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回到家中,只见棒梗颓然地坐在客厅的饭桌旁,原本圆润的脸庞瘦削了不少,眼窝深陷,泛着疲倦和颓废。
秦淮茹正心疼地看着儿子,桌子上放着一盘炒鸡蛋,这也是老贾家难得的奢侈。
秦淮茹轻轻地说:“棒梗,你快吃吧,家里只有三个鸡蛋,都给你补补身子。”
棒梗接过碗,没有说话,喉结滚动,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秦淮茹看得更心疼了。
“梗哥,你这些天去了哪里?怎么瘦成这样?”槐花也为棒梗的变化感到惊讶。
秦淮茹马上说道,“你梗哥之前去同学家里躲了一天,后来跟同学吵架,又去另外一个同学家里,后来又吵架了。后来跑到天桥底下睡了一个晚上,今个儿自己回来了。”
槐花很是无语,棒梗去到同学家里,马上就吵架,也不知道为什么。当然,也不好意思问。免得棒梗迁怒于自己。但这显然,很可能是棒梗的错。
秦淮茹才想起槐花回来,说道,“回来了,一起吃饭吧。”
“妈,我等下去柱子叔那里吃饭。”
棒梗听到提到何雨柱的名字,才抬起头来,看着槐花说道,“你怎么去傻柱那里吃饭,他怎么对你这么好?”
秦淮茹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说,为了让何雨柱不追究你,你妈求了很久的情,把自己也搭进去都不行,何雨柱还威胁,再让槐花去求情。搞不好,何雨柱要成你妹夫了。
见到槐花不说话,棒梗忍不住再问道。槐花只好说,“梗哥,你是你,我是我,这些年柱子叔一直对我们老贾家很好,这事,本来就是你不对。”
棒梗顿时给气得半死,自己不过是想偷了下何雨柱的手镯,还没偷到,不过是把何雨柱砸了一板凳,都没砸死,自己可是整整逃亡了好几天,最后一天睡天桥,不仅被蚊子咬得很惨,还没东西吃。结果槐花还向着何雨柱。
顿时对槐花大声骂了起来。
这时贾张氏也回来了,倚在门框边,斜睨着槐花,大声数落道:“槐花,看看你梗哥这瘦得像根柴火似的,还不是何雨柱欺负咱老贾家,威胁说要把你梗哥抓进派出所。”
槐花彻底无语了。什么叫颠倒黑白,这就是。
“何雨柱这没良心的,他自个儿天天有肉吃,却不给我们棒梗一口,我刚才可是求了他很久。还说要给你和秦京茹吃。简直是欺人太甚,槐花,你也是,去他那儿都有肉吃,怎么就不知道给奶奶带点回来。”
槐花继续无语到了极点。她实在不明白奶奶的逻辑,真的无法接受这种无理取闹。
只好解释道“奶奶,柱子叔不只是对我好,之前对梗哥也很好,对我妈也很好,对您,其实也挺不错的。所以你要问问自个,为什么柱子叔对我们这么反感。”
这话顿时像踩到棒梗的尾巴,“我说槐花,你的意思,是你梗哥我的责任,是我们老贾家的错。”
“本来就是吗。”槐花低声说道,“这些年,柱子叔也经常接济咱们家,你也吃过他很多次肉,梗哥偷了许大茂的鸡,也是柱子叔在顶锅。”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恼羞成怒,尖声道:“甭跟我扯这些,现在是何雨柱这混蛋,肉不给我吃了,还把我的电视机给拿了回去,还让你妈每个月要还钱。”
“什么电视机和还钱。”棒梗刚回来,还不知道这些。听贾张氏添油加醋地说完。顿时怒了,“这个傻柱,欺人太甚,我找他去。”
眼看着棒梗拿着碗筷就要走出家门,秦淮茹赶紧厉声说道,“棒梗,你要干嘛,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