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他腰肢的手微微收紧,胯部一动,纵青川一下便吃进去了整根,粗壮滚热的东西强势推挤开嫩肉,花穴早期待已久,欢欣鼓舞地讨好这已经熟悉起来的大几把。
很热,很烫,非常舒服。
青年被他插的说不出来话,顾楚阳打桩似的、一连肏了几十下,每次都恰好蹭过敏感的花心,顶的纵青川眼睛发直,呜呜呃呃的叫。
他已经高潮过一次,但女性器官特殊,可以连续不断的高潮。顾楚阳一边顶,一边跟他解释一些事情。
“之前不让你带走咪咪,是因为你死后,这里魔气大量涌出,天地所有的恶念来源、最初的起源之一就是溪云秘境,咪咪自愿化为阵眼镇守那里,所以它不能走。”
这么色情的场景下,顾楚阳还能分心跟他说这些。剑尊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喘,一边顶他。
纵青川缓过来一些,身体被整个压进床铺,他干脆彻底放松,有一下没一下揉捏着自己的奶尖,顺便体会着某人打桩机一样的频率:
“呃……呼……那——”
“你知道了。”
“嗯,其实第一眼在殿前看到,就有感觉,所以才挑了你。后来只是验证了猜测。”
那岂不是一开始装主人喊那么多次,没有恶心到他,反而让他爽到了吧!
纵青川故意夹了他一下,白衣剑尊看了他一眼,把几把抽出来,把人换了个姿势,面朝下背对他,然后顶到后面的穴里。
他气势惊人,一路杀进红肿的结肠口,烫得肉腔酸胀不已,饱满的龟头还没插进去,纵青川原本缓了一下,马上就不行了,抓着被子的手瞬间收紧,喉间滚出一阵一阵甜腻的呻吟。
后穴本来就被玉珠弄出了大量汁水,顾楚阳进去的那一瞬间就被紧紧吸住,强烈爽意从肉棒蔓延上每一条神经,他握着纵青川的腰低喘,冰霜一样的眼底也露出快意,注视着纵青川露出一大半雪白肩颈的、纤细的漂亮的身体,缓缓挺动腰胯。
“它很想你。最初被我找到的时候,不吃不喝,我把你的衣服给它,它才好点。”
他被捅的微微凸起的小腹痉挛,喘息焦急地垂着头,姿态不雅地跪在床上,但纵青川脑子反应还是特别快:
“你哪里来的我衣服?”
自知失言,顾楚阳不再说话。纵青川还想问,被身后顶弄撞的乱晃,柔顺的青丝散了满背,露出的肩颈线条优越,一根紫红阳具裹满两个人的淫水,随着剑尊胯部贴上来,没入还未消肿的肛口,皮肉撞击夹杂着黏腻的水声。
像是怕他再问,顾楚阳还是很在意一些已经摇摇欲坠的尊严。剑尊随意一撇,发现房间的角落里有几个被遗落的盒子。
他单手打开,发现是各色乱七八糟的床上用品。想来是之前那两个人留下的,他翻弄几下,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纵青川警铃大响,想回头,就被人一手托抱在怀里固定着。那人的手也太大了,现在两个人的体格差距很明显,纵青川挣扎了一下,没成功,反而被人捏了捏脖子:
“别乱动。”
那手法跟捏动物一样,纵青川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身体却奇怪地感觉到一阵战栗,好像喜欢这种被微微强制的感觉。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顾楚阳一脸冷淡的往他阴茎上套了个环,顶端固定住,十分精巧,既不会伤到他,又能强行控制出精。上面还有着一对小巧的金铃,随便一动,就会发出好听的声响。
只是这样的声响在这种情景下,反而变得格外的浪荡。那人顶他一下,铃铛就响一声,好像什么计数器一样。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顾楚阳!
纵青川浑身羞得发红,那人又拿过几个,一一拿给他看,青年拼命摇头,顾楚阳便也就放下了。
他这么好说话,纵青川就放心了一点。心想好像还是以前那个很有原则的isfj顾木头。
没想到,下一秒,他就拿起一个奇奇怪怪的环,链子长长的一条,看起来不可能是耳环,难道是乳环……
这次顾楚阳没跟他商量,一只手抱着他,另外一只手揉了几下骚穴里又红又肿的花蒂。这么几次下来,他已经很熟练的掌握了什么力度最能让纵青川舒服,青年没几下就松懈了,嘴里也跟着发出甜美的呻吟。他身体在剑尊宽大的怀里扭动,蛇一样灵活,却又逃不出那小小的空间。
“唔——哈——”粘稠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流,更好的方便了剑尊的玩弄,他力度适中地揉捏着小肉蒂,反复拉扯又按压,然后快速地冲刺一般反复对着那里刺激,没一会纵青川就软在他怀里,爽得只有喘气的份。
就这么一会,他立刻拿起那环,直接扣在了肉蒂间。
“哈啊啊啊啊!”
