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正室为什么在那里吗?”
“因为县令是个大猪蹄子。”
“县令后院的小妾,有七位,而夫人又是个爱吃醋的,天天鸡飞蛋打,县令管不住啊,所以,他经常不在富州。”
“每次出去,他就会挑选一位小妾,随行,其他人就老实待在富州,时间一长,夫人也厌倦了,索性也自个儿去休假了——就在富州附近的一个山庄里。”
“县令跟夫人的关系,能有多好吗?但是,县令不得不对夫人客客气气,为什么,只因夫人也姓刘,娘家在广州,算是富裕人家,似乎跟广州府衙府尹也有关系。”
“夫人被绑架,县令不一定会亲自去,如果他不亲自去,那么,你不一定能收到钱,别说一锭金,一个铜钱都没有!”
“为什么?”
“一不做,二不休。”
“以下是八卦消息,不一定是真的,据说,某次县令陪夫人回娘家,瞧中了夫人的庶出的妹妹。”
“然后?”
“刘县令已经升了几次,或许,他早想离开富州,可惜没有机会——机会在夫人手里。”
张五黑用鼻子出了口粗气:“咱们不是给了他一个大好机会?!”
独眼老六放下鸡腿架子:“怪不得……你让我送一封信去县令夫人娘家。”
夫人娘家得知此事,刘县令就跑不掉了。
刘县令必须亲自前去。
独眼老六又问道:“我们绑架刘县令以后?”
她没说话。
脑袋侧了侧。
随即,独眼老六抱着桌上半只鸡不见了。
“咚咚咚!”
“咚咚咚!”
她去拉开门:“没想到,还敲门。”
来人正是刘主簿和他的随从。
刘主簿看她一眼,目光抛向里面。
“这里能看见什么?进来看。”
随从说道:“不可,当心有诈。”
她笑了笑:“诈什么诈?里面有几个人,你们还不清楚吗?”
“可是……”
刘主簿摆了一下手,示意随从不再多说,他往里面走,随从紧紧跟在一旁。
两人进了屋。
也就是客厅。
张五黑正坐在他的被褥上,一双黝黑的眼珠子,跟着两人转动。
刘主簿的视线落在独眼老六坐过的地方。
屋子里没有矮凳,也就两个坐垫团子。
刘主簿在其中一个坐垫上坐下。
“说吧,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刘主簿知道的啊。”
“只是让放那些人?”
“是。”
“那为何绑架县令夫人?你们可知,这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