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客户都十分满意,一个安安心心待着,一个说到时候再来。
钱到了手,芳草的脸上终于又恢复了灿烂。
其实他们也没那么缺钱,只不过过年期间买原材料花了不少,她一回来就消耗了那么多出去,芳草难免心疼,另外就是花了些钱,在靠城内边缘的地方买了三个连着的院子。
收到酒订单后,没敢耽误,连夜购买原材料,倒腾烧刀子,带着石头和洪震武,三人不停轴,转了足足十天,她也是佩服自己无所不能,倒头就睡,足足睡了一整天。
感觉自己极有可能猝死。
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没了人,拿那么多钱来干啥?
等过阵子,她一定得先研究下蒸馏器,还得再倒腾个新院子——专门成立个酒厂了。
可就这节骨眼上,又有人闹事了。
将进酒地下酒窖里的酒差点出了岔子。
人给孙二抓住了,直接扭送去了府衙,鸭嘴壳子够硬,把事情全拦在自己身上。
事情闹开了,大家伙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忙着制酒一时没空搭理伏家。
睡了一晚,睁开眼,立马开始琢磨伏家的事情。
“他们真是太太……太过分了!”
“蹬鼻子上脸!”
孙二都在愤愤不平:“那,那,那可不是!一码事,归,归一码,怎么能报复,报复我们酒楼!”
“东家,你说,咱们怎么办!”
几人还用带着愤恨的眼神望着她。
“就让他们这样欺负我们?!”
连芳草也说道:“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对!芳草说,说得对,这事儿……不能让他们在咱们头上拉屎,东家,你说,说,说怎么办?”
上次也算是“以牙还牙”。
却终究是低级的反击。
伏家的事情,打上次,她就真记下了,只是在找一个时机。
逮人家小辫子,抓小尾巴,亦或是上门“找理”,甚至于再来一出厉害些的“以牙还牙”,不过是小打小闹。
说句实在话,对方针对他们,根本原因是他们动了伏家的奶酪。
可造纸坊已经支起来了。
既然如此,不如真好好玩一把。
“姐……你,你笑什么?”
芳草那么一句,几人纷纷盯着她瞧。
“我心里有数,你们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