摆,要不是红绸支撑着,他早不知道被顾楚阳的蛮力操得歪倒去哪里了。
“哈啊——别——嗯啊……太爽了——”
少城主听见想听的话,很满意,终于松了绸缎,把人翻过来。纵青川的臀瓣在交欢时肉体接连的撞击下已经发红,冲着他高高翘着,泥泞肿胀的穴里,浓精因他射了太多而不受控制地流出,穴里明明都满了,却还插着他的阳物。
这样的姿势,哪怕是窄臀之人,也会显得屁股挺翘而浑圆非凡,别说他的未婚夫大概疏于锻炼,空有少门主的名头,却什么也不会。他臀瓣本就圆润微翘,这下更显得手感非凡。
顾楚阳轻笑着挥手,旋即纵青川便感到有什么发凉而硬梆梆的东西,打在了他的臀瓣上。
“未婚夫有点疏于锻炼啊。听说青竹派掌门要求严格,以后,我必定替她严加管教。”
“……”
纵青川张嘴叫了一声,没说出话。
不是,谁要跟你一样天天天不亮起来练剑啊。
剑修最苦,非意志坚定者不适合修炼,反正他纵青川是爱动脑子的脑力派!
纵青川直觉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甚至于要超出他的预料。生理性的泪水随着快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泪水在红色绸缎上洇湿开深色浓郁的一块。他被剥夺了视线,一切变得更加敏感。
“嗯啊——不要——”
白皙圆润的臀部上浮起一道印子,那是渡苦的剑鞘,好在顾楚阳到底还是年轻,见他真的浑身颤抖,受不住,极温柔低头亲吻他张开的蝶骨,另一只手拍着他背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是纵青川。不过没关系。”
“你告诉我,你是站在我这边的,是吗?”
纵青川像受惊的猫,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他看不到对方表情,脑子发麻,这要怎么解释,他是纵青川也不是纵青川,顾楚阳不管什么时候都敏锐的可怕,在这种时候挑明是想干嘛?谁家好人上床时候还拷问对方啊?
哦他是准魔尊,也的确不算好人。
但对方也真的心很软,看他一哭就松了力,也不知道他其实是爽的。
少城主城府还没修炼到家,在心仪之人面前还是忍不住先漏了底。他把头靠在纵青川光洁的颈窝里,轻轻道:
“我可以,相信你吗?”
“我想相信你的。”
他声音低哑,想起狂嬅长老跟他描述的顾楚阳的过往,纵青川心里一酸,嗯了一声。
“那就相信我。”
他又露出一个灿烂中有点小得意的嚣张表情侧头去吻他:“然后现在,专心肏我。”
顾楚阳顺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顶撞着花心。二人交合的时间太久了,粘稠的清液和精水在纵青川的大腿、屁股上到处都是。
“嗯……再用力点——哈啊——好大,好爽——”
随着顾楚阳的顶弄和他手指捻弄花蒂的快感,青年身体越发敏感,无人抚慰的玉茎蹭着被子,竟然又射了。只是他也被迫出精太多次,这回只射出了稀薄的精水。他随着释放,挣扎渐弱,挨操了一夜的身体极端敏感脆弱,又爽到头皮发麻。
红绸已经全被泪水阴湿成深红,顾楚阳又拉开他的腿,把自己昂扬的肉棒顶回肏熟的穴里,纵青川也只哼哼了两声,胸腔颤抖。他把眼前的红绸解开——那双初见就给他留下深刻印象、极明亮的眼睛红得要命,失神地自眼角处落着泪。
少城主有点失控了。
纵青川被生生做晕过去已经不知道又是多少时间之后的事,身下的穴已经被肏得肿而麻,里面灌满了少城主的精液,只要顾楚阳一拔出来肉棒,浓稠的白浊就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屁股肿胀发红自不必说,花穴总觉得失禁了一样往外流东西,他的乳头乃至身体,尽是斑驳吻痕,这一夜他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爱,一眼就能看出。
拍卖会结束,终于战战兢兢寻到他们的狂嬅长老,果断给他们现场又花钱买了两身衣服,闭着眼睛送到了门口。
只是两个人刚回到青竹派,只闻到空气里浓烈的血腥味。一股子大事不妙的预感,偏偏这时候,顾楚阳就不知怎么回事晕死过去。
正当他扶着少城主准备用隐身术瞬移回自己房间时,四周围满了各门派的人。
他们身姿狼狈,衣服上都沾着血。
为首的还是熟人,白灵淼剑指顾楚阳:
“把这魔头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