没想到是用在这,纵青川差点蹦起来,整个人紧绷到极点,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英俊的剑尊安慰性的亲吻他后颈,顺着他颈窝亲到小腹,纵青川本就敞着大腿根本不敢乱动,被他又亲又摸的安抚,好了一点后骂他:
“你哪里学来的!好啊当魔王就是当成这样的是吧!”
对得起自己之前辛辛苦苦的努力吗?
顾楚阳却低低笑了一下,“你教的。”
鬼才教他!他是直男好吧!
嘴里作弄他,手也不老实,纵青川正要继续发挥自己论坛喷子的本质,好好喷他一下,熟知他脾气的剑尊马上拉了一下手里的链子。那链子极细,闪着金色的光芒,其实很精致。阴蒂环重重的拉扯了一下阴蒂,将那艳红的肉蒂都拉长了几分。这样的刺激太大,不仅是骚穴,连前面的阴茎都跟着抖起来,可惜被堵住了头,根本射不出来。
“唔!”
双重高潮又酸又爽,青年翻着白眼大叫:“要坏了啊啊——”
后穴咬得死紧,顾楚阳也被吸爽了,忍了一会才继续在紧致的后穴里又挺动起来。他低低地喘,实在很性感。纵青川不想承认,自己听着听着有点脸红了,而且那珠子没拿出来,随着对方每一次动作,都会碾压过穴肉,一寸一寸按压着每一寸的肉,每一次抽插,都是对他的煎熬。
“拿……啊……受不了了,哈——拿出去。”
他话都囫囵,说一半吞一半,喘息夹杂呻吟,顾楚阳这样的听力都听错了,以为他受不了让自己拔出去,反而加快了速度,每次都顶着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反复的操进去。
“啊啊——不行了——啊——”
“出去——哈啊——”难以抑制的恐怖的快感几乎支配了他聪明的大脑,一点点模糊的细节都被挤压出去。纵青川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抓着剑尊的手,在憋得要炸的前一刻,那只宽大的手抓着他自己的手,亲手把阴茎上束缚的阴茎环给去除了。
噗呲——
骚穴里大张开露出艳红的媚肉,失禁了一般“尿”出透明腥臊的淫水,喷在了本来就湿淋淋的床铺里。那一大滩水洇湿了被褥,深色的痕迹昭示着两个人的荒唐。这延迟的、过分的高潮耗光了青年所有的力气。白衣剑尊默不作声,发了狠的挺着腰肏穴,每一下都深入浅出,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伴随着又快又猛烈的抽插,淫水和先前的精液被挤出,珠子又反复挤压两个人相连的地方,将肉根和后穴的交合处糊得一片泥泞。
最终又打桩一样猛插了几十下,把人几乎插晕过去,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射进后穴,又被珠子塞住,涨得满满的。过了好一会,魔王大人才大发善心,拔出那一串灵玉珠。后穴噗一下,像泄洪一样喷出大股大股的骚水,除了顾楚阳射进去的,还有他自己的体液,流了一大滩,空气里全是腥骚的气味。
顾楚阳仰着头酣畅淋漓的喘息着,纵青川则完全沉沦于几乎要将他溺毙的欲海中,只跟他说了一个滚字,就昏了过去。
“醒醒。”
又过了几分钟:
“还好吗,起来喝口水。”
纵青川被人喊醒,刚才还被人爆炒一顿,掉了马甲,感觉自己颇有点小丑的感觉,很不耐烦地睁开眼,草他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喊他起来。
他刚手扬起来,都快扇过去了,又轻飘飘地放下了。
那是一张年轻的顾楚阳的脸。
没完全长开、没有日后总是冷冰冰又很有距离感的样子,看起来嫩的很,担忧地看着他,眼神真挚。
这个顾楚阳穿着一身青衣,领口和袖口都用银线绣着青竹和白云。刚才一撇,他的袖口也是同款。
这是青竹派的衣服。纵青川记得游戏背景,因为上一次他进入副本成为魔王的时候,这个门派已经被灭门了,被提起过,是因为青竹派掌门是他这个身份的母亲。
纵青川不知道这又是什么情况,想闭嘴,听顾楚阳多漏点情报,没想到身体自己道:
“我睡了多久。”
“不久,两个时辰。”说着,少年就很自然贴过来,用自己额头试了试温度。
“你还烧着。睡吧。”
“不行,我没事。“
纵青川一掀被子就要起来,“青竹派五年一次的万宗会结业考试都要求两人一组,没有搭档当场就会被判失败。”
“输了也没关系。我一个人也可以。”
“那不行!今年规则改了,一个人是肯定不许入场的,白莲长老特别古板,不会同意的。”白莲长老就是之前那个梦境里拿东西砸他的白胡子老头。
少年纵青川急了,“颜天恒那狗东西居然敢说你是靠着剑才出名的,你明明哪里都很厉害。”
顾楚阳抿了抿唇,他其实并不在意这种东西,名声,实力,他不在意外界眼光,更不管如何被别人非议。
况且……
“小爷就是看不过他们那一帮狗仗人势的东西。在我青竹派地盘上,还敢欺负我的人?”
