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听到娄昌顺所说的问题,许国就有了解决的方案,无非是办个离岸公司而已,但是他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就直接说出来。
至于原因有二,一是因为轻易就可以得到的东西,未免显得太过廉价。二就是因为许国这个年纪,如果不仔细思考一下,就轻易的说出解决方案,也未免太过妖孽。
说是思考,但许国也不是光坐在椅子上沉思,而是从娄昌顺那里借过纸笔,拿着就开始在办公桌上写写画画。
至于内容,当然是把娄昌顺之前说的几个关键词先写在纸上。比如说:香江、地方大佬、地方政府、黑社会。
然后又加上了:市场、贸易、生产地、销售地、港口等等。
然后他又在这几个关键字词之间不断连线,或者去掉连线。
在做这些事情的,他还时不时地的吃点糕点、喝点咖啡,总之表现出在思考的样子。
当然其实他还真的在思考,只不过思考的不是方案的本身,而是如何表述出来更符合他的身份。
看到他如此这般样子,娄昌顺倒也不急躁,也不上前催促,只是端着茶站在许国所书写的草稿旁边思考这其中有何深意。
就这样一会儿画,一会儿写,一会儿画,一会儿写,时不时还吃点东西喝点咖啡,折腾了大半个小时后,许国终于说出来自己的想法。
“伯伯,你看我这样理解对不对?
我不知道你之前在香江那边投的生意是什么样的,不过我想来既然会受到那边的干扰,无非就是在生产、运输或者销售的过程中受到了干扰。
而我建议伯伯你现在做的这个事情,其最终的市场并不是在香江那边。如果我们完全放弃香江那边的市场,起码市场这边就会完全不受那边影响。
再说到生产,我们在香江那边注册公司并不一定非要在香江那边进行生产,放在公众盟治下的大陆地区完全也一样的。
为了方便将生产出来的东西转移到香江,再销售到全世界,我们完全可以把生产的地方移到距离香江很近的大陆地区。
我相信只要伯伯你只要能够给华夏赚取外汇,华夏当局一定会非常乐意给你特别的优惠政策。
如果照我之前说的那样做,那么现在我们生产和销售两个都不受香江那边节制了。
至于运输方面,如果我们愿意规避的话,也不一定非要到香江去转运一下。
当然我也不知道现在做跨国贸易的手续严不严,如果运输的关键节点不经过香江而直接销售到与华夏大陆有矛盾的地区行不行。
我想着即使是不行的话,处理起来也相对简单,报纸上和收音机上不是说过吗,西方的官僚贪污腐化成风,想来香江地区也不例外。
只要伯伯你打通关系,拿到与运输相关的贸易手续应该不是件难事。
如果这些全部做到的话,那么香江那边的公司就只需要处理一些账务上的事物,到时香江那边就基本上没有谁能干扰到公司的正常运营。”
听到这个天才般的建议,娄昌顺不惊讶是不可能的,当然也不会像某些小说写的那样惊掉下巴。
“贤侄的这个设想真是天才,不管这事成与不成,这香江公司我给你一成的干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