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用力点点头道:
“大强哥,我知道了。”
“你是怕院子里那些人眼红我吧?”
许大强用自己打手揉着何雨水的脑袋,
轻轻地拍了拍。
没有多说什么。
何雨水也很享受许大强揉她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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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阳春面之后,
许大强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家还没有做饭,
他们本以为聋老太太和易大妈要先过来谈事情。
花袭人看到自己小叔子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开口道:
“大强,我们事情谈好了再做饭,你晚上在我们这吃吧?”
许大强笑了笑:
“不用了,刚才我在何雨水那边吃过阳春面了。”
“啊?大强,你帮我们家谈事情,怎么可以不在我们家吃呢。”
“更何况你们是两兄弟。”
许大强摇头道:“不用了,现在粮食紧缺,我也不缺物资。”
“你们两个还是省着点吧。”
“我在雨水那边已经吃过了,改天补回她一些物资就好了。”
听着许大强如此说法,
花袭人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们俩个定额,
一个三十斤,一个二十六斤。
今年打的是七折,如果光靠定额,
他们肯定是不够吃的。
因为这些定额中,
细粮只是一小部分而已,大部分都是粗粮。
平日里都靠许大强从乡下淘点物资回来。
“那个聋老太太一直没过来吗?”
许大茂摇摇头:
“昨儿个晚上,我一下班,她们就找过来了。”
“今天到现在都没有过来,可能她们先吃饭了。”
花袭人埋怨道:
“昨天她们打扰我们家做饭,
今天我们等她们了,她们却没有过来。”
“早知道我们自己先做饭了。”
许大强笑了笑,没说什么。
许大茂也没发什么牢骚。
反正能赔一大笔钱,晚点吃也没什么。
十几分钟后,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姗姗来迟。
双方坐下来之后,
开始大家都不说话,
静都等着对方忍不住先开口。
许大强和许大茂自然是不急的。
时间和关系,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已经快没了。
五六分钟后,聋老太太最终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
“许大强,许大茂!再怎么说,我也是院里的老祖宗,
你们两兄弟这么逼迫我一个老太婆,好吗?”
许大茂没有开口,
看着许大强。
许大强笑了笑道:
“聋老太太,您这话说的,我们什么时候逼迫过您呢?”
“我和我老哥从始至终找的都是易中海和傻柱。我们也没找您赔偿。”
“似乎都是您自己要硬插进来的。”
“您和易中海、傻柱没有事实上的血缘关系。”
“他们两个是违法犯罪,
您没必要一定要插足在里面,和我们两兄弟过不去。”
虽然许大强说的话,有点点挑拨离间的嫌疑。
但聋老太太何许人也,
她人易中海和傻柱就是为了能够有人养老送终。
怎么可能会轻易动摇自己的心里想法呢。
易大妈和很信任聋老太太,自然不会说什么。
而且许家两兄弟和聋老太太的冲突也不是第一次了。
聋老太太知道自己在许大强身上,
再说下去也讨不到好。
干脆就不纠缠了。
于是开口道:
“这个事情上我们家傻柱和中海有错。”
“但你家许大茂也有错,也没少和傻柱动手,只是打不过罢了。”
“我们家中海和柱子赔你大强三百块,这事情就这么了了如何?”
许大茂脸色都黑了:
“老太太,您跟我讨价还价,买东西呢?”
“就算现在您去买东西,除了您在鸽子市能讨价还价,
供销社和你讨价还价吗啊?”
许大强也冷笑道:
“聋老太太,你既然没有诚意的话,那您就先回去吧!”
“想好了,再过来谈,不然你们就慢慢想吧!”
聋老太太咬咬牙吃道:
“那五百总可以了吧!”
“五百可是要两年的普通工人工资了。”
许大强听了,更是呵呵冷笑:
“那聋老太太,我想请问一下一个问题。”
“您为什么非要帮着傻柱子和易中海这两个坏种!”
听着许大强口中的坏种两个字,
聋老太太和易大妈都生气了。
许大强根本没搭理她们,而是继续问道:
“您为什么非要认一个干孙和干儿子呢?”
“还不是为了养老?”
“既然您都那么重视养老、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