少年纵青川仗着自己少门主的身份,放肆地一顿输出。此刻他眼里的顾楚阳,可怜,弱小,甚至结业考试时候没人找他搭档,要不是他主动找了对方,顾楚阳真可能一个人去考试。
他完全忘记第一次见面时候,他和顾楚阳互相看不顺眼,一见面就打了翻天覆地,还把自家门派的镇山石劈坏了一角。
少年人拿起剑出门,纵青川第一次经历这样第一人称一般的视角,好像是在过剧情,但又不需要他亲自做什么选择,于是安安心心地开始看戏。
说起来,这段剧情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他完全不记得他跟顾楚阳当过同窗。
这个时候的顾楚阳好嫩,好可爱,好想逗一下。
纵青川很皮,发现自己可以做一些小动作后,悄悄抬起宽大的袖子,去挠少年顾楚阳的掌心。
正在带着发烧病人御剑飞行的他头也没回,却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了少年滚烫的手心。
“一会进去后,都交给我。”
“嗯嗯,你负责比赛,完成考试,我负责给你加油。”
纵青川笑嘻嘻的,苍白着一张小脸,格外乖巧。
内里看戏的成年人心道:
这么乖,不作妖,肯定不是我。
青竹派并不大,一共三十来人,但占地宽广,又从很久起就开设学堂,欢迎各门派弟子和散修来学习,因此成了中立门派,没人来得罪,也没有人故意来使坏。散修里有不少人其实是魔修,他们隐藏身份的话,只要不做有违天道的事情,入学前通过窥心镜的检查,也可以入学,青竹派一视同仁,因此魔道中人自行划分了界限,不在这搞破坏。
学堂五年开设一次,结业考叫万宗会,意为万大宗门比拼大会,一般是让他们进去青竹派的后山秘境,开启后秘境持续一段时间,期间不使用兵器,不准械斗,只能靠自身修为术法,在结束前,狩猎妖兽最多的人是第一名。
剑修和炼器师是很吃香的搭档。前者如果有剑气和剑意,已经胜过大部分人。后者可以在秘境里因地制宜,成绩也不会差。
高玩小男孩纵青川一边看一边分析,就他那个认识的顾楚阳而言,就算是这个年纪,肯定也会剑意了。没人组队,怕不是被他那冷冰冰的气质吓走的。自己主动去找他组队,难道脑袋坏掉了。
但看顾楚阳对这个少年版的自己,认真,会照顾人,看起来又非常可爱,太讨喜了。他老忍不住,蠢蠢欲动想掐一下那张还没有完全褪去婴儿肥的脸。
两个人赶到考试地点的时候,顾楚阳背着他。为了赶时间,顾楚阳御剑飞行时几乎是全速,吹的他风寒更严重,站都站不住。核验身份时,白莲长老看了他好几次,他勉强站好了,一半身子靠着顾楚阳借力,也不贫嘴了,白胡子老头纠结几次,最后还是放他们进去了。
中间考试的剧情,忽然就开始快速晃动,跟二倍速一样。壳子里面看戏的纵青川精神一震,按照他玩游戏的经验,要到关键节点了。
下一秒,他猛地攥紧了自已的衣袖。一片鲜红,视网膜上到处是血,地上一地残肢肉泥,有的已经看不出原样了。印象中无所不能、总是轻飘飘解决一切问题、当世最强的剑修顾楚阳,挡在他身前。
他死死护住了自己,抓着肩膀力道大的吓人。而他背后,熟悉的渡苦捅穿了少年人还略单薄的身躯,那血喷涌而出,两个人原本的青衣都变成了血衣,止也止不住。
“快……走……”
纵青川抬眼,对上一个满含恶意、血色的眼睛。
一字一顿,沙哑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那个高如大山、魔力磅礴的血色人形转过一只眼,盯着他道:
“小鬼,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