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赵有喜,李胜利也不再搭理他,有了马店集贩羊的买卖,他以后就实现了羊肉自由。
到了洼里,先在老村部卸下两只羊,赵有喜解了之后,一只挂房梁上,一只就是今晚的硬菜了。
嫂子这边都记着,不会让你难堪的,带着人蹽吧……”
一听李胜利又重提摘铃铛的话,听谢飞说过,李胜利因为一句话不合,差点把他栽粪坑了。
衣裳,我要一套也就够了。”
学理论那可是真的学修车,一般的老司机出去,车出了毛病,多半是能自己就地大修的。
忙活完之后,让赵有喜去村里交马车,李胜利去医务室找到赵彩霞,让她带着留在家里的海爷夫妇,去老村部做饭炖肉,他这才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
“你呀,就是会调理人,大凤凰可是不怎么乐意了,你的人,你随便调理,她不听话你就给我说,我给你调理她。
王前进这厮,也是不能给他好脸,自打介绍了大姐给他认识,这货有些蹬鼻子上脸。
“嫂子,这次带了一只整羊,多吃点肉食恢复的快一点。
路上,宰了十几天羊的赵有喜,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爹还在床上躺着呢,听说喝骨头汤对长骨头好,他也就厚着脸皮开了口。
让你家老三跟着我吧,城里,服管的不好混。”
“明儿还去马店集,让肖虎给你指指路,带上赵家兄弟去城里学车。
走的时候,又拉上两只现宰的羊跟头蹄下水,就准备回洼里村了。
北新桥的张股长、东华门的张科长,都是熟人,直接送羊肉太显眼,给挂羊下水也就够了。
再有十天半月,就该供应年货了,掐一掐进货,撩扯一下人们紧张的神经,人为的进行清库,也是每年都用的手段。
“艹,你这人,真是不经逗,我先颠了。”
“嫂子,椅子不错。”
路上,李胜利也听两人说了一下学车的过程,在场地学车也就那么多东西,三五天熟悉下来,就算是熟手了。
divclass=quotcontentadvquotgt至于让他们开着车在城里练手,没人敢玩这个,这是四九城,捅了篓子,谁也堵不上。
“忙嚼裹、忙饭辙呗,打今儿开始,以后咱爷俩顿顿大肉,这羊肉吃多了上火,您给弄个方子?
算逑,我还是问史老吧,您别再给错了药方。”
一些部队的老师傅更厉害,车有什么毛病一听声响就知道,比汽车厂的工程师都厉害。
这边才是第一家,小老虎呢?”
“有方,板桥胡同肖家。”
简单跟张英聊了几句,就带着肖家兄妹出门了。
“那半袋子羊蹄子是你的,少给你爹喝骨头汤,浓汤更不成,喝多了拉不出来。
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伺候的肖凤、肖凰,李胜利也不知道肖家几个学车学的怎么样了。
跟之前做早课的时候一样,椅子下边不时飘散白灰,显然是点了炭盆。
拉上在马店集宰了十几天羊,身上已经油渍麻花的赵有喜,走之前,李胜利让他在马店集的粮库里挑了几身衣裳。
这次过来给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给你你就拿着,后边有你出力的时候,你是愿意跟着我,还是愿意到厂子里上班?”
“甭跟我人五人六的,不扯证,欺负了我大姐,我特么骟了你,滚蛋……”
见他斜倚在车座上,双腿搭着车门,把自己当做了听喝的,李胜利脸色一沉,羊只上车之后,也就没好话了。
有了赵有喜这话,东西就没算白给,李胜利踹了他一脚,也就给了答复。
时间仓促,在马店集没时间将羊肉解了,赵有喜就得回去操持这个营生,正好也看看他的手艺。
老支书求到了当面,自然颠颠的去做服务员跟会计了。
至于驾驶证,除了肖虎跟李胜利的哥哥姐姐,其他人的岁数也不成,王前进那边帮忙办理,只能依着岁数划线了。
“叔,我还是跟着你吧,海爷到我家说过,我是不服管的小犊子,进了厂里也会惹祸,不如跟着你好。
“小爷,您这来去匆匆的都忙啥了。
青菜多半性凉,你要吃带颜色的就吃胡萝卜吧。”
扫了一眼他身边的赵家三兄弟,王前进这次没敢莽,车门子一关就绝尘而去。
对于自己拿的羊,李胜利这边走的价格跟酒厂的一样,五块钱一只的口子,他也不敢开,一旦开了,马店集这盘买卖也就废了。
被张英识破心思的李胜利也不尴尬,让肖虎跟肖凤收拾行李,今天跟着他回马店集,又安排赵家兄弟,把属于肖家的一只羊卸了下来。
年关前后的一段时间,粮食青黄不接的时候,都是供应的紧张时段。
青黄不接的时候好理解,年前这段,则是清库的好机会,一年的库存,就等着年前这段处理一下呢。
听了自家传承人的不信任,柳爷一阵气闷,柳家就是靠补益剂发的家,老史手里的药膳方子,只怕给柳家提鞋都不配。
“你特么没问问我,咱家的传承是干啥的呀?
除了补酒,咱家就是靠补益的方子发的,治病,那是我爷那辈的营生。”